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眼睛一亮,馬上走了過去,就在小窗關上的瞬間,她看見了她的戶口本和身份證。
喬盛軒拿着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當着姚婧的面打開了盒子,“老婆,漂亮嗎?我專門爲你挑選的,嫁給我吧!”
“喬盛軒,你這是在求婚嗎?求婚不是應該跪下嗎?你沒跪,然後花兒也沒有。”姚婧面無表情地說。
喬盛軒笑了起來,說:“你要這些虛假的形勢做什麼,我愛你纔是最重要的。你要花是吧,好,花。”
喬盛軒走到窗臺,將花瓶裡的玫瑰花抽了三枝出來,然後單膝跪地,深情地凝望着姚婧:“老婆,我愛你,嫁給我吧。無論貧窮或者富有,健康或者疾病,我都會對你不離不棄,愛你至死不渝。”
姚婧愣在那裡,求婚來的太突然,她根本就沒有在想要不要答應他的求婚,她想的是怎麼打開那個暗格,拿走她的證件。
“哇,好浪費啊。”喬羽墨出現在房間門口。
“你會不會說話,這叫好浪漫,浪什麼費,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喬盛軒沒好氣地說。
喬羽墨捂嘴偷笑,道:“嫂子,你還沒有說話呢,你要不要嫁給他?”
“這個……那個……我……我……”姚婧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嫁了,我幫你回答。”喬盛軒說完拉着姚婧的手,強行就把戒指給她戴上了。
“哎,喬盛軒,你不帶這樣的,你突然求婚,然後連考慮的時間都不給我。”姚婧伸手想摘掉戒指,居然摘不掉了。
喬盛軒笑得相當得意,說:“戒指你收了,也沒有退給我,我就當你答應了。今天沒上班,我明天得去趟海關,我們後天去登記怎麼樣?”
本來想好好談戀愛,可是一想到,秦以軒又跑來挖牆角,還險些把姚婧騙出去約會了,可把喬盛軒急壞了。
他顧不了那麼多,先把結婚證打了,省得夜長夢多,也能徹底讓秦以軒死心。
姚婧又拉又扯,然後跑進洗手間,用肥皂水洗,可就是弄不掉。
因爲她在拉扯過程中,把手指都弄腫了,所以,暫時她別想能摘下來了。
戒指摘不掉,姚婧沒辦法拒絕他的求婚了,喬盛軒正好找到了理由,當她答應求婚了。
喬羽墨悄然離去,房間就剩下喬盛軒和姚婧兩個人,姚婧瞪着他,說:“要我答應求婚可以,在結婚前,我們倆必須分開住,你去一樓。”
“老婆,不要嘛,我們倆都已經……”
“你再說。”姚婧生氣地瞪着他。
“好吧,我去一樓,你晚上要是想我了,記得叫我。”喬盛軒頑皮地朝她眨眨眼。
“想你個頭,你給我滾。”姚婧提腳就朝他屁股踹了一腳。
喬盛軒走後,姚婧馬上關上房門,將門反鎖,又不放心,怕喬盛軒有鑰匙,她想把書桌推到門口,可是沒想到,書桌這麼重,這麼小個桌子,居然這麼重。
有錢人家的東西就是結實啊,破桌子都重的她推不到,她在房間看了看,好像沒有她能推動了東西了,除了椅子。
然後她又去搬椅子,實木的大椅子居然也很重,算了,推吧,她將兩張大椅子都推到了門口。
在確保安全以後,她立馬上牀,開始研究那個小暗格,剛纔好像看到喬盛軒按的這裡。
姚婧伸手摸了一圈,沒發現按妞之類的東西,她分明看見喬盛軒走到牀頭,摸了一下,暗格就出來了。
她趴在地上,仔細研究,看不出明道,又站在牀上往下看,也看不出玄機。
“不行,累死了,腰疼死了。”姚婧無力地爬進浴室,將自己扔進了浴缸裡,泡在溫暖的水裡,腰舒服多了。
她閉目養神,直到感覺水溫漸涼,才緩緩睜開眼,一睜眼,嚇壞了,血紅一片。
“天啦……”她尷尬地看着浴缸裡的血水,趕緊從水裡起來了,她站在浴缸邊上,還有殷紅的血絲順着她的大腿內側往下流。
她很快反應過來,然後鬆了一
口氣:大姨媽來了。
幾天前,第一次跟喬盛軒發生關係,她就知道自己處在安全期。
喬盛軒自私地沒有避孕,想要暗算她。不過,他卻忘記了,她是醫生,她明明想要離開,怎麼會讓自己意外中招呢?
