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薛宅
身爲華夏第一美女的薛白柔,總覺的心神不寧。現在的科技日新月異,網絡已經走進了千家萬戶,在網上搜索內容,很快就會出現一系列的信息。可當她輸入“龍牙”兩個字的時候,網絡媒體上還留在他以前的報道上。龍牙倒底去哪了
薛白柔已經從葉梓萱口中得知陸帆去香港救慕容明月,已經走了近五天,到現在還沒有丁點兒的消息。她通過香港警方獲悉,那天在九龍的尖沙咀某區域,發現約有近百名恐怖份子死亡。
薛白柔心裡明白,那一定是陸帆乾的事情。她聽葉梓萱說,這一次陸帆是獨自一人去香港的。想想也真恐怖的,他一個人要對付近百個人。
直到現在也沒有聽說陸帆的消息。不過,沒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至少現場沒有發現陸帆的屍體,他和慕容明月都下落不明瞭。
因爲夏柳的原因,多年前叱詫江湖的“上帝之手”恐怖組織再次浮出了水面。國際刑警已經對上帝之手的各個成員展開了通緝。
世界各國恢復了暫時的平靜,可誰都知道,在平靜的背後恐怖組織有着更大的陰謀。
薛白柔心中越來越焦躁不安,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倒底是怎麼了,難道陸帆真的出了意外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兀的晌了起來,嚇了薛白柔一大跳。
她見是葉梓萱打來的,心慌的更厲害。薛白柔心中暗想,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對陸帆這小子如此的關心難道自己愛上了她
瘋狂這簡直太瘋狂了。陸帆的身邊已經有了好幾個紅顏知己,難道讓自己嫁過去做小嗎
薛白柔急忙收斂了心神,這才接起了葉梓萱的電話,“葉子,怎麼了”
“白柔,你要挺住你要堅強。”
聽着葉梓萱莫名其妙的話,薛白柔感覺一頭霧水,微皺着眉頭問道:“葉子,你倒底在說什麼鬼話呢”
“白柔,薛伯伯他”
“我爹他怎麼了”薛白柔一陣空前的緊張了起來。
葉梓萱吞吞吐吐地說道:“薛伯伯他遭遇襲擊了。”
“什麼”薛白柔驚呼了一聲。
葉梓萱聽電話裡好像薛白柔碰倒了什麼,急聲地問道:“白柔,你沒事吧”
“我沒事葉子,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薛白柔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很快的平靜了下來。原來,自己的心中一直心緒不寧,是老爸薛元華出了事情。難怪,自己的眼皮一個勁兒地跳個不停。
葉梓萱的父母是華夏第一首富,這次帶頭髮起了向全世界患菌克病毒疫區的地方賑災。他的這一舉動,吸引了世界許多的富豪前來。
菌克病毒雖然成功被秦華博士研究出了疫苗,這種疫苗的成本非常高。如今,整個非洲大陸、歐洲大陸、乃至美洲大陸依舊被菌克病毒的陰影籠罩着,想要把這種疫苗普及開來,需要非常大的一筆開銷。
葉梓萱的父母都是愛國人士,是名副其實的慈善家。便牽頭髮起了這次的慈善募捐活動。
這次活動吸引了世界前一百名的首富前來,隨便叫出一位在世界都是聲名顯赫之輩。而薛元華身爲華夏的某副國級領導,也出行了此次盛會。
薛元華本打算通過這次盛會,進行招商引資加強各國彼此之間的經濟金融領域的深度合作。誰也沒想到,這次的義捐會遭受到了恐怖份子的襲擊。
擔任此次護衛工作的是龍組和飛龍小隊,就連龍騰特工也派了六名隊員暗中護衛。可最後的結果是,所有的護衛隊員全部犧牲了,前來參加盛會的各國富商全部被俘,就連薛元華也受傷了。
葉梓萱聽到這個消息,還是她父親打電話告訴她的。她的父親當時躲到了一個角度,將現場慘寰的照片發了幾張,只留下了一句,“父母身亡,薛首長等人被俘,速速找人救援。”
葉梓萱在見到“父母身亡”這四個字的時候,留下了傷心的淚水。可她知道這不是心傷的時候,便第一時間通知了陸老爺子。
陸老爺子得到這個消息大吃一驚,迅速派往了駐京部隊趕往。可當部隊趕去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除了現場發現了許多的屍體以外,薛首長和那些富豪通通的不見了蹤影。
這一事件,立刻遭到了本國的封鎖。消息一旦被公佈出去,就會在各國引起強烈的反應。葉梓萱得到了準確的消息以後,她這纔給薛白柔打了電話。
