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不過逢場作戲
我見林星緊張的樣子,不自覺的眯起了眼睛。
而林星則是有些緊張的抓了抓自己的手包,然後低頭從我身邊走過去。
她從沒有這般的在我面前狼狽過,或者說,以前的林星是高傲的,是不可一世的,是那種即使流着血也要挺起腰桿的那種,但是現在面前的林星,面色慘白,看見我的時候,她選擇了逃開。
對,就是逃開。
我看着電梯門關上,盯着那上面的樓層數,在樓梯停到十三樓的時候停住,我快步的走向前臺,打聽有沒有一味叫林星的客戶。
前臺小姐禮貌的回絕了我,說這是客戶**,不能泄露。
我拿着手機打了徐墨軒的電話,他說他正在開會,晚一點會回覆我。
按理說,我是該早早的到了遼城的,依照徐墨軒的習慣,我落地之前他肯定會給我發個短信或者打個電話,但是今天卻什麼都沒有,還是在幾個小時之後,我主動給他打的電話。
他到底在做什麼呢?
內心的疑問越來越多,我無法控制的在酒店的大廳來回踱步,林星的莫名其妙,徐墨軒的故作躲閃,這一切讓我想到了三年前發生的一切,我無法控制的想着當初他們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情,我很慌張。
我思量着這裡面的千條萬縷的關係,到了最後,我還是把徐墨軒的消失跟林星聯繫到了一起。
最後,我站起身走向了十三層的客房,憑藉着一身的膽量,我走在了樓道里面想尋找一些林星可能留下來的蛛絲馬跡。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在樓道徘徊了半個小時愣是什麼都沒聽見,這時候一個推着車子的清潔人員從我身邊走過,我怕抓住她問道,“有沒有看見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子?個子高高瘦瘦的。”
清潔人員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抓着她,從口袋裡面拿出兩百塊錢給她,“我找她有事。”
清潔人員看見錢之後眼睛放射出了不一樣的身材,她接了過去跟我說道,“1308那個房間咯。”
“謝謝。”
清潔人員頭也沒回的就離開了我的視線,我走到了1308的門口,不知道爲什麼,我卻沒有勇氣去敲開這扇門。
我知道徐墨軒不愛林星,但是保不齊林星這樣的女人脫光了自己找上門,我也知道徐墨軒跟林星之間沒什麼,但是女人天生的那種敏感告訴我,他們之間肯定是有實情瞞着我。
我不得不說,徐墨軒這次瞞着我瞞的絲毫不成功,因爲我不是之前的小穎,我的心思,也不再是之前那麼的澄明。
我的手放在門板上面猶豫很久,最終,我所有的思考都無法摒棄內心的那種好奇,我按響了門鈴。
沒有反應。
我又按了一下,這時候裡面傳來了一記氣急敗壞的吼聲,“誰啊?”
緊接着門被打開,面前是一個披着浴袍的陌生男人,他的脖子上面帶着一根很粗的金鍊子,手腕上還有各色的紋身,在看見我的時候,他臉上的橫肉都一顫顫的,“你誰啊,敢他媽的壞老子的好事兒!”
我十分窘迫的看着他,“我想請問,林星在嗎?”
“林星是誰?”男人想了一下,“沒看老子忙着嗎,滾滾滾!”然後十分不耐煩的關上了門。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他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不認識林星。
可是剛剛那個清潔員說林星就是進了這個房間,我帶着那一絲絲的好奇,在不遠處的樓梯拐角等着,沒多大會兒,就有一個穿着西裝模樣的人走到了房間的門口輕敲了三下門,接着那個門就開了,那個男人閃身進了進去。
在我還沒來得及想什麼,就看見帶着金鍊子的男人從房間出來,左右看看,確定沒人之後,從酒店的樓梯下去了,我有些狐疑的看着他的背影,難道是房間發生什麼事情了?
令我意外的是,大約就是十分鐘之後,我看見救護人員來了這層,他們在酒店的幫助下打開了房門,沒一會兒,就推着一個女人出來了。
我清楚的看見林星穿着的白色連衣裙上面血跡斑斑,我往前走了幾步,幾聲正在給她扎着點滴輸液,林星已經是昏死過去,她的臉上很腫,感覺像是剛剛被人打過一般。
我拉着一個護士問到,“病人情況怎麼樣了?”
“這個我們不清楚,你是病人家屬嗎?”
