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了,不要說了,趕緊穿上吧!”
上官澈也只是穿了一件運動裝,便接過凌少軒的外套給白淺披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手術室的門還沒有開,依舊只看到那護士來來往往。
白向陽拿着手術單走過來,坐在了白淺的身邊。
“淺淺,醫生剛剛說,醫院的醫療設備不能爲你媽做手術,他們建議我們出國手術,如果我們答應的話,他們現在就幫我們聯繫醫生!”
“白叔……”
上官澈喊着,然後繼續說道,“我已經幫芳姨聯繫好了瑞士一家醫院,裡面的醫生都是在腦科領域佔有一定權威,我相信他們會治好芳姨的病!”
“可是……”
白向陽知道瑞士的醫院的花銷,尤其是找好的醫生,他們根本名有那麼多錢。
但是他也不能找他們借錢,畢竟非親非故的,着實不妥。
看出白向陽的猶豫,上官澈輕聲的說道,“白叔你放心吧,芳姨在瑞士的所有花費我先墊上,等淺淺以後有錢了,再慢慢還給我!”
“阿澈,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這是一筆無底洞的花費,我怎麼可以一直用你的錢呢!”
“爸……”
白淺看着白向陽,咬着牙說道,“我上次幫總裁談成了一筆生意,總裁答應會給我一筆獎金,加上我現在每個月的薪水,你不要擔心錢的問題,我可以想辦法的!”
“這可不是一筆小費用,我……”
“爸……”
喊着白向陽,白淺低下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擡起頭來。
眼睛對上白向陽那無奈的眼神,輕聲說道,“爸,這是我們唯一的辦法,相信阿澈吧,他和少軒在瑞士有認識的人,這是救醒媽媽唯一的辦法!”
沉默着不說一句話,白向陽的心裡很是掙扎。
他想救活舒芳,但是又不想女兒過的那麼辛苦,在以後的日子裡,一直還債!
看着白向陽,一旁一直不吭聲的凌少軒輕聲的說道,“白叔,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芳姨的病,錢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你放心吧,我在瑞士有朋友,花不了很多錢的!”
“那就麻煩你們了……”
聽着白向陽的話,上官澈和凌少軒也鬆了一口氣。
拉着白向陽的手,白淺輕聲道,“爸,你今天晚上就得去瑞士,媽的病不能再緩了!”
“恩,也得等有飛機才行啊,你媽現在這情況……”
“沒事的伯父,只是你和芳姨有沒有護照?”
“有的,我出國的時候,我爸媽都辦了國際護照,現在還沒有過期。”
“那就好,這樣吧,白叔你在這裡和少軒一起辦理出院手續和一些交接的事情,我和白淺回去拿護照!”
“也好!”
白向陽點點頭,對着上官澈和凌少軒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白叔這一輩子做教育事業,沒有對誰低過頭,不過我真的是很感激你們,也很慶幸淺淺能夠有你們這樣的朋友!”
“白叔,你太客氣了,我和少軒都把你和芳姨當做是我們的長輩,我們也希望芳姨的病可以早點好起來,你不要和我們那麼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