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槿安那邊看着監控,“因爲都回去了。”
溫席詫異地回頭,“回去了?”她連忙跑過去,“伊伊爲什麼回去,我都沒聽到她最後說什麼,你這設備也太糟糕了!”
“設備又怎麼惹到你了。”莫槿安無奈地說道,這就是遷怒。
溫席指着他面前的屏幕,“你說說啊,爲什麼只能看樣子但是聽不到說話的聲音,你應該調成同步的!不然如果來個人,你想監控,你都只能看圖!”
“我沒和你說過麼?”莫槿安輕輕抱着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溫席皺眉回頭,“說過什麼?”
莫槿安指着自己的脣,溫席連忙推開他,“我沒興趣。”
“我的意思是,我會脣語……”莫槿安說着,嘴脣輕輕蹭着她的脖子,帶着濃重的曖昧氣息。
溫席被他吻的雞皮疙瘩一陣陣的起,連忙推開他,語氣很不好,“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說完還很不屑地看着他,“居然連脣語都學,你學的東西還真奇怪。”
莫槿安楊眉,已經習慣了她這種不走心的評價,溫席忽然回頭,“既然你會脣語,那你告訴我,剛纔伊伊最後說什麼,我連一點點聲音都沒聽到。”
“代價呢,總不能讓我白告訴你,虧本的生意我從來不做。”莫槿安一邊說着一邊調笑地看着她。
溫席白了他一眼,很快吻上他的脣,輕輕一沾,“做生意坐到自己老婆身上,你也是夠了,一個吻夠了吧,我的吻可是千金難求。”
沒意外的,莫槿安加深了吻,過了許久才放過她,“好極了,這纔是吻,知道了麼,以後要用代價,就用這樣的吻來當做代價,懂了麼?”
溫席蹭了蹭嘴巴,強迫自己接受他的不要臉,“說的什麼。”
“大致意思就是,不要再聯繫,棧伊有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情瞞着,阿洺說他不會放棄的,他要自己查,就是這樣了。”莫槿安說完摸了摸放在旁邊的牛奶。
溫席皺眉,“這麼說,就是鬧崩了,但是榭洺不放棄,但總而言之是鬧崩了?”
“嗯,是這樣。”他一邊說着一邊把牛奶放到她脣邊,“牛奶已經晾好了,喝吧,不燙了。”
溫席留着他的手慢吞吞喝着,然後推來他的手,“我覺得好像是有什麼大事,你說到底是什麼事?你能查到麼?”
莫槿安用指腹擦着她上脣的奶漬,眼眸深邃了很多,“別人的事你管這麼多幹什麼,你就管好自己就行了,這件事交給榭洺去做,他又不是膿包,要是真想知道,不會查不到的。”
“也是,畢竟是榭洺追人。”溫席從他腿上離開,“嗯,你說的很對,那我去看看伊伊……”
莫槿安扯着她的胳膊,眼神帶着不悅,“給我回來!”
“幹什麼?我又不是去找榭洺,伊伊生病了,我總要去看看吧。”溫席看着他的樣子不知道他爲什麼生氣。
莫槿安重新抱着她,把她圈在自己懷中,“你也知道棧伊生病了,你是個孕婦,要我說多少次,孕婦很容易被傳染,你要是病了可不能吃藥,棧伊病的再重,吃藥打針輸液,你能麼?”
“那我,總得照顧她吧,她現在很需要別人的。”溫席聲音很低的說道。
莫槿安拿着牛奶,放到她嘴邊,“來,先喝了,一會就涼了。”
溫席很不情願地張嘴,莫槿安繼續說到,“阿洺自己會去的,他那麼不要臉,不會棧伊病死的。”
“是麼?”溫席聽着他的話,然後看着面前屏幕,榭洺一直坐在那,一動不動,手裡那着那杯水,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溫席就被莫槿安拎起來,她一臉睏倦地看着他,“爲什麼讓我起早牀,我現在一個人要睡兩個人的覺。”
“我已經查過了,孕婦是比較貪睡,但是,不要多睡,還是要保持一個正常的作息。”莫槿安一邊說着一邊指着太陽,“而且要多呼吸早晨的空氣,對身體比較好,好了,打起精神!”
溫席打了幾個哈欠,“沒有精神,只有哈欠。”
莫槿安擡起她的一根胳膊,目光有些嚴肅,“既然你說你要學槍,我就讓你學,你不要認爲我叫你就會手軟,槍這東西,要麼就不能碰,要是碰了,就不能隨便碰。”
“你要教我了麼?”溫席驚訝地問道,瞌睡蟲有了一半,“我還以爲你會拖很久。”
莫槿安看着她的眼神,“我本來是不想這麼快教你的,但是有考慮了你的智商,和這方面的能力,我覺得可能教你握槍就會教很久,所以,提前讓你開始學。”
“莫槿安,你現在是不是就會死?”溫席無奈地看着他,然後揚起鬥志,“來吧,讓你看看我的能力,說不定我一天就學會了,然後,哼哼……”
“手擡高。不要下垂。”
“眼神,你在看哪裡!”
