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億元!
溫子君和和紀小纖本以爲秦遠方能拿億元出來就算不錯的了,不想真實的數據遠遠超越他們的估計。這麼一下過來,驚得他們完全說不出話,一時間只能麻木地繼續當觀衆。
不過他們不知道秦遠方跟熊總有各自的算法。
秦遠方暫時只是計算地皮和建築成本,古玩的成本一點也沒計算進去。而熊總就是將秦遠方即將拿來出售的古玩全部覈算進去,甚至連秦遠方之前拿來交流的田黃石雕麒麟紙鎮的價值也計算進去,纔會有如此離譜的數字。
秦遠方搞古玩樓倒也不是一時興起,說道:“古玩樓乃是興趣所至。這個世界沒多少人能在自己喜歡的行業上做出成績,而我現在能有這個機會,自然不願意錯過。至於成本,那些都是實體實業,即使垮了也不會虧本到哪裡去。”
“這倒也是。”
熊總點了點頭,隨後就詢問開來:“遠方,聽說你跟聶老的關係不錯,這是不是真的?”
秦遠方覺得熊總不會問無謂的話,但想及有些事情是需要負責任的,於是只能委婉地回道:“我是認識聶老,但我們僅僅是兩面之緣罷了,你覺得這樣的關係能否算得上很好呢?”
“這倒也是。”
熊總聽得很失望,呢喃道:“最近出了點事情,需要走聶老的門路才能解決啊。”
秦遠方心嘆“果然如此”,隨後就小心翼翼地問道:“熊總,你的生意最近不是很順利嗎?怎麼需要走聶老這個無所事實的老頭子呢?”
“無所事事?”
熊總聽得差點驚呼出來,驚疑道:“遠方,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聶老可是退休的軍部高官,而且他的兒女們幾乎都在軍隊,個個都是實權級的大人物,其影響力恐怕比德老還要強悍那麼幾分,也就你能這樣說聶老而已!”
“這個……”
這次輪到秦遠方尷尬了。
他是知道聶老是退休的軍部高官,但對聶老退休前的具體情況卻沒多少了解,更不知道聶老的兒女們究竟是幹什麼的。只是現在聽來,聶老的來頭比秦遠方想象的還要犀利啊。
“華老師家裡那幫人究竟是什麼級別的大人物啊!”
秦遠方嘆息一聲。
華老師如此,德老也如此,現在連聶老也是大頭來頭,直讓秦遠方有一種身在金山不知寶的感慨來。此時此刻,秦遠方徹底明白當初何明朗爲什麼對自己認識華老師,嚴天華對自己能迅速打進他們的圈子而羨慕、吃驚了。
熊總鄭重其事地拜託道:“遠方,之前我也跟老嚴聊過,希望他能帶我去參加你們的交流會。不過老嚴跟我說我們是不能隨意帶人過去打擾的,除非被邀請者帶着有趣的玩意,而且還要得到他們的認同方纔可以。”
秦遠方聽得納悶,問道:“所以呢?”
熊總回道:“因爲老嚴只是附庸風雅的收藏家,在華老師那裡的影響力不及你,所以想請你代爲引薦。你可以放心,我可是帶了一件稀奇的寶物,相信能打動華老師他們的興趣。等晚些時候,我先把這件稀奇的寶物送給你看看。等你過了,再答應我也不遲。”
不得不說,熊總實在太聰明瞭,連秦遠方的難處也照顧到。
要知道之前的劉天帶了古典美女林月如過去,而且還是帶了價值近8000萬的時時報喜轉心瓶過去交流。可交流到最後,華老師他們也沒對林月如發出邀請,請她以後參加交流會。
如此苛刻的資格限定,難怪熊總要頭疼的。之前秦遠方能那麼容易就打進這個羣體,不得不說是他的運氣。
秦遠方想也不想就回道:“好的,這沒問題。”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熊總顯然對他的寶貝,以及秦遠方的人品有信心,開懷地說:“遠方果然是豪氣男子,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秦遠方狐疑地看着熊總。熊總又不是不知道秦遠方是千杯不醉,怎麼還膽敢跟秦遠方拼酒量呢。
可接下來秦遠方就釋然了。
理由也很簡單,熊總的陣容龐大。這裡不少人都是衝着溫子君的名頭而來,其中有不少是娛樂界的人馬,酒量自然不在話下。而這些人在聽到熊總的來頭後,自然是爭相巴結。最可惡的是,熊總居然藉着這些人的力量屢屢對秦遠方發出挑戰。
結果自然是聚會變成酒會,不少人的矛頭直指秦遠方。
秦遠方可以說是千杯不罪,應付這個世界任何的酒神絕對不是問題。可是他面對的是萬杯,十數個海量的酒中高手呢?
是夜,秦遠方海飲了。
他們不僅將溫子君家裡所有的酒都喝個精光,甚至還去追加了一車名酒過來支撐場面。最後的場面也是有趣,那些自知不敵或者不會喝酒的人早早告辭了,而那些留下來跟秦遠方死拼的則躺了一地,連帶被殃及的溫子君也不知跑去哪裡吐了。
至於熊總,他早就被他的保鏢擡了回去。
“好暈!”
“我幾時回到家的?”
秦遠方搖擺着身體,來到溫子君所謂的客房。此時的他分不清這裡是哪,還以爲自己是到家了。
不得不說,秦遠方也夠狠的。以一敵十,而且還是十名酒場高手,居然也只是喝了個八分而已,還有二分清醒,身體都處於酒後的亢奮之中。迷糊的他打開沒鎖的房門,找不到燈開關,就乾脆關門脫衣服,徐徐走向舒適的大牀。
“看來是真的回到家了。”
迷糊的秦遠方剛剛躺到牀上就摸到一個嬌嫩的身軀。
“小愛啊,你的身材比以前好了不少。”
秦遠方可不是那種情場初哥。在品嚐過禁果之後,他又偷偷地與晏小愛切磋了幾個回合,自然對小愛的身軀甚爲熟悉。
此時的秦遠方完全沒有平時的理智,在酒精的刺激下直接開始了原始的動作,居然很是熟練地解開對方的束縛,同時對各個敏感地帶發動進攻。
“是你!”
懷中之人被摸醒,以驚駭的眼光看着秦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