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能看到天珠氣場的高手來鑑別,談何容易。
只不過這件事惟獨秦遠方不不擔心,因爲他的透視眼就可以洞悉一切的奧妙,甚至連內部有沒特殊能量都可以直接看出來,其能力之強悍不言而喻。
就這樣,秦遠方在喀多老先生的助手帶領之下,開始新的篩選過程。
這樣的過程很像是賭石,相對來說比較簡單,也就是重複工作,看到就收割而已。只是天珠不是翡翠,秦遠方要的天珠不是看價值,而是看有沒靈力或能量。如果沒有他所需要的,哪怕價值再高也不爲他所重。
而想要含有特殊靈力的異寶談何容易。
秦遠方接下來跟喀多老先生的助手足足走了半個小時,也就是收割到3只含有完整靈力的天珠而已。而其中,只有1只的靈力相對澎湃,但依然無法與那隻九眼天珠相提並論。
“算了。”
“雖沒有一隻能與之前的九眼天珠相媲美,但全部加起來也遜色不到哪裡去。”
秦遠方已把這裡走了個通透,想要繼續挖掘出遺漏的幾乎不可能。不過這一次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了,秦遠方能得到這麼多的天珠,絕對是很運氣的事情,換做是以前,他還沒其中門路呢。
“不知秦先生可否滿意?”
喀多老先生看到秦遠方又有收穫,笑嘻嘻地走將過來。
難得看到喀多老先生如此小孩態,秦遠方也是配合地說道:“滿意,若是還不滿意的話,我都可以跑去做傳說中的饕餮了。”
喀多老先生微笑以對。
喀多老先生雖然有點心疼這些天珠,但見秦遠方所選擇的都不是表現最好的那些,自然不怎麼心疼,甚至還以爲秦遠方是在讓着自己呢。
此地事了,接下來秦遠方準備跟老虎交流多幾下就告辭的,不想在這個時候,喀多老先生的助手褲袋裡就傳來一陣悠揚的鈴聲。
“聽聽吧。”
喀多老先生聽這聲音,知道有事情發生了。
因爲這聲音是機關裡傳來的。
喀多老先生不僅是莊園主,是成功的商人,而且還是附近一帶的主持人,其身份有點像農村的村長或書記,又或者是比較形象的地保。
而助手聽完之後,臉色有點難看,隨即也顧不得場合跟喀多老先生嘀咕開來。
“好的,我這就趕過去!”
喀多老先生沒聽兩句表情就變得嚴肅了起來。
等到喀多老先生掛斷了電話後,秦遠方方纔好奇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或許是因爲對秦遠方很有好感的關係,喀多老先生沒有隱瞞剛纔那個電話的內容,說道:“學校附近那裡發現了一具男屍,作爲附近的主持人,老朽必須過去看看。我們這裡的人少,每一位都是關鍵。”
“不如我陪你們過去吧。”
秦遠方不由得擔心老虎,要知道他可是學校的校長,可不想他出事情,秦遠方還想跟他好好交流一下呢。
“也好。”
喀多老先生倒沒多想,直接點頭。
於是大家馬上轉移目的地,阿力和助手開着不知從那弄來的越野車,載着秦遠方和喀多老先生就向學校的方向駛去。
當秦遠方和喀多老先生來到學校的時候,這個不是很大的學校裡早就是擠滿了人。雖然大多數都是聞訊而來的圍觀羣衆,但還是有不少義憤填膺的人在談論着,給場面造成了一點的混亂。
一些比較強壯的牧民主動拉開一條警戒線,順便維持秩序。而當秦遠方和喀多老先生雙雙來到,牧民們也紛紛拉開一條通道,讓他們可以自由進入。
“好了,這裡沒什麼好圍觀的,都去做事情吧。”
喀多老先生見場面有點混亂,馬上開始疏導。這樣的場面可能給取證造成嚴重的阻礙,於情於理,喀多老先生都必須做點姿態。
只可惜好奇心不是某個地區特有的,全世界各地各族的人都有這樣的心理。牧民們雖然畏懼喀多老先生的權威,但沒幾個肯聽他的勸說,一個個都站在原地等待結果。
對此,喀多老先生也是無奈,只能率先直向案發現場。
“喀多老先生,你終於來了。”
幾個跟阿力差不多的男子看到喀多老先生,馬上走將過來。其中一個穿着正式服裝的胖子更加熱情,靠上來就是緊緊握手,生怕喀多老先生會看不到一般。
喀多老先生點了點頭,沒浪費時間就帶着秦遠方來到現場。
入眼的是一片狼籍。
這男人是割腕的,鮮血留了一地,濃重的血腥味強烈地刺激着秦遠方的神經。最關鍵的是秦遠方在死者的眼裡捕捉到強烈的恐懼,全身的青筋都炸了起來,可見他臨死前遭遇到極端恐懼,或者難以置信的事情。
在此之外,還有兩位法醫正在檢查死者的情況,但也就是應付了事,因爲這樣的場面誰都看得出不是意外。
“怎麼說?”
喀多老先生似乎對血腥味有點恐懼,皺着鼻子問道。
剛纔那緊張的胖子回道:“喀多老先生,這是很明顯的情殺。根據我們的調查所得,死者生前因爲女人跟小劉發生了矛盾,當時小劉還揚言要死者付出代價。現在好了,小劉不見了蹤影,而當初的恐嚇之語也兌現了。”
喀多老先生覺得這個人說得太過武斷了,回絕道:“閣齊書記,那女人呢?”
閣齊書記才發覺到自己的疏忽,連忙回道:“我們已經發散人去聯繫她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喀多老先生見閣齊書記的緊張表情,就知道他之前太過自以爲是,沒有去找那個女人,剛纔只不過是一時的措辭罷了。於是乎,喀多老先生對阿力說道:“阿力,去把那個女人找來吧。”
“等等!”
秦遠方見場面有點古怪,也就出來說話了。
還在懊惱的閣齊書記見陌生的秦遠方出來,甚爲不悅,說道:“這位同志,這裡是第一現場,無關緊要的人請不要妨礙我們的辦公。”
喀多老先生冷冷地問道:“書記,秦先生是我請來的貴客,你要將他驅逐,那是什麼意思?”
閣齊書記聽得身子差點軟了。
他哪知道相貌不揚的秦遠方居然有這樣的來頭,竟然是喀多老先生請來的貴客,一時糊塗,拿了秦遠方當泄氣的目標。
閣齊書記想要補救,但是喀多老先生卻是不給了,說道:“書記,你沒事的話就去處理公文吧,你畢竟是書記,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