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那黑瘦男子被秦封侯毫不留情的一槍打穿了腦袋,旁邊的佐藤木之三人不由都是忍不住變了下臉色。尤其是坐在黑瘦男子旁邊的毛利石,被瞬間迸射出的鮮血濺的滿臉都是。
剛剛噴出,還帶有一絲溫熱的鮮血在毛利石的臉上緩緩的順着臉龐滑下,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毛利石嘴角不由一陣抽搐。
“好了,三位。”秦秋重新把目光看向了面前的三個日本人。“現在我想問一下,是什麼原因讓你們不辭辛苦,千里迢迢的專門從日本跑到這裡來針對我的?”
三井川聽到秦秋的問話,不由出聲狂笑,面帶譏諷的看着秦秋,用蹩腳的華夏語不屑說道。“秦秋,你滅我櫻花組。如此大仇,倒還真是忘的一乾二淨了。”
“哦,看來還真是櫻花組。”秦秋自言自語的說道,隨即朝三井川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滿是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啊,我失憶了。以前的事都想不起來。”
“你不需要想起來。你只要知道,我們和你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就夠了。”三井川惡狠狠的死盯着秦秋,冷聲說道。
“哦,知道了。”秦秋點了點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直把三井川氣的快要吐血。
“那麼,櫻花組除了你們三個,還剩下有其他人嗎?”秦秋繼續好奇的詢問道。
“告訴你之後讓你有準備,好加強防範?”佐藤木之不由嗤笑一聲,看着秦秋譏諷說道。
“是的。”哪料秦秋竟然真的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所以我需要多掌握一些你們的資料。”
“你以爲我們會告訴你嗎!”三井川冷冷的說道,看向秦秋的眼神中哪怨毒的光芒越來越濃。
“你們會說的。”秦秋淡淡的笑道,隨即站起身來走向了擺放刑具的鐵架旁,衝佐藤木之三人燦爛的笑道。“我並不介意讓你們把這裡的每樣工具都享受一遍。”
“我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刑訊逼供這一套對我們來說沒用。”毛利石驕傲的揚起了頭,出聲不屑說道。
“呵呵,對這一套我並不是很熟悉,黃志纔是專家。”秦秋輕輕笑了一下,隨即對黃志開口說道。“不過,我倒是知道一個方法。聽說好像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個腦袋。然後在他的頭頂上用鋒利的小刀割開一個口子,接着從哪個口子裡慢慢的向裡面灌水銀。那人便會感覺痛苦不堪,開始使勁的掙扎。隨着水銀越灌越多,掙扎幅度越來越大,接着便會跐溜一下,整個人從頭上的口子裡鑽出來,只留下一張完整的人皮。這個好像是剝皮的一種辦法。”
佐藤木之三人額頭不禁冒出一層冷汗,只是聽講述便似乎已經感覺到了那痛苦的感覺。如果這種辦法真的用在自己身上,那會是什麼情景。
“你那個辦法過時了。”一旁的秦封侯突然擺了擺手,插口說道。“我知道一個辦法。把他們的衣服全都脫光,然後用漁網緊緊的裹在他們身上,把漁網最大限度的收緊。這樣,他們身上的肉便會從漁網的網洞中凸了出來。接着,用小刀將被網洞勒出凸起的肉,一小片一小片慢慢的割下來。這樣一邊割一邊往傷口撒止血藥,足足可以割上千刀那人才會死。這個辦法在古代叫做凌遲。”
佐藤木之三人全都不由都冒出了冷汗。雖然他們口口聲聲說經受過訓練,但也只是普通的訓練而已。像秦秋和秦封侯剛纔說的剝皮和凌遲,別說是試,他們連聽都是第一次聽到。
而且這種辦法所帶來的痛苦,光用聽的就可以想象,簡直就不是人受的!
“你們兩個的都不夠狠。”黃志突然得意的擺了擺手,對秦秋和秦封侯兩人說道。“我以前在特種大隊服役的時候,就專門學過各種刑訊逼供的方法。全都是現在世界頂尖的,保證比你們的剝皮和凌遲說帶來的痛苦大。而且還是身體和精神雙層的。”
佐藤木之三人差點沒暈過去,直想一頭撞死算了。不過就算如此,三人的心智倒也的確不錯,一個個咬牙狠狠的看向秦秋三人,就是不說一句話。
“那行,逼供的事就交給你了。我和封侯先上去歇會。”秦秋一邊說一邊和秦封侯順着樓梯走了上去。
“放心吧。”黃志似乎很是興奮,自從在特種大隊退役之後,已經很長時間沒玩過這些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沒有。
黃志看向佐藤木之三人的目光攢攢發光,如同見到了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樣。口中對佐藤木之三人請求道。“你們可要多堅持一段時間,別這麼容易就招了。讓我多玩一會,好好回憶一下當初在部隊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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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酒吧的二樓其中一個房間內,秦秋和秦封侯一人端着一杯酒正在閒聊。黃志卻突然氣憤的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黃志氣憤的表情秦秋不由一樂,含笑問道。“怎麼?他們三個骨頭那麼硬?”