“注意線!要和自己的眼睛形成一條線!”
容餘出來就看到這一幕,笑眯眯地向他們靠近,“槿安,溫美人,你們這是又在玩什麼遊戲?師父徒弟?做着拿槍的姿勢,你們在幹什麼?”
“我好累了……”溫席表情帶着苦惱,“一個姿勢擺這麼久,你確定不是玩我?”她目光都不敢偏離,一直保持着那條線。
莫槿安看着她顫抖的手臂,“什麼你的胳膊不抖了,我就可以讓你用練習槍了。”
“我覺得,可能我真的不適合玩槍,但是。”溫席認真地說道“我會堅持的,我不會放棄的!”
“韌勁不錯,不過資質太差了。”容餘走過來評價道,“溫美人,你好好的學槍幹什麼,想和我們一起革命?”
莫槿安皺眉,“容餘,你別打擾她,本來就不能定性,你和她說話她更晃。”
“槿安你太嚴肅了,我以爲我們的氣氛會很和諧。”溫席嘟嘴,莫槿安看着,覺得樣子還挺可愛,不過他沒說話,這種時候一說話,之前的都白說了。
“這可不是嚴肅,你是不知道槿安嚴肅的時候, 他之前教別人要是不把那個人虐死,那就不是槿安了。”容餘表情笑眯眯的,“不過經槿安的手教出來的人,也不是一般人能比過的。”
容餘看向槿安,“槿安,我雖然覺得連累你們了,但還是不想讓你們離開,因爲我確實很需要你個阿洺。”說着他又看向溫席,“溫美人能學槍,其實我覺得很好,畢竟我們的環境更危險了,你總有保護不到的地方,所以。”
“溫美人你
就好好學吧,時間到了記得進來吃飯。”容餘說完揮了揮手,“我先進去了。”
“嗯。”莫槿安看着他進去,才又走到溫席面前,捏着她的胳膊,“累麼?”
溫席點頭,“累,但是我這樣累過之後,我們都會安全很多。”
莫槿安目光溫柔了些,擦着她額頭的薄汗,“之前沒想到會和黑手黨有瓜葛,我覺得你學這個沒有太大的必要,現在我覺得,你確實需要會,可以在最關鍵的時候保護你,所以,一定要學好,學精。”
溫席點頭,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連續幾天,溫席都在和莫槿安學槍,每天都全身痠疼。
“啊……輕點……就是那裡……輕點輕點,我受不了了!”整個客廳都響着溫席的聲音,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側目。
季煙吃着水果坐在一邊看熱鬧,“有那麼疼?我記得我們之前都是一站站12個小時,還不讓吃飽。”
溫席躺在沙發上,莫槿安給她按摩着,自己還哼哼唧唧喊疼。
“要是讓我站12個小時,我覺得我一定會瘋的。”溫席皺眉,“不對,別摁那,上面點,再上面點。”
莫槿安跟着她的指揮,沒有一絲怨言,還很享受,季煙看了覺得很奇怪,“莫爺,你和之前不一樣了,你怎麼一點威嚴都沒有了,我之前欣賞你就是因爲你的威嚴,現在……嘖嘖嘖。”
“季煙,一個人都會因爲另一個人改變,你的情商,我就不指望你能理解這件事了。”莫槿安又給溫席按脖子。
溫席有些昏昏欲睡,整個人神智都不清楚了,莫槿安見此讓她坐起來,“不讓你回臥室就是不想讓你這麼睡,醒醒醒醒,別一直睡了,身體覺得舒服點了就去吃飯。”
“不要,好累。”溫席軟軟地靠着他,語氣都帶着撒嬌,“我就想睡一小會。”
“不行,吃飯。”莫槿安抱起她,把她放在椅子上,溫席還是不肯鬆開他,莫槿安沒辦法只能抱着她,兩人坐在一張椅子上,“拿你沒辦法。”
容餘看着“就說現在人多也不用這麼省地方吧,一人一張椅子還是有的。”
榭洺和棧伊沒有反應,他們兩自從那天說過話後就沒再聯繫,就是面對面走過都互不理睬,真的像兩個陌生人一樣。
溫席看了眼榭洺,說道,“榭洺,你平時不都說我虐狗麼,今天怎麼不說了?”
“我不覺得現在可憐了。”榭洺語氣很冷靜,看着棧伊,“等我查清楚了,我就不受你們的刺激了。”
棧伊聽着他的話,握着小勺的手收緊,面上看不出情緒。但是面前的飯,是吃不下了。
“伊伊,你身體好點了麼?”溫席見刺激不到榭洺,覺得沒什麼意思,把莫槿安推開。
棧伊點了點頭,“沒什麼問題了,本來就不是大病。”她不敢看溫席,這幾天看着溫席練槍,就知道他們要開始對付黑手黨了,不然莫槿安不會讓她碰槍的。
之所以這樣,是因爲危險要來了。
如果她把得到的情報告訴傑克,那麼……
“伊伊,我怎麼覺得你這幾天總是走神,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溫席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