可是,大姨媽昨天就該來的,卻沒有來,弄得她煩燥極了,生怕自己算錯了安全期,意外懷孕了。
還好,大姨媽沒有繼續捉弄她,雖然遲了一天,但還是來了,她可以放心了。
她在洗手間放洗浴用品的地方找到半包慕錦兒用剩下的衛生棉,先救急用上了。
將浴室收拾乾淨以後,趕緊去找喬羽墨救急了,走到門口,看着她推過去了兩張大椅子,直覺頭疼,自作孽。
她又費力地將椅子推開,趕緊去敲喬羽墨的房門,“羽墨,你睡了嗎?”
“還沒有,進來吧。”屋裡傳來喬羽墨的聲音。
喬羽墨正坐在牀上玩撲克牌,見到姚婧進來,問:“嫂子,你不會今晚要跟我睡吧,我不習慣跟別人一起睡的。”
“沒有,我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女性護理液,我來大姨媽了,剛纔泡了澡怕感染。”姚婧問道。
“噢,我昨天剛買了一瓶,還是新的,還有新買的衛生棉,要的話都拿去吧,我明天再買。”喬羽墨挺大方,從牆角她買的一堆東西里面找到了姚婧想要的護理液和衛生棉。
“好啊,羽墨,謝謝你啊。”姚婧開心地說。
“你還敢用我的東西,我挺意外的,就衝你這麼信任我,我保證,從今往後,我捉弄誰,也不捉弄你。”喬羽墨樂呵呵地說。
“過去的事,還提它做什麼,那我不打擾你休息,我回房了。”姚婧拿着護理液和衛生棉回房去了。
喬羽墨馬上給往一樓的客房打了一個電話,喬盛軒剛洗完澡,坐在牀邊擦頭髮,聽到電話響了,心中一喜,肯定是老婆想他了,叫他上樓滾牀單。
“老婆,你是不是想我了,我馬上就來。”喬盛軒接起電話得意地笑道。
“我是你妹,老婆個P。哥,告訴你一個壞消息,我的小侄子泡湯了。”喬羽墨失望地說。
“你說什麼泡湯了?”喬盛軒沒聽明白。
“你老婆來大姨媽了,我的小侄子沒懷上啊,哥,你太不中用了。”喬羽墨直接把姚婧沒有懷孕怪罪到喬盛軒頭上。
喬盛軒終於聽明白了,“你是說,她來例假了?那個,你們女人來例假的前幾天都是安全期,懷不上也不能怪我,你怎麼能說我不中用呢。”
“反正沒懷上,就是你沒用,好了,不跟你說了,我睡覺了,明天我的工作室開始裝修。”
“已經選好地點了?”喬盛軒關心地問。
“是啊,一個朋友幫的忙。”
“什麼朋友,人家平白無故幹嘛幫你。”喬盛軒問。
喬羽墨笑了起來,說:“想追我唄,他叫劉世祖,我問過別人,這個姓劉的家裡挺有錢的,是個典型的富三代,他家從他爺爺那輩兒就很有錢,這人你認識嗎?”
喬盛軒一聽,心一驚,“羽墨,離這個人遠點兒,越遠越好,他接近你,目的不單純。”
“除了想泡我,還能有什麼,我不接受不就行了。”喬羽墨沒當回事兒。
“你還記得前陣子,錦兒傷了一個人嗎?那個人就是劉世祖,他非要起訴錦兒故意殺人,這事兒後來還是爺爺親自出面,找了好幾個人,才擺平的。他接近你,肯定不是追你那麼簡單,你小心一點兒。”喬盛軒提醒道。
喬羽墨一聽,也有些擔心了,“那怎麼辦,我的工作室還是他幫我找的。”
“那就重新再找。”
“可是錢我都付了。”
“你……你做事怎麼這麼衝動,不知道找人商量一下嗎?”
“已經這樣了,也許沒事兒呢。反正他只是跟錦兒有矛盾,跟我能有啥深仇大恨啊。”
“羽墨,小心駛得萬年船,現在爸爸走了,爺爺也退休了,我們家不
比從前了。”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以後會跟他保持距離的。我能說,你房間那束玫瑰花是他送的嗎?”
