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養母在宣州的住處是所有事情中最重要,我已經聯繫好隊裡,今晚就可以搬過去。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回家收拾好東西,送你養母過去。”
顧晨一聽,頓時樂了,“心有靈犀,我來之前還想着要跟你提提,沒想到你已經安排好了。”
“這是第一件事情,第二件事情就是,我小叔來了電話,從顧大槐牀下拿走東西的人已經找到,你需要過去看看才行。”
段瑞夙這麼快就把人找到了?顧晨沒有多加思索,直接沉道:“先過你小叔那邊!”
“只是一個遊手好閒,專門挑病房無人偷東西的小偷。(. )”段昭安微地鎖了下眉,將車子啓動直接往公安局方向開過去,“他的出現有些可疑,但又沒有證據證明他背後有人指使。”
想打一個貫偷是很形容,也正因爲如此,沒有辦法摸清楚他的動機,也不能確定他背後是否有人。
顧晨冷地笑了下,道:“我自有我的辦法讓他吐實話,最好真只是一個小偷。”
到了公安局,段瑞夙坐在局長辦公室裡已經有小半回了,一位問話經驗豐富的老刑警道:“還是一樣,只說自己是無意混過去,前面去查的人也問到他這幾天沒有跟什麼陌生人有接觸。”
也就是說,真只是個沒受任何人指示的小偷。
事實,確實只是在醫院裡蹲守尋目標的小偷,當他被顧晨甩到七暈八素,苦膽水都要吐出來後,哭爹喊娘直叫“以後再也不敢了”。
……被當成麻包袋一樣掄起來甩,這輩子償過一次滋味後,不想再有第二次!
“把醫院裡所有攝像頭都調了出來,他確實是在醫院裡蹲了三天,眼瞅着沒機會下手就溜到重症病房碰磁運氣……。”
從外面得到確實消息的段昭安進來阻止顧晨那恐怖式的審問,看了一眼被她甩到連自已都不認識自己的小偷,只能說這小偷的運氣確實不錯,他還真在重症病房碰到運氣了。
一上來正好就是顧大槐緊急搶救的時候,他瞧着傅婉秋穿着高檔從病房裡走出來,就盤算着要下手了。
“先把他放一邊,你過來看看他拿出來的東西。”段昭安冷峻的目光裡含着幾分深沉,“是一張瑞士銀行卡,很有可能是傅婉秋給你養父的。”
傅婉秋爲什麼要給顧大槐一張瑞士銀行卡呢?
顧晨想了好一會也沒有想明白,薄薄的卡就在手指間翻飛,輕擡了眼簾問起段瑞夙,“我想知道這張卡的擁有者是誰,有沒有辦法查到?”
已經被無視很久的段瑞夙抿了口濃茶,纔開口道:“可以查到,不過有些麻煩。”
“小叔,對你來說只是兩分鐘的事情。”段昭安可不想看到他的寶貝兒爲難,不想爲難自己的寶貝兒,那就只能是爲難他的小叔了,菲薄的脣壓了少許,淡道:“我與顧晨在這裡等小叔的好消息了。”
這廂顧晨聞言,立馬把卡獻上,笑眯眯道:“小叔,麻煩你了哦。”
段瑞夙:“……”他瞧着是不是很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