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促進了睡眠,懷揣着心事躺在牀上,竟然不知不覺睡着了。醒來時,手機提醒有未讀消息,打開一看,居然是安琪發來的。
“小貝,這段時間你住在那兒?阿姨給我打電話,問你的住處。”
原來我媽還提前給安琪打了電話。
“小貝,我八點的飛機,晚上一起吃飯?”
安琪回來了!
我激動的從牀上爬起,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着,出門時看了一眼時間,這才下午四點。
還有四個小時。
太陽還未下山,而在此之前,我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當車子停在熟悉的大廈樓下時,我的心情是異樣的。想當初,剛畢業那會,田欣欣來這裡面試,還是我陪着她的。妝容,衣服還有簡歷,都是我們一塊弄得。
而如今,短短一個月,我們竟然成爲陌路人。
將熟悉的號碼從黑名單里拉出來,我便撥了過去。十分鐘後,田欣欣穿着職裝朝我走來,臉色陰沉,擺明了來者不善。
我們選了一家普通的咖啡館坐下,下午茶時間已過,咖啡館裡相對僻靜,我兩臉色都很難堪,弄得服務生一臉迷茫。
我說話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便先開了口:“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嗎?”
田欣欣瞪着我,說:“看樣子,已經嚐到後果了。”
我抑制着胸口噴出的火苗,說:“我們的事情可以自己解決,沒必要牽扯到父母。”
“那我肚裡的孩子呢?”田欣欣咬牙切齒的看着我,說:“因爲你,我差點丟了工作。”
我疑惑,問:“什麼時候?”
“現在又沒外人,用不着假惺惺的,”田欣欣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於小貝,你真讓我失望。在振宇面前裝着弱不禁風,回頭暗地裡使壞,不過你別以爲這樣我就怕了你,我們要是不好過,你也別想過的安寧。”
我越聽越糊塗,說:“我爸媽年紀大了,你有事衝着我來。”
“你讓你男人來找茬的時候,怎麼沒念在我肚子裡的孩子?”田欣欣雙眼一瞪,顯然是怒到極致。
“我男人?”
“於小貝,明明是你最先背叛振宇,結果還讓他生不如死,你真是狠心啊。”田欣欣憤怒的看着我,說:“那一巴掌是我打的,你讓那傢伙對爲難振宇做什麼?有本事你衝着我來啊?”
“趙哈尼?”
“別裝了行嗎?”田欣欣譏諷的扯了扯嘴角,說:“小貝,我真的不知道振宇喜歡你哪點,像你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喜歡。你除了踐踏他的自尊,還會做什麼?對,我是喜歡他,我可以爲他做任何事,你行嗎?”
“你在說什麼?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比你愛振宇,也可以爲他做任何事兒,你們要是再找他的麻煩,我就跟你們同歸於盡!”田欣欣忽然起身,撞到了面前的咖啡,也沒說燙,瞪了我一眼,擡腳便走了。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滿桌的茶漬,心裡越發混亂。
從最開始,田欣欣對我就是憎惡的態度。這種態度讓我無法理解,她的理直氣壯,好像拯救陳振宇的那個人是她是似的。
再說找麻煩的事情,趙哈尼昨天晚上一晚都沒回來,難道,跟田欣欣說的這件事有關?
所以,她去找我爸媽,並不是故意惹事,而是打擊報復?
我還是別想了,這麼亂的事情,我是理不清了。
去機場等安琪,八點,飛機準時達到,她將行李直接塞給了管家,拉着我就衝進了酒吧。二話沒說,直接威脅到:“給你三分鐘陳訴最近隱藏的罪行,否則,殺無赦。”
我猶豫了幾秒,立即將住在趙哈尼家和最近亂七八糟的遭遇跟安琪坦白,末了加一句:“安琪,我的命好苦。”
安琪顯然沒有在意我的這句話,對我擠了擠眼,說:“趙子皓該不是對你有意思吧?”
“怎麼可能……他可是……”想到白天趙哈尼那張憋屈的臉,我立即咬緊牙關,改口到:“他可是看我很不順眼的。”
安琪沒有立即回話,沉思了好一會,才問到:“你是說,你親眼看到了田欣欣和一男的進了快捷酒店?”
我點頭,說:“是的,不過趙哈尼查過了,兩人沒睡在一塊。”
安琪眸子一轉,好奇的問:“還記得哪家酒店嗎?”
在虐田欣欣的事情上,安琪一直比我主動。說完我的事情之後,她又跟我分享在飛機上的一豔遇,據說對方是著名節目主持人,安琪的下個目標,就是搞定他。
十一點,趙哈尼打來電話,當他得知我和安琪在一塊時,立即開車來了酒吧。
我們三人在酒吧門口道別,臨走時,安琪對我們眨了眨眼,笑着說:“好夢啊。”
我總覺得安琪說這句話時特別風騷,卻也沒有多嘴,倒是趙哈尼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直到進了家門,他才猶豫的開口,說:“安琪沒跟你說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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