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沈岑應該到家了吧,不知道收到這條短信後,她的反應是怎麼樣呢?嘖嘖嘖,可惜不能現場觀摩。
“笑什麼?一臉的得逞。”她便使壞事時候,眉眼俱彎,跟只狐狸似的。
顧晨揚了揚手機,並沒有隱瞞,笑意深處是銳意的冷,“不過是討點利息罷了,接下來的重頭戲,還要看他們自己人怎麼處理了。”
“她現在已經是枚棄子了。”段昭安知道她誰的是對,一個自以爲是,以長輩自居的女人,段昭安從未有過好感,韓家,老爺子早早說了,這門姻親已斷。
不斷,只會害了他被拖累。
如今來看,確實是斷得好,沒有一個囂張跋扈的舅媽,一個裡個不一,認錢不認人,利用完就一腳踢開的舅舅,也多虧兩位老爺子在生死臨別前許下的承諾。
老姥一世英名,在四十歲上也犯了一個男人最輕易犯的錯,取了一個小十五歲的小妻回來,生下一個兒子,原想着韓家後繼有人,結果呢,臨死前才後悔自己太寵小兒了,寵到連多年戰友都看不慣,暗中疏遠。
雖對韓嘉國失望,卻也不能因此看着自己唯一的兒子丟命,女兒已經去了,兒子再去了,他這一脈香火真真是斷絕了。
老爺子亦是不忍心親家臨死前都不能安心,只能說不動韓嘉國,卻也不能再認親了。如此,一直到現在,哪怕韓嘉國當年在服役時上跳下串,穩坐軍中的老爺子也不曾動過,並吩咐同樣從軍的長子也不能動韓嘉國。
段昭安想到自己的姥爺,心裡也不由地淺嘆息了一口,握緊顧晨的手,拇指摩挲着,淡道:“韓嘉國的前妻也是因爲沒有利用價值,被他用手段逼走。沈岑當年自以爲她把韓嘉國掌握住,這些人以韓夫人自居在京城一些夫人的圈子裡橫行,韓嘉國若是真愛她,便會提醒點,而不是放任她了。”
顧晨聽到眼皮子就是一陣跳,“你的意思是說韓嘉國從來沒有把婚姻當成長久,而是他升官發財的一個跳板?”
“嗯,等會你會聽到更精彩的,也會讓你很滿意。哦,有車來了。”依仗身高,段昭安看到有兩輛車駛進了醫院前門口,在拐彎的時候,光束便從倆人身上一劃而過。
坐在車裡的於長寧一眼便看到顧晨的身影,連忙對於夫人道:“媽,顧晨姐在門口等我們。”直接是把另一道修長的身影忽略掉。
於夫人沒有看到,聞言便讓司機先停車,倆母子是急步走過來。
在公司裡坐鎮的於夫人臉上並未見多少倦意,走近一步看清楚手牽手的兩人,步伐不由凝滯了下。很快,又恢復如常,快步走來,“你這孩子,怎麼在外頭等呢。外頭多冷的天,頭上的傷還有沒有好,怎就不注意一點?”
已經是牽過顧晨的左手,握緊了點,不悅道:“別讓於姨擔心,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自己。”
明天萬更起來,好歹一週也要有一天的萬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