“白柔姐,我們到現場去看看好嗎”
“嗯”
半個小時後,薛白柔和葉梓萱雙雙出現在了案發現場。當葉梓萱看到父母死的極爲悽慘的時候,她差點兒哭的暈蕨過去。薛白柔這才知道,葉梓萱在告訴自己消息的時候,其實早就知道她父母身亡了,只是一直將這個悲痛的消息隱藏在心裡。
此時,葉梓萱父母的屍體已經被人並放在了一起,葉梓萱撲在父母的身上嗷嗷大哭,“媽你們怎麼能拋下我不管呢爸你不疼女兒了嗎”
一句一句的話催人淚下,她使勁的搖着父母的身體,想將她們喚醒,可她的父母卻一動不動了。
陸老爺子拄着柺杖顫微微的走了過來。在這一瞬間,他彷彿蒼老了許多。他對葉梓萱叫了句:“丫頭”
葉梓萱緩緩地回過頭,若不是薛白柔在旁邊攙扶着她,恐怕她的身體早就癱軟在地上。
“陸爺爺”葉梓萱淚眼婆娑的勉強站了起來,一下子撲在了陸老爺子的懷裡。
陸老爺子輕撫着葉梓萱柔順的長髮,就像愛撫自己的孩子一樣,輕聲安慰道:“丫頭,別哭了人死不能復生。都怪那些恐怖份了,是他們殺了你的父母,你要堅強懂嗎不要讓那些鄶子手看笑話。”
“陸爺爺,我我心裡真的好難受”
陸老爺子伸手抹了抹葉梓萱香腮上的淚水說:“我們這個時候一定要化悲憤爲力量。這些恐怖份子太厲害了,他們不僅殺了整個龍組和飛龍小隊的人,就連龍騰特工的人也死了六個。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一定是上帝之手的人。”
“上帝之手”
“嗯不錯。現在薛首長在他們的手裡,那些世界各國的富商也被他們挾持,如果解決不好將是我們華夏的災難,我們一定要挺過去。別哭了丫頭,好好陪陪你的父母吧強者是不需要眼淚的。”
這天晚上,薛白柔一直緊緊陪在葉梓萱的身邊,兩人的心裡都沉甸甸的。
葉梓萱頭枕在薛白柔的肩上,輕聲地說:“白柔,你說人有來生嗎”
薛白柔回了句:“應該有吧只是我們在死去過奈河橋的時候河了孟婆湯,忘了今生的事情。”
“那孟婆湯可以不喝嗎來生,我還想做我爸媽的女兒。”
“梓萱”
瞬間,兩個人緊摟在一起,無聲的淚水已經打溼了兩人白晳的俏臉。
半晌,兩人才止住哭泣,葉梓萱又問了句:“白柔,你說陸帆和慕容明月倒底去哪兒了”
“我也不知道聽香港那邊的朋友說,尖沙咀那座山上死了好多的人,差不多近百人了。事後,警方驗屍過,證明這些都是死神赫赫有名的殺手,就算陸帆也再厲害,也不可能一人對付這麼多的人啊”
“但我相信陸帆他還活着”
“爲什麼”薛白柔不解地問道。
“因爲直覺”
在香港的一間私人診所裡,慕容明月正在一口一口的喂着陸帆喝粥。兩人的目光情意儂儂,每一個眼神都彷彿注入了甜蜜的元素。
陸帆那天雖然用“易筋經”的功夫,強行把受傷的筋脈續接了起來。那天他失血過多,再加上剛剛續接了筋脈,實力已經變的十分虛弱。他這幾天一直在打吊瓶,也輸了不少的血液,現在纔有了一些精神。
慕容明月每每想起那天的事情還心有餘悸,如今和自己喜歡的人廝守在一起,她高興的就像一個剛剛陷入戀愛的小女生。
這間診所,是她在香港的一傢俬人醫生。像她這種當紅藝人,一般的私人醫生佣金都特別的昂貴。讓陸帆驚訝的是,這裡的私人醫生還是個大長腿的美女。
這個醫生叫許欣藝,當她得知救治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龍牙”的時候,那副驚訝的表情,嘴巴足以塞進一個雞蛋大小。
許欣藝斜倚在門邊兒,醫生的白大褂開叉到了美腿的根部,從陸帆的位置望過去,正好能瞥見她白大褂下的美腿絲襪。
許欣藝嬌笑着說道:“喲你們這對男女還真是羨煞旁人啊喂就餵飯唄,還情依我儂的樣子,明顯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慕容明月回頭怒嗔了白了許欣藝一眼,說:“欣藝,你別在那裡說風涼話了,他的傷勢究竟恢的怎麼樣了”
“哼他壯的和一頭犛牛一樣,哪還有什麼問題。”
聶風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許欣藝這樣說他,明顯是說他賴在牀上不肯起來,等着慕容明月來喂。其實,身上倒底有沒有問題,只有他自己知道。
身上的血液和元氣這幾天倒是恢復的差不多了,可筋脈最少還需要三天才能恢復如初。這三天,他需要不斷的用“易筋經”的功夫來運轉身體的筋脈,起到伐經洗髓之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