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姐,你做爲一個情婦,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沈先生到現在還護着你呢,甚至爲了你逼死沈太太呢。”
“兩位一直不做正面回答,是不是因爲心虛呢?”
溪山別苑亂了,三名記者躲過層層重圍摸進了別墅的後花園,在尋找藏身地時無意間進入雜物間,看到的卻是撞牆身亡的前名門貴婦,整個上流社會中人人都稱讚賢惠的傅婉秋。
以她遺體邊的三個血字尤爲驚眼,三個驚歎號更看到三個記者頭皮發麻,所有的咒恨彷彿都在三個字裡,看久了,腳底板下冷氣直串。
昨晚有人來過,而且身手相當不錯,瞞過了他安排在身邊所有人的眼情,成功潛入了看押傅婉秋的房間裡。
打開門的沈鑠盛目光冷淡地盯着警察擋在外面的記者,他清了下嗓子,聲色平靜沒有一絲慌亂從容沉道:“今日我沈家發生命案,死者亦是我最敬重的妻子,各位,我現在的心情很沉痛,並不想回答任何問題。再有一點,我妻子的死因有異,需要警察勘察現場,還請各位不要影響警察辦案。”
“沈先生,您的意思是指沈太太是被人害死的嗎?是不是因爲梅小姐呢。”
“沈先生,梅小姐如此高調回鄉祭祀,是不是因爲你答應過讓她轉正呢。”
“……”
記者的問題永遠是最犀利,哪怕你不回答用沉默拒絕,他們也能想出千萬種答應出來。站在手裡拿着“長槍大炮”的人羣外面,顧晨目光清冷地注視露,轉身的剎那間露出一絲冷笑,是入骨的森寒。
顧大槐,她不會讓他白死,一個傅婉秋的命又怎麼行?她要的是要讓沈家,要讓逼過他的人全部……下地獄。
早報出來了,在溪山別苑守了半宿的段昭安與容照目不轉睛地盯着出入口,他們等候着引起混亂的她出來,……他們同樣有疑問需要問她,如果人……是她殺的,善後刻不容緩。
“一直等着?”兩人的身後傳來熟悉的清冷聲,帶着寒露的她一身霜氣站在身後,眉目如畫,姝麗無雙地淺淺而笑,“放心,人不是我殺的,是她自己選擇自我了結。”
一句話讓兩個男人同時鬆了口氣,段昭安直徑走過來,目光落在她掩在大風帽上,幽深的黑眸斂着隱隱地怒容,淡“需不需要回醫院做個檢查?”
昨晚凌晨二點他與容照兩人下了飛機後直奔溪山別苑,很快便摸到當時只有大門口有個攝像頭的別墅外面最後有十六架360度可旋轉攝像頭,花園裡更有十多名……日本保鏢來回巡邏。
沈鑠盛能把日本人弄來當保鏢,讓傅婉秋與外界失界是一件擡擡手的事了。
知道顧晨很有可能潛入的他們在無法聯繫上她的情況裡,就算有意進去接應也只能是按兵不動。他們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會不會在裡面遇到危險,有他們在外面至少還能接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