“你說什麼?”喬盛軒一聽,立馬掛斷電話,衝上二樓,拼命敲門,可是姚婧就是不開門。
她站在門邊,問:“喬盛軒,不是說好了嗎,結婚前,我們倆分開住,你不準反悔。”
“我沒有反悔,也沒想把你怎麼樣。你也不想想,你現在那個德性,給我,我都不想要,快開門,有急事。”喬盛軒沒好氣地說。
姚婧一聽,覺得在理,她來大姨媽了,還怕什麼呀。
便給喬盛軒開了門,喬盛軒一進房間,直奔玫瑰花去了,捧起花瓶就走。
“哎,喬盛軒,你給我站住,你幹嘛搶我的花。”姚婧追出門口,喊道。
“你想要花,明天下班我給你買束大的,這花是一個不安好心地人送給羽墨的,我怕有貓膩,還是拿走的好。你累了,就早點休息吧。”喬盛軒說道。
姚婧愣住了,也不知道喬盛軒說的是真是假,反正花已經被拿走了,算了,睡覺去。
喬盛軒拿着玫瑰花去了一樓,立刻給家庭醫生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醫生就來了。
喬老爺子聽說劉世祖給喬羽墨送了一束花,也挺緊張,生怕花有什麼問題,醫生來看過以後,說花沒問題,他們纔算放心了。
送走醫生,喬盛軒便進了喬老爺子的臥房,“爺爺,你說劉世祖會不會對羽墨不利?”
“我也不知道,錦兒把他傷的挺重,我是找人,強行把這件事壓下來的,如果說劉家的人不生氣,是不可能的。”喬老爺子嘆氣道。
“那個劉世祖不是什麼好人,錦兒雖然不肯說傷他的原因,但是也能想到,他肯定是惹惱了錦兒。他這次接近羽墨,不知道想幹什麼。羽墨說,她的工作是他幫忙找的。”喬盛軒說道。
喬老爺子點點頭,“沒事兒,別擔心,也許只是年輕人交個朋友。再說了,錦兒也不是喬家的人,他沒必要忌恨喬家。爺爺過大壽,你給他們家也發張請帖吧。”
“請他們,他們配嗎?”喬盛軒很不屑。
劉家的確有錢,可是劉世祖的爺爺是土匪出身,他的錢財都是搶來的。
劉世祖的爸爸是個癮君子,沒什麼作爲,就是啃老,身體也不是很好。
劉世祖本人說的好聽出國留學過幾年,但是人品極差,跟地痞流氓沒什麼兩樣兒。
“不可得罪小人,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喬老爺子說道。
“好吧。”喬盛軒很不高興,但是眼下,喬羽墨已經跟劉世祖扯上關係了,而且之前因爲慕錦兒的事,得罪過劉家,這次就算了,給他們個面子。
請帖是喬羽墨親自交給劉世祖的,但邀請函上寫的卻是劉老爺子的名字,讓劉老爺子攜家眷一起去。
劉老爺子收到請帖,高興壞了,能有幸參加喬老爺子的七十大壽,那可是求都求不到的機會。
“世祖,你努努力,把喬家二小姐娶回家,以後在寧海市,就沒人敢小瞧我們劉家了。”劉老爺子拍着劉世祖的肩說。
劉世祖摸摸後腦勺,嘿嘿地笑了,說:“那丫頭精着呢,而且追她的人,排着老長的隊,我擠都不擠不上去,人家哪裡看得上我。”
“你是不是還想着那個女人?”劉老爺子面色一沉。
“我沒有,她差點一刀殺了我,我還想她做什麼。”劉世祖想起慕錦兒,有些失落。
“你知道就好,眼下有個好機會,你只要把喬家二小姐追到了,要什麼爺爺都給你。”劉老爺子誇下海口。
“我努力吧,這次,我幫着喬羽墨找了好店面,她應該會對我好一點兒的。”劉世祖嘻笑着說。
“泡妞你不是最拿手嗎,我就不信,你追不到喬家二小姐。你對那個女人,趁早死收,把喬家二小姐娶回家纔是正道。”
劉老爺子太瞭解自己的孫子了,這小子也是個情癡,對那個姓慕的女人念念不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