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籽去哪裡了?”徐嘉惟問道。
樸宇錫一直在看着雜誌,頭也不擡地說道:“找顏霄笑出去玩了。”
“沒想到我一天不在,你就已經看得那麼開了。”鄭梓蕭笑道。
要知道之前的樸宇錫是屬於慕籽裡一定不能從他的視線範圍內消失的,就算是消失也好,是絕對不允許慕籽裡去找顏霄笑的,沒想到現在樸宇錫居然放心地讓慕籽裡去找顏霄笑,一點也不着急,這讓鄭梓蕭覺得有點意外。
“不要把我說的好像很小氣一樣,我可是很大方很寬容的,慕籽裡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干預她,她愛找誰玩我是絕對不會有一點不滿和意見,她需要個人空間。”
“別把你自己說得那麼大度,是慕籽裡給了你什麼好處了嗎?”徐嘉惟不相信地問道。
“百分百是給他好處了。”
樸宇錫生氣地合上了雜誌,瞪着坐在自己不遠處的兩位,說:“我說你們兩個就一定要這樣子看不起我嗎,我告訴你們,我樸宇錫是以大方寬容出名,你們別不相信。”
“這還真相信不來。”鄭梓蕭淡淡地說道。
“我說你能不能要點臉啊,你這麼不要臉真的好嗎,你說的這些話你就不怕被老天爺聽到了遭天譴?”
“你是想死嗎現在?”樸宇錫威脅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就你?還需要我威脅,我直接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打趴下了,還要我什麼威脅。”
徐嘉惟一聽樸宇錫這麼說自己,也怒了,沒好氣地說:“我說樸宇錫,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我怎麼過分了,我說的可是事實,你上次不是還有一次被笑笑打到住院嗎?”
樸宇錫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是要提起徐嘉惟就想忘記的,最丟臉的事情,他就是要讓徐嘉惟的心裡不好受。徐嘉惟見樸宇錫又說起自己被顏霄笑打到住院的事情,氣得不得了,那可是他這一輩子都不想要想起的事情,可樸宇錫偏偏還和他作對。
“你說笑笑都能把你打到住院,我,那就更不用說了,一隻手指頭就能讓你上手術檯。”樸宇錫幸災樂禍道。
“我是因爲我不打女人,你真的以爲我打不過顏霄笑嗎,那是不可能的事。”徐嘉惟氣憤地解釋。
“不要解釋了,反正是事實。”鄭梓蕭說道。
徐嘉惟回過頭生氣地瞪着鄭梓蕭,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說:“蕭,你要是搞不清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你完全可以一直保持沉默,不要出聲。”
“你這話是對自己的好兄弟說的話嗎?惟,你不覺得你現在太過分了嗎,我們只是說了事實而已,你看看你現在,立馬惱羞成怒這合適嗎?”樸宇錫不怕死地說。
“我說我當初怎麼就認識你們這兩個給兄弟背後兩刀的人呢?”
“你現在可以反悔,可是來不及了。”
“你想反悔也沒有關係,只要我們不反悔,你是逃不出我們的五指山的。”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把你們只說得那麼偉大啊,我聽着真的覺得很反胃,
你們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看着自誇起來毫無自知之明的樸宇錫和鄭梓蕭,徐嘉惟覺得很是無奈加無語,他們這話要是讓如來佛祖聽到的話,人家大仙得多傷心。
顏霄笑和慕籽裡在遊樂園裡面玩了一個下午等到天黑了纔回到家,一回到家,顏霄笑就看到正在廚房裡面做飯的顔朗,顏霄笑無聲無息地走到了顔朗的身邊準備嚇一嚇顔朗。
“回來啦。”
顏霄笑還沒走到顔朗的身邊,顔朗就直接出聲了,顏霄笑很是泄氣地走上前去。
“爸,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你是我女兒,你只要一出現,就算沒有聲音,爸爸也能一下子就猜出是你,爸爸的第六感很強的。”顔朗笑着說道。
“又是第六感,本來還想嚇你一下的,爸,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家了?”顏霄笑開心地問。
“因爲想回來做一頓晚飯給你吃啊,笑笑,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明天,明天是什麼日子對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明天要上課,晚上要兼職。”顏霄笑無力地說道。
顔朗看着顏霄笑笑得很是無奈,說:“明天這麼重要的日子你居然不記得了,明天是你來到爸爸身邊的日子,是你的生日。”
“我纔不要過生日呢,那樣就證明我有多了一歲,爸你又老了一歲,爸,我不過生日的,如果明天出現生日蛋糕或者是長壽麪之類的話我會生氣。”顏霄笑癟着嘴說道。
