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鬧市區,超市門口的人熙熙攘攘過往的人很多。做爲一個特工貼身保護一個人的話,最忌諱的就是鬧市區進行保鏢。
在鬧市區很難在第一時間發現兇手的目標,只有通過定位尋找排除的方法,才能在小範圍內的鎖定可疑人物。而且,鬧市區的人皆有可能都是兇手
陸帆微微皺了皺眉頭,他之所以能成爲世界的特工之王,是因爲他有着很多爲人不知的天賦。感官就是其中的一項,如果有人心裡動了殺機,那麼這種殺氣就會通過體內“怨”的力量滲透出來,而他捕捉的就是這種能量。在第一時間鎖定目標,甚至制服目標。
這時,他又感覺到了一絲殺氣,這殺氣雖然很弱,卻讓他察覺到了準確的方位。
是東面
東面的位置是家樂福超市停車場的出口,陸帆急忙看了過去,不料那殺氣“忽”的一下就憑空消失了。他又努試着感應,再也沒有察到殺手的蹤跡,看樣子殺氣是來踩穴的,實際上切品稱爲“踩點兒”的。
有了這一發現,讓陸帆十分的擔憂。他雖然不確定剛纔的殺手是不是“死神”或者“暗夜王朝”派來的殺總,總之被人盯上了,就如同感覺到一條蛇跟在自己的後邊一樣,讓人想起來十分的噁心。
見到陸帆神色有異,肖雅對陸帆問道:“陸帆,你怎麼了”
“噢沒事。”
陸帆沒敢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肖雅她們,那些都是國際上著名的恐怖組織啊他越想越覺得事態嚴重,單單的依靠自己的力量,恐怕無法化解這次的危機。
到了超市之後,決定買哪些菜的事情幾乎被小丫頭陳雨婷包攬了,林雪又點了兩樣自己喜歡吃的菜,肖雅則是陪在陸帆的身邊,兩人走在後面小聲的聊着事情。
“陸帆,真是麻煩你了”肖雅瞄了陸帆一眼,歉然地說道。
陸帆自然明白肖雅的心意,她是爲父母住在他家裡感到不安。
“你這是什麼話,我現在不是在扮你的男朋友嘛,你父母住到我那裡也是應該的。”
肖雅臉上流露出一抹失望,淡淡地講道:“呵呵你能這樣想最好了,我們只是合作的關係,所以你不要有非份之想啊。”
“呃這個不一定,你這麼漂亮,更何況咱涼要共處一室,我可未必能把持的住,一想到上次我和你那個”
肖雅狠狠剜了陸帆一眼,打住地說道:“好了不要再提上次的事情了。”
陸帆暗罵自己糊塗,這肖雅可不是夏柳那種能開得起玩笑的女人。把人家的身子都睡了,就算自己沒有什麼想法,可不代表着肖雅沒有什麼想法。
“肖雅,那次的事情是意外,我是爲了救你才和你在一起的。”
“好了我說過不要提這件事了。”肖雅的俏臉一沉,步履匆匆的追上了小丫頭陳雨婷和林雪。
陸帆搖了搖頭,如果說他最頭疼的事情,莫過於揣摩女人的心理。這女人的臉色就像三月的天說變就變。
挑好菜以後,大家建議晚上喝點酒,陸帆可不敢讓她們喝多,便建議說買兩瓶紅酒算了。
到了賣酒的地方,有一名酒水推銷員拼命的向肖雅推銷法國的波爾國紅酒。這酒不是很貴,大約是八百多塊錢一瓶的樣子。
一瓶八百多,這兩瓶加起來就近兩千塊。
肖雅倒是沒覺得什麼,這小丫頭陳雨婷和林雪見肖雅要買下來,這兩個丫頭卻不幹了。
“雅姐姐這酒也太貴了,咱們還是喝點兒便宜的酒吧”小丫頭陳雨婷建議道。
林雪在一旁也勸着說:“是啊雅姐,咱們沒必要喝這麼貴的酒,我看國產的張裕解百納就行,才一百多塊錢一瓶。既經濟又實惠。”
肖雅雖然從“新世紀廣告公司”離職了,但是刨去放在母親那裡近兩百萬元的存款,手裡的存款還有二三十萬呢。平日裡買東西她都養成了買牌子的習慣,認爲這樣的商品在質量和信譽上都有保證。
“小雪,這可是法國波爾多產的葡萄酒,這葡萄酒雖然不是頂級的,卻也是舉世聞名呢。再說,你姐不差這點兒錢。”
“還是買國產張裕的紅葡萄酒吧,這酒我喝過的確不錯,不比外國的紅酒差。”陸帆在一旁說道。
肖雅心裡的氣還沒消呢,她眉毛向上一揚說:“這怎麼能一樣,法國波爾多產的葡萄酒,那裡的日照光度最適合葡萄的生長。所以,這酒才賣的貴”
“貴不一定好就算這酒再好,除了專業的品酒師,又有幾個人能嚐出兩瓶酒味道的不同。肖總,日子不是像你這樣過的,就算再有錢也有花的物有所值。”
“你”
肖雅見陸帆一個勁兒的和自己擡槓,知道他是在故意氣自己呢。但是越是生氣,就正中了這小子的圈套。現在連小丫頭陳雨婷、林雪都反對買這麼貴的酒,自己再堅持就說明自己太特兒了。
“好吧那就給我來一箱張裕解百納紅酒吧。”
那售貨員“嗯”了一聲,轉身向庫裡弱去了。
陸帆微微一笑,說了句:“這就對了嘛現在買一箱的紅酒纔是波爾多紅酒一瓶的價錢。”
