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帶着上杉櫻子回到了暫住的地方……
看着對方一副呆傻的樣子,林軒覺得很無奈,自己就想回個家,至於這麼難嗎?怎麼到哪裡都碰上倒黴事兒?難道我林軒長得太帥,連上帝都嫉妒了?嗯,一定是這樣。
“喂,我說,你師父又不是你殺的,你至於嗎?”林軒皺着眉頭,一副無語的樣子。
上杉櫻子:“……”
林軒:“……”
林軒看到上杉櫻子不說話,自己也覺得很無趣。人家不搭理你,你難道還往上湊?林軒纔沒有那麼蛋疼呢。
就這樣兩個人誰也不理誰,陷入了沉默。其實在林軒的心裡面還是挺擔心對方的,他也不是什麼不懂憐花惜玉的人,關鍵是這種事情只能靠自己,誰也幫不上忙。
良久之後,上杉櫻子纔開口道,語氣裡充滿了哀傷:“你知道嗎,我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父親。一定都是師父在教育我。他教我修煉,教我做人的道理。我傷心地時候安慰我,不開心的時候逗我笑,在我心裡他就是我的父親。”
林軒看着上杉櫻子哀傷的樣子,第一次發現這個平時冷冰冰地女孩兒,也有這麼不爲人知的一面,心裡那一絲絲的牴觸也變得柔軟了起來。
林軒沒有說話,而是選擇了靜靜地聽着,他知道這個時候對方需要的是一個傾聽者。
“可是,現在我唯一的父親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手裡。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說到這裡上杉櫻子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
林軒靜靜地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摸着對方的背。就像是情人之間互相安慰一樣。溫柔的說:“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不難受了……”
“哇……”聽到這句話,上杉櫻子的淚水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樣,開始不要錢的往下流,不一會兒就浸溼了林軒胸前的衣服。感受着胸前傳來的滑膩感,林軒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沒有任何的邪念,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憐惜。
雖然島國人可惡,但說起來那段慘痛的歷史。受傷的也是島國的女人們。爲了戰爭,他們淪爲那些儈子手發泄獸慾的工具。可恨的是,那些依舊高喊着侵略,宣揚法西斯主義的人,他們纔是該下地獄。
漸漸地,上杉櫻子的哭聲弱了。正神遊物外的林軒突然感覺沒有了聲息,低頭一看卻發現對方已經睡着了。看着上杉櫻子皺着的眉頭,林軒苦笑着搖了搖頭。
輕輕地把她放在了牀上,細心地蓋上被子,林軒便站在陽臺上。看着遠方的天。
漆黑的夜色,什麼也看不見。想尋找一可星辰也沒有,林軒有些失望。無聊的他拿起桌上的煙,安靜地抽了起來。
醒來的上杉櫻子,發現自己躺在了牀上,昨天晚上的事情卻怎麼也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自己在林軒的懷裡哭了好久。
“林軒不會是把自己那個了吧?”想到這裡,上杉櫻子有些慌了,趕忙掀起被子查看起來,發現自己的一副還很整齊,一顆心頓時放鬆了,可是不知怎麼的卻有點兒失望。
“起牀了嗎?下來吃早飯了!”正當上杉櫻子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林軒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這一聲驚得她臉色發紅,趕緊起身。
“還沒醒呢?不會是想不開吧?”聽到裡面沒有聲音,林軒感到很奇怪,腦子裡頓時出現了上杉櫻子拿到剖腹的情形。嚇得他正要準備拉開門看看情況的時候,這時房門開了。
“嘿嘿,你醒了……”林軒趕忙縮回手,假裝撓頭的樣子,訕訕地說。
“嗯……”上杉櫻子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清冷,而且還比遺忘更加冷。
看見對方這個樣子,林軒放心了,至於有沒有禮貌已經不計較了。
吃完早飯,林軒剔着牙,吊兒郎當地對着上杉櫻子說:“你準備去哪兒?”