“知道了,不想過生日就不過,生什麼氣,爸爸不會老的,你放心,爸爸會一輩子陪在你的身邊。”顔朗安慰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準反悔。”
“我知道,對了笑笑,我們今年一起回家過年好不好?”顔朗詢問道。
“當然好了,我一直想要跟爸一起回家過年,可是。”顏霄笑原本開心的樣子一下子就暗淡了一下,小心地問:“可是,爸,爺爺會讓我們進家門嗎?我們之前一起回去,爺爺都因爲生氣不肯讓我們進家門。”
只要一想到自己小時候跟顔朗一起回家,但是爺爺因爲一直在生顔朗的氣,從來沒有讓他們進過家門,顏霄笑就覺得很傷心難過,她跟顔朗一起回家那麼多次,他們永遠都只能站在家門口,卻進不去家門,顏霄笑不知道顔朗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讓爺爺這麼多年一直無法原諒。
看着顏霄笑失落的樣子,顔朗有點心疼,說:“你放心,我們今年一定可以跟爺爺他們一起過年的,我保證,我相信爺爺他們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
顏霄笑看着顔朗點了點頭,露出了淺淺的微笑。
“徐嘉惟,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不要總是跟着我,你要是敢再跟着我,你信不信我立馬送你下地獄十八層。”顏霄笑生氣地說道。
一大早就能遇到徐嘉惟,顏霄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是偶然,特別是她還千躲萬躲的躲着徐嘉惟,可是徐嘉惟居然還能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顏霄笑敢保證,徐嘉惟一定是故意的,絕對不是偶然。
“我沒有跟着
你。”
“我告訴你徐嘉惟,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顏霄笑威脅道。
徐嘉惟一聽,朝着顏霄笑走去,更加靠近顏霄笑,說:“那你就讓我生不如死好了,我不會介意。”
“徐嘉惟,你還要不要臉的,你還有沒有底線的,你還有沒有節操的,我告訴你,你現在要再敢靠近一步,我絕對百分百讓你進殯儀館。”
徐嘉惟一步一步地靠近,顏霄笑因爲害怕一步一步地後退,嘴裡還一直說着狠話,可是徐嘉惟根本就不爲所動,依舊步步靠近。遠遠地,李希兒就看見了顏霄笑和徐嘉惟,快步走了過去。
“這是幹什麼?徐嘉惟,你是打算欺負我們的笑笑嗎?”李希兒問道。
顏霄笑看到李希兒及時出現,立馬露出了一副你就是我的救世主的模樣,李希兒看着顏霄笑的樣子,很是無奈地別過了頭,突然有種想吐的感覺。
“他就是想欺負我,希兒,我告訴你,徐嘉惟他剛剛想打我來着的。”顏霄笑信口開河。
徐嘉惟無奈地說:“你什麼事時候看到我想打你了,剛剛一直氣勢洶洶在罵人的到底是誰?”
“那是因爲你本身就欠罵,誰讓你一直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啊,我告訴你,你被罵是因爲你本來就該罵,是你活該,我還覺得我剛剛罵你罵得不夠毒,不夠深入你心呢。”顏霄笑理直氣壯地說。
“難道你出現的地方我就不能出現了嗎?”
“沒錯,我都一直在躲着你了,你說你是怎麼出現的,我都躲着你了,你還能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你說你不是故意的你是什麼意思……”
顏霄笑怒氣衝衝地說着自己的不滿,而徐嘉惟在聽到顏霄笑的話之後,臉色越來越難看,原來一直在躲着他啊,一想到顏霄笑刻意躲着自己,徐嘉惟很是生氣。李希兒看着一直在發牢騷的顏霄笑,還有臉色越來越差的徐嘉惟,突然覺得顏霄笑這個二貨其實是個腦殘。
“笑笑,你上課該遲到了,趕緊回去上課。”
說完,李希兒便拉着顏霄笑直接離開,留下徐嘉惟一個人在原地生悶氣。
“你居然敢躲我,顏霄笑,你給我等着。”徐嘉惟生氣地踢了一下旁邊的落葉。
“顏霄笑,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腦殘啊,什麼話都說。”李希兒沒好氣地說道。
顏霄笑聽了李希兒的話,很是莫名其妙,委屈地問道:“我怎麼腦殘了,我說你沒事你罵我幹嘛啊?”
“你要沒腦殘,你剛剛就不會這樣子說話口無摭攔了,我問你,你什麼時候辭掉調酒師的工作?”
“我爲什麼要辭掉那份工作?”顏霄笑不解地問道。
“你還說你沒腦殘,你不是說你要儘量不要見到徐嘉惟嗎,你現在天天往人家酒吧跑,我就不信了,徐嘉惟不去酒吧。”
被李希兒這麼一說,顏霄笑纔想起自己確實每天在酒吧上班的時候都能看到徐嘉惟,看來她是真的要辭掉調酒師的工作才行了,可是一想到工資那麼高,顏霄笑就覺得有點不忍心就這樣子辭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