肖雅最看不慣陸帆就是這點不失上進的表現,在她的心裡認爲能花錢,纔會更好的去掙錢。中國有句諺語,叫做“小富由儉”、“大富從天”,一個有錢的富翁不是靠省錢省出來的,而是經商賺出來的。
付完帳從超市離開,幾人也沒有耽擱,很快的回到了家裡。
這別墅裡從來沒有過這般熱鬧,在小丫頭陳雨婷的心目中,這就好像過年了一樣。而且,母親的病情也被華神醫壓制住了,現在母親健健康康的,就陪在自己的身邊,陳雨婷感覺這比什麼都要令自己高興。
晚餐是陳芳做的,她以前可是餐飲界的傳奇人物,別墅裡的調料雖然沒有飯店那裡齊全,不過剛纔在超市的時候,女兒陳雨婷已經幫她買了七七八八,一些主原料都有買到。
這陳芳一下廚,衆人都很期待,特別是聽了關於陳芳以前的事情。
女的圍在沙發前一起聊天,而陸帆和肖德友則來到了陽臺的休閒亭上。
這裡有一把大的太陽傘、一張小圓桌和兩把椅子。
陸帆和肖德友坐在對面,兩人沉默了有一陣兒。
半晌,肖德友終於開口了,他的眼神兒緊緊盯在陸帆的臉上,彷彿要看穿他一樣。
“伯父,你這是”陸帆不解地對肖德友問道。
肖德友微微笑了笑,淡淡說道:“陸帆啊你是不是覺得伯父老而無用了。”
“怎麼會您才五十多歲正是夕陽紅,人生最美好的時候。”
“得了你小子別在那裡拍我的馬屁了。”
肖德友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他的目光遙望着天邊的雲朵。此時,已經是日落西斜,天邊那抹紅日看起來很圓很漂亮,卻被一些浮雲包裹着,而太陽漸漸隱沒到了高樓的後面。
“哎夕陽無限好啊只是近黃昏。太陽落下,天馬上就要黑了像我這種年齡也快到了風燭殘年,說不定哪兒一天就會撒手人寰。”
“伯父,你這是”
這還是陸帆第一次聽到肖德友吐露心聲,只不過這想法聽起來也太悲觀了,不像是他的性格。
肖德友擺了擺手,示意陸帆不用插嘴打斷自己。
“陸帆啊我這輩子閱人無數,惟獨是看不透你。你小子看上去毫無城府是個踏實、不錯的酗子。可這些都是表面現象,在你的背後一定有着不爲我們知道的大能耐。”
陸帆聽了肖德友這番話嚇了一跳,心道不會他發現自己真實的背景了吧這也有可能,畢竟有很多級別很高的官員見過自己,只是不知道自己和陸家的關係而已。讓他疑惑的是,這肖德友就是個普通國企的書記,按理說他沒有機會接觸到那些人才對,他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就在他心裡狐疑胡亂猜想的時候,就聽肖德友繼續說道:“呵呵你一定想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
“告訴你我原來在部隊的時候就幹才團長和團政委,到了地方也是一家國企的書記,你小子是個人精啊就拿上次沈城寧家那件事兒來說,我可不信你一個從特種兵退下來的小子,會讓那寧老寧子不再追究此事。你小子啊一定藏着大秘密。”
肖德友一改往日嚴肅的面容,向陸帆挑了挑眼眉。
陸帆這才知道,是上次那件事情讓肖德友起了懷疑。他還以爲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沒想到還是被細心的肖德友抓住了“疑點”
“呵呵伯父,我哪敢在您面前耍大刀。只不過,每個人都應該保留點兒自己的秘密不是嗎恕我暫時不便將我的秘密吐露出來,待合適的時日,我一定會對伯父和盤托出的,不敢有一絲保留。”
“好我可是等着你小子的這一天了。”
陸帆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他腕上的手錶突然發出了幾聲“滴滴”急促的鳴叫聲。
他擼了一下胳膊,瞄了一眼,急忙站起來對肖德友說了句:“伯父,您先坐着,我進去有點兒事。”
肖德友忙說道:“你快去忙吧”
陸帆離開後,肖德友還沉浸在剛纔那一瞥的震憾中。剛纔陸帆腕錶發出“滴滴”聲響,他擼袖子去看的時候,肖德友眼尖的看到他腕上的手錶是一塊金色的國字型方表,而那錶鏈上有着一條栩栩如生龍的圖案。
他心裡驚訝極了因爲這種表有一個十分響亮的名字,叫做“龍騰戰表。”每一箇中國華夏的人都不會忘記這個名字,因爲這種表只有屬於國人的英雄才可以佩帶,而陸帆不僅有這款“龍騰戰表”,還是金色的表。
啊難道他是龍騰的人
如果您覺得網不錯就多多分享本站謝謝各位讀者的支持
,
更新快無彈窗純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