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不根本沒想到他會真扔,剛纔的話不過是賭氣,這一路他老是威脅她,總是強迫她,是泥有也有幾分性子。
可隨着那一聲“咚”聲,曉小的心忽然像被揪住了似的,生疼生疼,臉色一變眼淚不知怎的,就流下來了。
她不想給他看去,迅速背過身。
身後男人的心裡一陣狂喜,心裡有些鄙視自己。
江榕天,你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再試嗎,這個女人心裡百分之百的裝着你,她的眼神,表情,還有眼淚,根本騙不了人。她想騙的,只有她自己。
他伸出手,想要抱住她,程曉小奮力的推開他懷上來的手。
“你走開,別碰我!”
女人脾氣還真大。江榕天輕輕的嘆出一口氣。
他並非是個強人所難的人。儘管他愛她到刻骨銘心,一心想把她搶到身邊,可萬一她真的心裡沒有了他,自己的所作所爲,不就是強人所難嗎。
所以,他必須很明白的確定她的心意,然後才能爲她披荊斬棘。畢竟,前面的路真的很難走,他要有足夠的勇氣和動力。
江榕天索性走到她面前,用雙手指起她的小臉。
程曉小掙扎着甩開他的手,泣聲道:“江榕天,你要幹什麼?”
看到女人的眼淚,江榕天心中一痛,卻故意問道,“程曉小,你爲什麼哭?”
“關你什麼事?”
“是不是你心痛那枚戒指,你心裡還愛着我,對不對?”
“不是,不是,不是。”
程曉小被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揮起拳頭就打。
“反正你不要了,我扔了有什麼錯?”
程曉小擡起淚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咬着脣不說話。是啊,這戒指他扔了有什麼錯。
程曉小,你太無理取鬧了,你從前的冷靜,理智,隱忍到哪裡去了,你怎麼總在這個男人面前,使出自己的小性子。
齒貝用力咬下去,脣瓣上滲出紅色,江榕天心中一痛,再也不忍逼出她的內心,伸出手,輕聲道:“瞧瞧,這是什麼?”
鑽戒泛着光澤,靜靜的躺在他的掌中。
程曉小突然淚如雨下,揮起拳頭用力的砸向男人,“你這個混蛋,你戲弄我,江榕天,你太壞了,你這個大混蛋。”
真是個傻女人。男人帶着暖暖的笑意,用力把人一環,便吻上了她的脣。
她的脣,很甜,很軟,帶着微涼的溫度。而他的吻很輕,溼滑的舌流連過她脣片,像輕飄的羽毛拂過。
程曉小先是一驚,再是掙扎,然而男人的身體像座山一樣,牢牢的禁錮住她。
江榕天已沒有了耐心,舌尖用力的撬開她貝齒,輕輕的觸碰着她柔軟的小舌。
程曉小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又被這傢伙騙去了。
只是男人已容不得她有一絲雜念,已經加深了力道,直到女人因爲缺氧而氣喘吁吁時,才放開了她。
程曉小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臉着臉垂下眼簾。說不清自己此時是窘迫還是尷尬。
江榕天用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靜靜的凝望着她,小巧圓潤的紅脣,在燈光下散着淡淡的光澤;水波豔瀲的明眸,如那天上的繁星。
他的女人,真美!67.356
江榕天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輕聲道:“曉小,明天以後,我可能會很忙很忙,忙到連見你一面的時間也沒有。”
曉小心裡正惱怒着呢,一聽到這個話,不由擡眼去瞧他。
“你好好照顧自己,別和他太親近……”
江榕天的話說得有些艱難,“你和他還有兩個月纔會結婚,有些事情別太早發生。我是個男人,會介意的。”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榕天眉心皺了皺,語氣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意思是,你不過是暫時借住在那裡,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江榕天你……”
“曉小,給我兩個月的時間,只要兩個月,好嗎?”男人的眼中有一抹哀色,然而更多的是深情。
程曉小沉默着,許久才道:“江榕天,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不是傻瓜好嗎,這個男人的變化實在太大了,絕不可能只是知道了真相這麼簡單,一定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江榕天目光望向湖面,脣邊仍含着溼潤的笑,“曉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只想讓你別太早做決定。好了,不說這些,我餓了,你陪我吃飯。”
“江榕天!”程曉小不甘心。
“噓!”
修長的食指壓在她的脣上,“先吃飯。”
……
夜幕灑下,江邊的溫度更低了。
或許是因爲吹了湖風的原因,又或者曉小的病根本沒好透,剛喝了幾口湯,她就感覺到頭痛欲烈,索性把趴在了桌子上。
江榕天以爲她還在想着剛纔的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別想太多,這些都是最頂極的廚師燒的,你多嚐嚐。”
曉小沒有任何應答。
江榕天覺得有些不對勁,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溫度燙得嚇人,忙把老劉叫來。
老齊測了測體溫,驚了一跳,竟然到了四十一度。
“榕天,肺炎沒好,恐怕是加重了,要輸液。”
江榕天心裡涌上自責,她的身體一直沒有好透,這三天疲勞的奔波,加重了她的病情。
“老劉,你趕緊輸液,明天天亮,我們就回去。”
江榕天說完,就把人抱了起來,進了船艙。
老劉也算是好本事,船一晃一晃的情況下,一針見血,把點滴打進了曉小的手背。
江榕天見着曉小發抖,縮成一團,當機立斷,“老劉,替我通知小宇,明天一早派飛機來接。”
……
朱澤宇接到江榕天的電話時,剛剛光着身子從浴室裡走出來。
臥室裡黑成一片,他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被什麼東西絆倒。
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他自己的內褲。
朱澤宇搖了搖頭,往身後一扔,迅速鑽進了被窩裡,然後從後面摟住了某人,大手很不客氣的撫上了高聳。
懷裡的這具身體,簡直是一劑毒藥,讓他欲罷不能。他舒服的嘆出一口氣,手感真是不錯,滋味實在太美,他決定再做一次。
於是,他靈巧的手指慢慢動了,嘴一口含住某人的耳括,施展起渾身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