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妻難哄,冷戰首席大boss 218.218老公,愛死你了,麼啊 天天書吧
于娜把塗着紅色指甲油的左腳搭在了茶几上,製造了點聲音後,大聲提醒道:“你兩要是想幹架的話,就到外面去。”
兩男人沒再說話了。
四爺把剝好的碧根果兜給深深,說:“寶,吃!”
…蠹…
玩歸玩,正事也得辦,沒一會兒,四個人都進入了狀態。
辯題是:男女是平等的嗎?
正方是四爺和深深,反方是楚燕西和于娜。
可能是辯題吸引人,于娜脣槍舌劍的幹上了,說到男女不平等的地方簡直能說一卡車髹。
楚燕西是個狗腿子,看自己老婆據理力爭,自然使出渾身解數,道出男女不平等的地方。
“男人要流血一週嗎?男人要生小孩嗎?男人要哺汝嗎?男人要放棄工作照顧家庭嗎?男人要洗衣做飯做家務嗎?男人要孝敬公婆嗎?生男生女怪過男人嗎?夫妻生活,男人沒滿足女人就得配合,男人滿足了女人還得配合;多少女人僞高朝你知道嗎?就連尿尿,男人都是站着的,而女人是坐着的!!”
于娜笑的前仰後合,拼命鼓掌,抱住她老公,就往她老公臉上親。
四爺抹了把臉,端起手邊的蜂蜜水喝了一口,先壓壓驚。
“老公,愛死你了,麼啊!”
“麼啊!”
兩人互相捧着對方的臉,你麼我我麼你,實在是不忍目睹,深深不得不抹開了頭,閉上了眼睛。
于娜噘起嘴巴,捧着她老公的臉,撒嬌的眨了眨眼睛,問道:“親愛的,你說女人是不是很偉大?”
楚燕西也不知哪根筋不對勁了,竟然面露兇光。
推開于娜,嗖的起身,穿着小熊睡衣咆哮的站在沙發上,發狠的一昂頭,撩開額前的碎髮,大吼大叫:“我X!哪個敢說女人不偉大?我他媽做了他!!”
四爺發現,楚燕西要做了的人,是他。
他木然無語的看着楚燕西褲襠那條縫,哀傷的嘆了口氣。
轉臉往深深看了一眼,見她早就抹開了頭,也是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於是撐着膝蓋站起來,無奈至極的拋出一句:“我去洗手間靜一靜。”
……
中場休息,楚燕西在四爺後面,去了洗手間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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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娜想吃水果,於是從餐桌上拿了兩個蘋果,拿去廚房削皮,結果沒找着水果刀,跑出來站在洗手間外面問楚燕西。
站在馬桶前的楚燕西立刻就想到于娜離家出走那天晚上,他把水果拿去臥室削皮了,當下皮一緊,就戰戰兢兢回答于娜:“那個,那個,好像是在臥室,我不確定啊!”
于娜一聽,眉聳起來,拿着蘋果衝進臥室,果然看見水果刀放在牀頭櫃上,拿起來就能感覺到黏糊糊的。
她很生氣,衝出臥室就對洗手間的門說:“楚燕西,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臥室吃東西,你怎麼就不聽啊?不要你打掃衛生可是?”
楚燕西放了抽水後立刻打開洗手間的門,抱住他老婆就求:“我錯了,我錯了,我真錯了嘛,以後絕對不敢了,我幫你削蘋果,麼麼噠!”
“煩人!”
于娜捂着被楚燕西偷襲的臉頰,一手肘戳他胃上去了,他捂着胃,在那哀嚎。
四爺和深深兩並肩坐在沙發上,面目表情出奇的統一。
四爺架着右腿,左手拿着遙控板,面無表情的搜着臺,右胳臂搭着深深的肩;深深面無表情的看着電視。
楚燕西跟在於娜後面“老婆、老婆”不停的喊時,深深會朝天上翻一個白眼。
“別跟着我!我上洗手間!”于娜反手一掃,把捏住她衣角的鹹豬爪掃了開,並且還交代他新的任務:“蘋果削了皮切成小塊,再切兩個橙子。”
“知道了!”
於是,于娜一轉身,進了洗手間,門轟的關上。
可是楚燕西剛蹲在垃圾桶邊上,準備削蘋果呢,洗手間就傳來於娜喊他的聲音,然後洗手間的門被打開。
“姓楚的!”
嗓門怪高的,楚燕西目瞪口呆的擡起頭,整個人直接定住了,直到于娜連名帶姓的喊他,他整個人一哆嗦,立馬就往洗手間去。
“楚燕西!”
這位姓楚的剛進洗手間,就被他老婆的架勢嚇到了,順着于娜尖細的手指看向了馬桶下面。
“這什麼?啊?這什麼?”
