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她,才能說出如此自信,又霸氣十足的話。
每一次的相聚都是倆人的一次交心,段昭安知道她的性子,一諾千金,重於泰山。
低頭吻住了她嬌嫩的脣,溫柔又不失力道地進攻着,在她的脣齒裡留下屬於他段昭安的氣味。她纖細的身段就在他的懷裡,屬於她的豔色也唯在他眼前綻放,或是妖嬈,或是清冷,或是嫵媚,所有關於她的美也唯他段昭安能品嚐。
骨子裡有着很嚴重的男女封建思想的段昭安每次與顧晨親密,都是抱着一顆真摯的心迴應着,她把她最潔白感情交到他手裡,他自然是要好好對待,並奉上他的一片赤子之心。
唯有彼此忠誠對待這份愛情,方能長長久久,哪怕到死亦是同穴。
“說說你爲什麼要一直關注沈家,把範雨燕從沈家趕走,讓她一夜之間從高高在上的貴婦淪落爲一個男人的玩具,按理來說你應該不會再去關注沈家纔對。”
深吻過後,段昭安及時剎住自己的衝動,哪怕他的下面腫漲到隱隱生疼,他也沒有因此委屈了顧晨。
可顧晨卻是個不老實的,不越雷池一步,剋制禮節……在她眼裡從來不存在過。
二十歲的她沒有衝動……哪是不可能的。
趁他說話間,顧晨的手無比地靈活穿過一層單落的障礙,握住了他生機勃勃的地方,一氣口成不帶半點停頓!
手法精純,愣是把哪怕是泰山崩於眼前都不會睜一眼的段昭安……給驚到精壯的身子狠地一顫,白玉般的俊顏已有紅意微起,連清峻的黑眸裡都有水霧漫開。
這……真是要人命了。
“乖,快放手。疼了。”這一握……手的柔軟刺激到差點讓他……直接失守,一注而傾。段昭安在連連抽了數口冷氣後,繃緊的身子非但沒有放鬆,反而愈加地感到熱意重重。
他哄着她,想要讓她手從他身上拿開,卻又不敢輕舉妄動,更別說伸手下去把她的手拿開。
真擔心自己這麼一伸手,不是把她的手拿開,而是他握緊她……不願她離開了。
顧晨抿脣一笑,漆黑如夜的瞳孔裡閃爍着微微邪肆,她吐氣如蘭笑意盈盈道:“疼了?這樣呢?”太壞了,不僅止於握住,還……還用指甲在不能描寫的地方颳了下。
……
段昭安嘆口氣,這樣下去夫綱不振了。
“這麼想跟它接觸?”他不再繃緊着身子,身爲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感是天生的,見她步步而來,隱帶着調戲他的味道,段昭安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低頭笑道:“怎麼樣,滿不滿意?”
顧晨拿在手裡掂了掂,又比劃了下,“得天獨厚,可遇而可不求。”
“……”又被調戲了,段昭安穩穩被她一掂,一劃又弄亂的心緒,薄脣淺勾起來,三分清貴,五分邪肆的笑便自嘴角漫開,便讓本是高高在上,如坐雲端看衆生萬相的君王沾了一袖的紅塵,“承蒙誇獎,等真正用上它,騁馳疆土的時候一定會更讓你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