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習慣了,再來我這算什麼新婚,奉子成婚,新婚夜裡什麼事都幹不成。”林呈微不由打量了幾眼,見好友面色淡淡,便嘆道:“若雅剛纔沒有做出什麼失禮的事情吧,女孩一大,心也就大了,管起來也難了。”
段昭昭勾了下嘴脣,暗沉的眸底裡是平靜不起波瀾,“心是有點大,比以前會僞裝了。”僞裝得再好,那欲縱故搞的心計在他面前她還是欠火候了。
從她走進來,那灼熱的視線便讓他感覺到厭煩。
面對她故作輕鬆的表演,他不想在好友的新婚日子裡節外生枝,沒有立馬轉身離開已經算是他的忍讓了。
他這麼說,林呈微就知道自家那不安份的堂妹跟小丑一樣蹦噠,被人看穿還一無所知,……這一點比起蘭姻來當真是差太遠。
“養不熟的狼,最好的辦法是送走,呈微,你要當斷則斷。”
林呈微卻是搖搖頭,無奈道:“斷不了,蘭姻走了,若雅來了,她就成了我們林家唯一的女孩子。只要不犯過錯,爺爺是不會放棄她。”
“我只是提醒你一句,你自己心裡有個數就行。”既然說了沒有用,段昭安是不會再勸,風吹到差不多便走進來關上推拉門,坐在美式復古沙發椅裡,擡眸看着一臉醉態的林呈微,“你這喝得確實多了點,東子他們還真是把你往死裡瀼。”
能來這裡的,都是玩得好的,與段昭安關係也不錯的玩伴。
“我是借尿遁了,不然還有得喝。你不下去?”
“不了,想眯一下眼。”
林呈微沒有再勸,點頭道:“待會我讓傭人送醒酒湯上來,人雖然不好,不過她做的醒酒湯確實有作用,你多少喝點。”
說完,腳步有些踉蹌地離開。
段昭安並沒有得到休息,沒有反鎖的房門再次打開。
“好傢伙還真窩在房間裡了。”來人推開門就嚷嚷起來,等段昭安擡起眼簾掃過一記眼風,速度是關緊門順便再上了個鎖。
“好哥們,你好歹也睜個眼看看我吧。雖說長得不如你好,可我好歹也是個帥小夥,不寒磣你的尊眼吧。”東子一屁股坐下來,調調是不着邊,眉間卻是緊鎖起來。
沒有睜開眼睛的段昭安似若察覺,淡道:“不方便說便不用說,我不逼着你。”
“唉,我這不是爲難麼?都是我哥們,我說誰,我都難受。”東子狠地找了頭,連頭髮都揪起來幾根,“瞧,我這都瞧到頭髮都在早謝了。”
段昭安輕地笑了一聲,“不是愁到早謝,是縱慾到早謝。”
“真是會埋汰你,呶,你看看這個,我也不說會,就打印出來,你自個看吧。”說着,東子從口袋裡掏了一個皺巴巴的紙飛機,“慢慢看,我聽到了也就是這樣了。”
左右都是他哥們,那穆文安不帶種,兄弟感情也不寬厚,得罪便得罪了。倒是呈微哥……,小時候可是替自己捱過一板磚的,這感情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