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我愛你愛的要死怎麼辦?
王老師宛如一個勸誡年輕女孩不能傍大款的過來人一樣,跟我分析了各種利弊,最後神神秘秘的說道,“那車子總是在學校門口附近轉悠,我早上來還在不遠處的公交車站看見了呢!”
我實在是不喜歡王老師這種深挖八卦的樣子,“不打擾您午休了,我先回辦公室了。”
王老師脖子一仰,一臉笑容,“行,我回去了。”
傍大款?她還真是腦洞大開。
徐墨軒最窮的時候要靠在建築工地給人搬沙子爲生,一天一百五十塊錢,白天他跟我一起出門,晚上總是比我先回來,等我到家的時候,他早早的做好了三菜一湯,有時候我說想吃哈根達斯的冰淇淋,他還會事先給我買回來。
那年十七歲,他打工賺來的錢給我買了一枚戒指,說是戒指,不過是一枚素色指環而已,我記得當時的價格,一千九百九十九塊,導購說這是象徵着愛情能在一起長長久久。
見我喜歡,他猶豫都沒猶豫就買下了,第二天我們學校課外實踐的時候我看見他在建築工地搬沙子,心裡雖然咯噔一下,但是還是強弩着告訴自己那不是他,可是那個日夜睡在我身邊的人,我是不可能認錯的。
放學之後我去工地驗證了自己的想法,工頭說徐墨軒每天中午不休息,就是爲了晚上能回家給老婆做飯,我問徐墨軒一天多少錢,工頭說,一天一百五。
那天我是跑着回家的,進了家門就抱着正在做飯的男人一頓狂吻,吻完了我就開始哭,一個站在他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
我說,徐墨軒,我愛你,我愛你愛的要死怎麼辦?
徐墨軒看着我鞋上的泥土,知道我去過了工地,他緊緊的抱着我,將我的淚水悉數吻進了嘴巴里。
那天,他說,小穎,爲了你,我甘願付出所有。
那時候我不知道他沒錢,雖然他沒錢,但還是給我最好的生活。
現在呢?我都不知道徐墨軒到底有多少錢,他給買的那些鑽飾看起來都很名貴,我一次都沒碰過,有時候打開抽屜我嫌礙眼,隨手都放到了書房裡。
後來他還是陸陸續續的送,我乾脆連包裝都懶得拆開了,全部都丟進了書房的櫃子裡面,唯一在我抽屜裡面躺着的,就是那枚1999。
我回到辦公室趴了一會兒,下午的上課的預備鈴聲便響起,我收拾好心情,拿着課本走進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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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很準時,四點的時候就到了學校門口,她將我送到了韓潮住的酒店,直接上了宴會廳旁邊的貴賓休息室。
我進門的時候完全被面前的陣仗嚇了一跳,按理說那種龐大的化妝團隊跟好幾排的禮服裙襬都是在電視上面出現的,但是現在在我看來,光是進門對我微笑的那五個人,我就已經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韓潮拉着我到了一邊正在看雜誌的男人面前,“維森,交給你了!”
維森看了我一眼,直接拉着我進了一邊的浴室。
“先做身體去角質,頭髮髮質還算不錯,做個精油護理就好,四十分鐘之後帶出來。”
他身邊的兩個女人就要給我脫衣服,我攥着衣領,有些牴觸,“不用這麼複雜吧?”
“韓先生吩咐的,放心,您需要的就是放鬆就好。”
維森說完便開門出去了,我看着一邊那專業的護理儀器,輕輕的鬆開了攥着衣領的手。
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