上杉櫻子:“我就在這裡,我要去送師父最後一面,你走吧,放心,以後我會去找你的,說過的我一定會做到。我答應過你,跟着你,就絕對不會忘記。”
“我還能說啥好呢???”林軒苦惱的看着她,頗爲無語的說。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了吧,自己以後肯定背上一個不管手下死活的名聲,畢竟現在上杉櫻子是自己名義上的手下。不走吧,自己肯定要惹得一身騷,說不定還會背黑鍋,更別說到時候打不過被人打的下場。正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
不管林軒糾結的心情,現在的上杉派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幾個長老看見自己的宗主掛掉了,按理說,接下來即爲的應該就是上杉二郎了,可是這個傢伙昨天已經被上杉櫻子給殺掉了。於是乎,一場關於宗主之爭的戲碼便上演了。
此時的上杉派議事廳,幾個梳着浪人頭的老頭兒正吵得不可開交。一旁端茶送水的門下弟子早就看傻了,這還是那些平日裡正襟危坐,滿臉嚴肅的長老嗎?他們的樣子和潑婦罵街有什麼區別。
“我告訴你,宮本一郎,就是我們死光了,也輪不到你當這個宗主。!”一個白頭髮的老頭兒指着一個黑頭髮的老頭兒,怒氣衝衝的罵着。臉上的褶子隨着聲音一顫一顫的,真懷疑會不會掉下幾層污垢來。
“憑什麼?上杉純一郎,別看你是宗主的族叔,但是你的修爲不行,就別倚老賣老。手氣你那套,在這裡不管用。”黑頭髮的老頭兒也就是白頭髮老頭兒嘴裡所說的宮本一郎,慢條斯理地說,按樣子恐怕下一刻他就會成爲宗主似得。
“那一郎沒有資歷,我又沒有啊???”正說話的中間,一個拄着蛇頭柺杖的老頭兒顫巍巍地走了進來,像是風一吹就倒的樣子。最爲可笑的是,頭上的髮髻就像是一個大號的蘑菇。他的聲音怎麼說呢,就像是用釘子劃玻璃一樣尖銳尖銳的,還挺刺耳的。
“太公!!!”堂內的幾個人看到來者之後,俱是恭敬地低下頭,叫了一聲,語氣了充滿了懼意。
“哼,你們這些小小輩呀,宗主的屍骨未寒,連葬禮都沒有舉行,你們就想着誰當宗主的事兒。傳出去讓江湖中人怎麼看?上杉派的臉還要不要了?”老頭兒顫抖的身體,好像要散架一樣,真懷疑這麼大歲數,說這麼多話,會不會猝死。不過看樣子,確實很生氣。
“是,晚輩知錯了!!!”大廳裡的人誰也不敢反駁,一來在島國這個地方很注重輩分,二來,看他們的眼神裡流露出的光澤,明顯是懼意大於敬意,這裡頭就有說的了。看來這個隨時要進棺材的老頭兒不一般那。
“既然如此,現在就趕緊把宗主的後事兒辦妥,儘早把兇手找到,爲宗主和少宗主報仇。”老頭兒的雖然難聽,但是擲地有聲。
“我說的就是這麼多了,那這件事兒就讓一郎擔起來吧。”老頭兒說完這句話,身體一顫,像是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氣。真懷疑剛纔的擲地有聲,是不是迴光返照。
“是!!!”儘管那個叫做宮本一郎的人心裡很不服氣,但是沒辦法,誰讓胳膊拗不過大腿呢,只能捏着鼻子硬生生地受着了。
太公說完就拄着柺杖走了,只留下一路的噠噠聲,還有面面相覷的衆人。在這面面相覷裡面還有一道陰森刺骨的眼神,不用說自然是屬於宮本一郎的。
“現在,我來說一下具體的事項,既然太公把這個事情交給我,我就一定會公平處理。”那個叫上杉純一郎的老頭兒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對在場的衆人說。至於小人得志這個問題,自然是那個叫做宮本一郎心裡想的。
“小泉君,你去採辦所有的所需的物品。”
“大夜君,你去邀請各大門派的人前來觀禮。|”、
……
一通吩咐之後,大廳裡只剩下宮本一郎了。
上杉純一郎看着宮本一郎,心裡得意極了,叫你小子拆我的臺,現在看吧,還不是我?既然你小子不是擡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說一郎兄啊,其實咱兩之間還是可以和諧相處的嘛,你說是不是呢?”上杉純一郎笑眯眯的看着宮本一郎說,語氣是要多友善有多友善。至於心裡是咋想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宮本一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咱們宗主在的時候一直很受下面認得尊敬,如金他不幸仙逝了,總得有個地位和能力出衆的人爲他守靈吧?”上杉純一郎也不管宮本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
“我看呢,宮本君很合適,希望宮本君能夠擔起大任,老宗主可是在天上看着呢。”上杉純一郎縱慾說出了他心裡的目的。
“哼……”宮本一郎聽完臉色鐵青,沒想到這個老傢伙這麼狠,居然讓他守靈,守靈啊,那可是連續好幾天都不能吃飯呀,再厲害的人也得餓瘦了。武功再高,也不能像神仙一樣不食五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