“楊老三,你這大半夜不睡覺,拿着槍對準我客戶的帳蓬做什麼?”楊連長的聲音跟裹着雪片一樣,冷冷地傳來,而他旁邊側是直接手裡拿着槍的段昭安,正一臉的狠勁,臉上還濺着血,一身煞氣騰騰地過來。
槍洞,直接頂在楊老三的後胸勺上面,“你想謀財害命?”
裡面的趙又銘聽到段昭安的聲音,頓時是輕地鬆了口氣。
回來的可真是及時,立馬穿好衣服,又故意在帳蓬裡折騰出些聲音才把燈打開。
“叫什麼叫,楊老三我說你是不是想反悔,要帶我們下山了?”從帳蓬裡出來後就在雪裡原地跺腳,看到段昭安又拿着槍對準楊老三,趙又銘眼神微微一變,立馬跑過來就問,“怎麼?怎麼?這是怎麼了?”
楊連長把手裡幾隻野兔子丟到地上,對趙又銘道:“不好意思趙老闆,剛纔你的客戶出來,我正好在外面發生了豹子腳印,就讓他跟我一起去看看。”
“嚇死我了,我就怕,我剛纔摸了半天,怎麼沒有摸到人。差點真要信了楊老三說的話。我說楊頭,你找的人太不靠譜了,動不動就要看,半夜三更不睡,還拿着槍過來,他這是在防什麼?!”
趙又銘怒氣衝衝,都沒有看楊老四不停使過來的眼色,都沒有想過要讓段昭安先把槍入下來。
腦袋被槍頂着的感覺……,除了驚恐之外,就是害怕,楊老三這會兒沒有說什麼了,人就在這裡,也沒有說去哪裡。
穩穩心神,才解釋道:“我是對不住各位,不過,我就是這樣的人。從前在山裡頭吃過虧,最怕就是惹上大麻煩。我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就是想讓自己圖個心安。”
山裡頭吃過虧?段昭安斂了斂眸心,幽暗的眸色裡又多了幾分暗沉。
“你求個心安,倒讓我不能心安了。我睡覺,你拿槍過來對着,我會心安?我花錢過來是散心,是開心。而不是被你折騰到不安心。”
段昭安淡地開口,手指頭甚至還細細地扣了下扳機,可把楊老四嚇到全身要癱軟。
“您別生氣,您別生氣。您是城裡人,是文化人,您大人大量,千萬別跟我們這些見錢眼開,又貪生怕死的混賬東西記較。”
讓段昭安放下槍的是楊老四,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真要把人給嚇壞,便得不償失了。
楊老三一轉身就對上段昭安冷冰冰的視線,不由在心裡啐罵了句“媽的,有錢就了不起了?!”,嘴裡還是賠禮道歉,“我真沒有有意要冒犯各位的意思,只是,這一片真不平安,你們一定要聽我的,只管打豹子,別的千萬別去打!”
別的千萬別去打?還有什麼東西好打?說得模棱兩可,想問,以楊老三的嘴緊,肯定撬不出半句。
楊頭又勸了幾句,這各自回到帳蓬裡,還能聽到楊老四罵罵咧咧的聲音,又聽到楊老三重新離開帳蓬的腳步聲。
楊連長把帳蓬邊緣壓下一點,清楚地看到楊老三扛着槍朝他說發現豹腳印的地方過去,“這傢伙,確實是夠謹慎,還真去看豹子腳印了。”
週六週日不斷更,大約都是五千字一天。身體原因,以後不能熬夜,不能操累,需要好好養着才行。姑娘們一定要保養自己的身體,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