我搖了搖頭。
“不是家屬就別在這摻亂,別影響我們。”
護士說完就推着車就奔向了電梯口的位置,我好奇的看着,但是因爲我這個身份的問題,我沒有走的很近,在酒店門口確定林星上了救護車之後,我轉身準備去溜達。
沒走幾步遠,就聽見一個聲音在打電話,“羅局,這他媽的是什麼貨色啊,玩點刺激都不肯,我幫你好好的教訓了一下,是,我知道,行了,你說的事情我想着呢。”
我順着聲音望去,這個男人就是剛剛打開房間的那個人,雖然燈光很是昏暗,但是我還是能一眼就認出他來。
我渾身一怔,難道這個男人說的女人就是林星嗎?
林星,何時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我木訥的往前走着,身邊的燈火輝煌絲毫都吸引不了我,我進了一家麪店,隨便的吃了口東西。
&
晚上我回到了酒店,一個人閒來無事想好好的補個睡眠,只是頭剛剛沾到了枕頭邊電話就響了,是徐墨軒。
“睡了麼?”
“沒有。”
“這個時間你應該睡覺的。”電話那邊是徐墨軒低沉而溫柔的聲音,“想我了嗎?”
“這才分開幾個小時啊。”我憋了癟嘴,“怎麼,你忙完了?”
“還沒有。”
“那你繼續吧,我沒事。”
徐墨軒應了幾句之後掛斷了電話,我拿着手機左右思量,徐墨軒要是爲了徐墨晨的事情回來,那麼我問徐墨晨的話,他一定會告訴我這件事的始末。
我給徐墨晨打了電話,他好像是在睡覺,他聲音很慵懶沙啞,“小穎姐,什麼事情?”
“我想問問你,徐氏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跟墨軒這次聯手可以渡過難關嗎?”
“小穎姐,你打聽這些做什麼啊。”電話那邊徐墨晨的聲音清朗了一些,“不過要是沒有我哥,公司早就倒臺了。”
“啥意思?”
“這兩年他給徐氏的資金注入不在小數,但是依舊挽救不了現在的徐氏,小穎姐,我就跟你說了吧,現在公司就剩一口氣了,這次說的是所謂的難關,其實大家都知道,公司是過不去了。”
我越聽越懵,那爲什麼徐墨軒還會這麼盡心竭力的幫助他呢?“那徐墨軒爲什麼還注入了那麼多錢。”
“不想看着他垮臺唄,最近有個集團收購公司跟我們談併購,我們還沒有答應,那個老闆財大氣粗,而且還有黑道背景,我們正發憷呢。”
“怎麼有人突然來收購徐氏啊?”
“這些我怎麼知道,小穎姐,你也知道,我的志向在吃喝玩樂上,我已經被栓了三年了,真想透透氣啊。”
我十分明白徐墨晨的想打,他那個人自由散漫慣了,你現在讓他西裝革履的出現在總經理辦公室,他確實是做不來。
“不過我挺好奇的,你打算這個幹嘛?”
“沒事,我就是看見了新聞,想問問。你睡覺吧,再見。”
“小穎姐,別掛。”電話那邊的徐墨晨喊住了我,“你有時間,可以來看看爺爺嗎?爺爺很想念你,每年你祭日的時候,他都會一個人靜坐很久,說自己沒有好好照顧你。”
雖然看不見徐墨晨的表情,但是我也能感受到他說這話時候的那種真摯,我毫不猶豫的回答,“好。”
掛了徐墨晨的電話,我心裡並沒有舒服一點,如果說現在的徐氏苟延殘喘的話,那麼徐墨軒爲什麼還要這麼強勢的幫徐墨晨呢任徐氏垮臺不就好了嗎?
我不知道徐墨軒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跟林星有着直接的關係。
第二天一早我準備出門的時候,在樓道里面碰見了昨天那個帶着金鍊子的男人,他看着我皺了皺眉,我當做沒看見一樣的轉了轉頭,但是很快,那個帶着金鍊子的男人一把摟着我,另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將我抵在牆上。
我驚慌的不敢動,那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一種噁心的味道,“你這個女人細皮嫩肉的,多少錢一晚上?”
我瞪着他,因爲嘴被封着,不能說話。
“昨天就來壞老子的好事,老子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泄呢!”男人抓着我的腰身,我開始拼命的掙扎,但是我的力量在他這個彪形大漢面前無疑是脆弱的,他在我的耳邊低聲說,“彆着急,你要是喜歡刺激的,我一會兒讓你玩個夠。”
我用高跟鞋用力的跺向了他的腳背,接着我聽見了一聲的慘叫,“哎呦....”
他因爲疼痛鬆開了我的胳膊,我得到自由之後頭也不回的就往樓道一邊跑,在確定那個男人沒有追上來的時候,我拍着胸口喘着粗氣,想拿出電話求救。
但是當我摸向口袋的時候我才發現,我衣兜裡面空空如也,啥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