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情到深處,哪怕是說着最白癡的對話,對另一個人來說亦是情深切切。更何況,她說的話是比情話還要真,是把她自己心底裡的話一一吐露出來。
段昭安的心尖兒已不是微悸了,而是大悸,他低下頭,懷住她肩膀的手臂再收緊了少許,緊到顧晨的肩膀都攏了一點。
看着讓自己一見驚豔,再見傾心的容顏,眼裡冷峻裡因爲她的話全是柔意,“我一直在努力,努力讓你看到我的心意。而今天,你給了我畢生最大的驚喜,謝謝你,我的寶貝,你的迴應是我此生最珍貴的禮物,它將永遠刻在我的記性裡,終此一生都不會磨沒。”
修長的手指將她額前的碎髮撫到一邊,這樣,他能理更清楚的看到她眼裡的自己,一個已經走進她世界裡的自己。
“一直沒有愛過人,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去愛人。你賦予了一段我不想忘記,只想一直走下去的時光。”顧晨淺淺地笑起來,揚溢着自信的俏容璀璨如珠,“我不會像別的女孩子那樣需要自己的男人發什麼重誓,說什麼山盟海誓,這些都是虛的。”
她沒有一顆纖細敏感的心,也不會要求男朋友無時不刻地陪着自己,更不需要男朋友照顧自己到失去他的原則,同樣也不會提出各處無理要求。
“我要的就是唯一,而我也相信你能做到。”
一直以爲,顧晨都是保持沉默的一方,稀少把自己的需要一一說清楚,哪怕是現在兩人都是情意大悸時,她的聲音保持着清冽……,當然,現在她的臉貼着他的胸肌……,還是有些心猿意馬。
“得到你的迴應,就是一直用我的唯一來打動。”她不常說這些話,可只要開口,回回能擊中他的心房。相信,這世上再沒有第二個這樣的女孩能打動她了。
就算還第二個,他的心只能是存放在它唯一心跳的地方,那就是一個叫“顧晨”的女孩身上。
段昭安不再是摟抱着她,當她的牙齒突地在自己胸口前啃吮幾下,本來就是情意大動的他被她的動作一下子深深地刺激到那根一直在剋制住的神經。
拉起她,轉瞬間就是由他坐在牀邊,而她則是坐在自己的膝蓋上面,調整了下紊亂的呼吸後,他才低低開口,“寶貝,你剛纔做了一個很危險的動作,將我的理智幾乎全部打亂。”
她啃吮了他,而他則是埋首在她優雅如天鵝的頸間,牙齒與嘴脣結合,便在她肌如姿白的頸間落了數枚紅櫻。
等段昭安一擡頭看過去,頓有種“自做孽不可活”的微妙心態,紅柵鮮豔欲滴,把他所有的視線全部奪去,讓本是很難再壓制的衝動一下子點起來……。
最直接的後果就是……顧晨動了動身子,眼裡盡是戲謔道:“你需要合併一點才行,這樣硌到讓我像是坐在有一塊石頭的軟椅裡。”
至於那石頭代表什麼,段昭安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