于娜轉過身,昂起頭就質問楚燕西。
楚燕西臉一白,心說完蛋了。
剛纔尿尿的時候,于娜問他水果刀在哪,他想,可能就是那個時候,一轉身把尿尿在了地上。
“趕快收拾乾淨,拖把用過用洗衣粉泡,聽見沒有?”
“聽見了!”
楚燕西立刻放下蘋果和水果刀,去拿拖把。
于娜從盥洗臺上拿了蘋果和水果刀,拐出洗手間,進了旁邊廚房,蹲在垃圾桶那兒開始削皮。
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兩個人,一直還是面無表情的樣,眉毛垂着,眼睛垂着,嘴角垂着。
“來,深深,吃點蘋果。”
于娜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把盤子放在茶几上,笑眯眯的遞給深深一隻叉子。
深深尷尷尬尬的叉起一塊蘋果,轉臉問四爺:“你吃麼?”
四爺依舊目視電視,薄脣動了動:“快吐了。”
深深:“……”
於是她只能把那塊蘋果塞進了自己嘴巴里。
楚燕西從洗手間跑過來,站在於娜身後,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說道:“老婆,尿我給拖掉了,拖把也泡上洗衣粉了。”
于娜抱着胳膊不想搭理他。
楚燕西又繞到另一邊,俯低身,湊在她臉旁,輕聲細語的說道:“對不起嘛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後絕對不站着尿尿了,好嘛?”
四爺嘴角狠狠一抽,忍都忍不住,把遙控器扔在茶几上,拉着深深就起身了。
于娜忙回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四爺就狠狠揉了揉自己頭髮:“看不下去了!”
深深見於娜吃驚的看向自己,忙撇撇嘴,煞有介事的狠狠點了點頭。
四爺繞過茶几走出來,于娜昂頭問他:“幹什麼?還要反過來辯一次啊!”
“都他大爺的‘誰敢說女人不偉大他就做了誰’,還辯個毛線啊!”四爺回頭就抓住深深腕子,嫌棄至極的撂出兩個字:“回家!”
深深一溜煙跟上,生怕被四爺丟在這對夫妻這兒。
“我X!”楚燕西準備按住四爺的肩,孰料四爺超他一步轉身,皺着眉,對他上下一通打量,最後指着他褲襠那條縫,罵道:“真給你家小鳥丟臉!”
楚燕西短短愣了兩秒後,氣的罵娘!
四爺頭也不回的開了自家的門,轉身把深深先拉進公寓,然後頭都不擡的就把防盜門關上了。
……
回到自己家,還真別說,各種舒坦。
“知道他兩噁心,沒想到這麼噁心。”
“就是。”深深撇嘴:“老大不小的兩人了,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這姓楚的太丟我們男人的臉了,真的。”
深深沒說話,跑去了臥室,過半晌,聽她在房裡打電話。
四爺進去的時候,聽她在說辯論賽的事情,估摸是同學,於是他沒打擾她,鑽進浴室衝了個澡。
5分鐘便出來了,深深已經結束通話,坐在牀邊看老師打印給她們的資料。
“我再陪你練練,你先前辯的是正方,現在辯反方。”
深深擡頭,他揉着頭髮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就去了梳妝檯那邊。
“哎四爺,”
深深突發奇想,捧着資料溜到牀尾,坐在那裡,兩手擱在四爺肩上,輕輕拍了一下。
四爺彎腰,看着鏡子正在拍爽膚水,沒側頭,直接說:“講。”
深深點頭,說:“我們結婚以後,你會對我的話言聽計從麼?”
四爺頓了頓,從鏡子面前轉過身,俯低頭,涼涼的瞥着深深,眉頭一鎖,就道:“楚燕西就是男人中的禍害。”
“不啊。”深深站起來,朝他聳了聳肩:“你不願意聽我的?呃……,或者說,遷就我?”
四爺當即挑眉,做吃驚狀:“開什麼玩笑啊!我不聽你的我聽誰的啊!老婆說的全都是對的啊!你看那些沒把日子過好的男人,都是因爲沒聽老婆的話啊!”
深深直點頭:“就是說啊,我覺得家庭方面,男人還是多聽女人的比較好。”
四爺連聲附和:“誰說不是呢!娶妻當娶賢,娶了個賢惠的妻子,日子過的順風順水的,多好,是不是?”
“嘿嘿。”深深縮了縮脖子,笑着低頭勾頭髮:“我沒那麼好啦。”
四爺頓頓的俯視着深深不好意思的表情,半晌,才道:“我沒說你啊。”
深深:“……”
---題外話---沒想到是除夕揭開洪兆南和深深的關係啊,so,讓我們的兆琳女士在開一天一夜的車。大家新年快樂,今天在家做圓子,你們也很忙吧?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