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標,澳洲。
澳洲海岸線綿長,黃金海岸、邦地海灘、悉尼港、大洋路都有着各具特色的海岸風光,除此以外還有這世界聞名的大堡礁。
明媚的陽光、連綿的白色沙灘、湛藍透明的海水、航程的遊船、鬼斧神工的絕景,澳洲應有盡有。
此時中國進入蕭瑟的深秋,正趕上澳洲的夏天,是旅遊的最佳時間,此時的澳洲,有着陽光下魅力無限的海岸,還有着無比舒適的氣候。
丁舒曼跟着藍世蕭,坐上了一架私人直升機,降落到一個海邊別墅的私人停車場。
“我好像沒有帶行李。”丁舒曼下了直升機後,突然意識到這一點。她什麼都沒有準備,從劇組出來後就跟着藍世蕭走了,哪裡有時間收拾行李。
感受到突如其來溫熱的天氣,丁舒曼連忙把身上的外套脫下。
“我已經在我們居住的地方給你準備好十套衣服,任你挑選。”藍世蕭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妥當,以保證享受這個完美的旅行。
丁舒曼沒有說話,果然有錢人做起事情來就是不拖泥帶水。
“下午我要參加一場會議,等會議結束我就去接你。”藍世蕭淡淡說道,當然,這次的會議是他來澳洲的主要目的。
所以爲了充實來到澳洲的生活,他也把丁舒曼帶來了。只要過了今天,他就沒有要忙碌的了。
“好的,下午我就在別墅隨便逛逛。”丁舒曼好脾氣的應允道。
她知道,藍世蕭既然能開着一輛私人直升機過來,就絕不會住在酒店,這裡肯定有一棟很大的別墅。
“好,那你要聽話,別亂跑。”
丁舒曼乖巧的點點頭,看來這個下午將會度過得非常愉快。
藍世蕭把丁舒曼帶到別墅門口,就開車離開了。
兩個穿着女僕裝的外國女傭從別墅裡走出來,專程爲了迎接丁舒曼。
眼前是一棟沿海而建的別墅莊園。面臨大海背倚山,遠處是湛藍的海洋,海浪隨風翻滾着,一羣羣海鷗飛翔而過。
而眼前這棟別墅,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超大的游泳池,四周樹木掩映,要走很久才能看到房子。
建築展現着古典與現代的美,整整三層,大部分的牆是玻璃,但是從外面卻看不見裡面的景象,只有在室內才能通過玻璃看到外面的景象。
“丁當小姐,這邊請。”外國女傭說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帶着丁舒曼來到別墅的二樓。
丁舒曼進了房間後,女傭關上門離開了。
女傭告訴她,這棟別墅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上一次有人來還是三年前。而看着房間內一塵不染,嶄新如故,打理的很好,就好像每天都有人住一樣。
中午的午餐是丁舒曼一個人吃的,她不想在大廳一個人孤零零的吃飯,就讓女傭簡單做些飯菜送到房間吃了。
她邊吃還不忘看看劇本,回去後還有幾段戲要拍,所以她也不能太過鬆懈。
此次她來澳洲,或許不僅僅是純粹的享受旅行,她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想要去弄清楚。
因爲她現在十分懷疑藍世蕭的真實身份,很懷疑藍世蕭與艾利克斯也許就是同一個人。
以前她也試探過藍世蕭,可都沒有成功過。
但是丁舒曼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而又不好親自去問藍世蕭。所以她決定想一些辦法來套套藍世蕭的口風。
想來放鬆的環境最能讓人卸下防備,於是丁舒曼想到在這個時候或許有些機會可以好好測試藍世蕭。
下午藍世蕭不在別墅,丁舒曼一個人在別墅附近逛逛。
陽光正好,傾側在她的臉上,丁舒曼一人坐在沙灘椅上,看着遠處碧藍的海與天。
耳機裡放着英文歌,丁舒曼隨意哼哼。
由於別墅在半山腰,四下無人,安靜的很。而遠處的沙灘上,一條黃金海岸線,有很多人在那裡玩耍,熱鬧非凡。
一個人安靜的獨處,讓丁舒曼有一種迴歸大自然的感覺。
異國的風景,異國的人與物,她慢慢感受着,漸漸融合。
丁舒曼想到,如果不是她有大仇要報,她一定會和自己喜歡的人住在這樣的地方,感受這樣的風景與心情,一定是一種享受。
一時間,有一種失落感佔據了她內心的小小一塊角落。
傍晚,藍世蕭結束了會議,回到了別墅。
藍世蕭沒有直接進別墅,而是通知丁舒曼出來,去外面吃晚飯。
不得不說,澳大利亞這片神奇的世界,不僅是廚師眼中的天堂,更是能大塊朵頤世界各地最精緻美食的好地方。
這一次藍世蕭意外的沒有選擇去高級餐廳吃飯,而是來到一家海鮮小店。
店裡從悉尼市場的活海鮮購貨,以保證每一道菜都是用最新鮮的海鮮製作而成。
龍蝦、帝皇蟹和白牡蠣是澳洲的三寶,今天丁舒曼和藍世蕭要吃的,就是帝皇蟹。
一隻吃起來差不多要2000人民幣的帝皇蟹,吃起來肯定是很美味,這菜剛做好,丁舒曼就感覺要垂涎三尺了。
在等待上菜的過程中,丁舒曼腦子閃過一個靈光,又對着藍世蕭叫了一聲:“艾利克斯。”
她等待着藍世蕭的條件反射。
很可惜,藍世蕭沒有任何反應。
片刻後,藍世蕭擡起頭,問道:“已經聽你喊過兩次‘艾利克斯’了,他是誰?”
“你不覺得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嗎?”丁舒曼不再看向他,而是吃起盤中的美味。
藍世蕭聳聳肩,並未再言語下去。
這一頓飯,再美味,兩人各懷心事,吃的也有些心不在焉,但仍然抵擋不住欣賞那夜色美景的好心情。
夜裡,兩個人來到沙灘散步。
海風拂來,格外的清爽與愜意。晚上的人沒有白天那麼多,卻也熱鬧。
“這次澳洲行沒白來吧?”藍世蕭看着丁舒曼,滿滿的得意神色。
“嗯。”丁舒曼淡淡回答道。吃到了美食,看到了美景,確實不錯,若是可以把她疑惑的事情弄清楚就更好了。
“閉上眼睛。”藍世蕭輕聲說道,聲音柔和。
沒等丁舒曼閉眼,藍世蕭就用雙手遮住了她的雙眼。
“你幹嘛呀。”丁舒曼有些不滿,正準備醞釀脾氣,藍世蕭又把他的雙手放下了。
丁舒曼睜開眼睛,準備和藍世蕭理論一番,然而,眼前的情景讓她覺得有些意外。
只見沙灘上擺滿了一圈的蠟燭,蠟燭的火光搖曳着。
“今天是我生日嗎?”丁舒曼不解,她想了想,也不是她的生日啊,難道是藍世蕭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