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秦暖的呼吸幾乎滯住,身體僵在那裡動彈不得,她感覺到男人的呼吸就在自己的頭頂上方,溫溫熱熱的落在她的額頭上,而她不敢擡頭。
男人纖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溫熱的掌心帶着魔力一般摩擦着她臉上的肌膚。
熟悉的菸草香味讓她莫名想起昨晚的錯吻,瞳孔陡然擴大……
“秦暖……情暖……情如飲水,冷暖自知?”
他輕聲呢喃,薄薄的嘴脣在她鼻尖落下一吻,“好名字……”
秦暖怔住,完全不明白剛纔那淺淺的一吻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此時此景因爲那個,周圍的氣氛瞬間全變了。
“牧先生,你……唔……”
她剛剛張口,便覺脣上一重,下一瞬,男人的舌尖已經鑽入她的口中,盡情與她的軟舌的挑-逗勾纏起來。
秦暖懵了,完全不知道作何反應,現在,發生了什麼?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麼?
她亂了,不明白,不理解,不知所措。
男人的脣上菸草香味更重,覆上她的脣瓣狠狠的吻着她,已然不再溫柔。
她的手指推拒在他的胸口,但指尖根本使不上任何的力氣,她的身子在他懷裡,幾乎快要被他箍的喘不過來氣。
這個男人,他不是牧白的二叔嗎?他怎麼可以對自己侄子的女朋友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兩個人才見過兩次面。
秦暖心裡一疼,感覺到男人的舌尖再次探進她的嘴裡時,她不知所措,張口就朝着男人的舌頭咬下去,而男人,就在這時放開了她。
“怎麼?還打算咬我?”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裡散着碎光一般,深邃幽亮,似要將人吸進去。
“還?”秦暖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昨晚的那個人是你?”
牧宇森盯着她紅潤的小臉,指腹輕輕滑過女人略顯溼潤的粉色嘴脣,淡淡一笑,“我很高興,你還記得我!”
秦暖倒抽一口涼氣,思緒完全亂成一個一鍋粥,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怎麼會有如此可笑的事情!太可笑了!
秦暖看向他,目光憤恨,“牧先生,到底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透明色的液體從她烏黑明亮的眼睛裡已經一滴滴的砸落下來,溼潤了男人的指尖。
“一個男人,吻一個女人,你覺得還能是什麼原因?”
男人伸手,優雅而又沉穩的掏出手絹,爲她擦眼淚,動作溫柔。
“那天,在婚宴看到你時,我便對你一見鍾情,所以之後在走廊,假裝撞上了你……”
“呵呵……”秦暖笑,“牧先生,你當我是幼兒園的小孩子嗎?”
她伸手,再次在他懷裡掙扎起來,“你放開我——”
“小叔……暖姐姐,你們在嗎?你們在哪……”
門外,一個怯生生的女孩子聲音傳來。
秦暖一愣,是付甜甜。
“小叔……暖姐姐,你們在哪兒啊……”
付甜甜聽不到迴應,再次喊了一聲。
秦暖只覺得腦子都要炸開了,她今天,是以牧白女友的身份來到牧家,她在等牧白回來,可是現在,她到底在做什麼……
“放開我……”
秦暖小聲的對牧宇森開口,幾近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