“不是。”黃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灌了一口之後這纔開口說道。“我才玩半個小時,那三個竟然全都招了。怎麼這樣,丫也太不厚道了。”
秦秋頓時啞然失笑,隨即搖頭苦笑道。“那說說你都問出來了些什麼。”
黃志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路,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櫻花組除了他們三個,的確還剩下十幾個人。不過據他們說,那些人似乎都分散到了日本各個黑幫,並沒有找你復仇的打算。”
“爲什麼?”秦秋奇怪的問道。“他們不會是在騙你,好讓咱們放鬆警惕吧。”
“我可以保證,在我的手段下他們說的都是實話。至於原因,原因是那些人他們害怕你。”黃志苦笑了一下說道。“這是他們的原話。”
“呵呵。”秦秋不由笑道。“看來我以前給他們留下的陰影不小啊。”
“他們三個怎麼辦?”黃志朝秦秋開口請示道。
“日本雜種,既然沒有價值了,處理掉吧。省的還浪費糧食。”秦秋淡淡的說道。“記得手腳乾淨點。”
“好。”黃志點頭應是。“我這就去辦。”
看着黃志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秦秋不由深深嘆了口氣。這次的事件終於完了,雖然解決的算是很完美,但如果不是李金福的通風報信,恐怕真的會有一定的麻煩。
從中可以看出,其實銀漓會的天聽還沒有徹底的將整個東澤市大大小小所有的信息掌握在手裡。從今天起,一定要加快天聽發展的速度。這個是重中之重,關係到以後自己在乎的那幾個人的安全。
而且秦秋已經開始着手培養幾個身手不錯的人,安排在自己在乎的那幾個人的身邊,暗中進行二十四小時的保護。這樣,纔可以放心一些。
秦秋輕嘆了口氣,招呼秦封侯一聲便起身走出房間,朝樓下走去。一樓是酒吧,秦秋感覺自己需要在熱鬧的地方待一下,順便再喝點酒。
來到一樓,耳邊響着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看着舞池中的一羣年輕男女不斷扭動着自己的身體,甚至還有人直接在舞池中身體緊緊貼在一塊擁吻了起來。或許這對男女剛纔還是陌生人。
秦秋不禁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剛剛自己似乎還在昏暗的地下室中逼問幾個日本人。自己和這些酒吧舞池中的年輕男女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們玩的是小資,是曖昧,是放縱,是一夜情``````而自己玩的則是陰謀,是權勢,是頭腦,是身手。
今天夜色酒吧生意紅火,人氣爆棚,秦秋好不容易纔在吧檯上找到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事實上,夜色酒吧每天的生意都很好,幾乎每夜都人滿爲患。
沒有別的,因爲這裡並不像其他酒吧那樣混亂,時不時都會出現打架鬥毆的時間。沒有人有膽子敢在這裡找事,因爲這是銀漓會的地盤,還是銀漓會北軍堂堂主的酒吧。
所以很多學生妹妹或者白領一族的美女都很喜歡到這裡來玩,至少不會擔心這裡會有什麼給人下藥或者黑社會調戲女孩的事情發生。
美女一多,隨之的廣大狼族們自然也就跟着來了。久而久之,這裡自然就成爲了東澤市最火爆的酒吧之一。
秦秋向吧檯內的服務員要了幾瓶啤酒,便自己一個人喝了起來。端着啤酒,秦秋冷眼看着酒吧內扭的瘋狂,玩的正HIGH的年輕男女,他們拼命展示着自己青春的資本,或者有人的身材。
同樣,秦秋也看到了各色打扮豔麗時尚的美女,或清純,或妖豔,或嫵媚,或高傲,她們擁有者各自不同的臉蛋,身材和氣質。
有的則會被一旁的男人搭訕,請上一杯酒,然後兩個寂寞的男女便聊了起來。越聊越投機之下,兩個人便會免不了眉目傳情,心猿意馬。最後各自定下今晚的伴侶,相擁着走出酒吧。剩下的事情便不難猜測。
秦秋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曾幾何時,他也多麼希望過這樣的生活。白天累死累活上班掙錢,晚上可以和幾個朋友一起出來放鬆喝酒。雖然平淡,但卻幸福。
秦秋曾經想過,如果自己像這些白領寂寞男女一樣,晚上來泡夜場找一夜情。那麼,自己應該會成爲酒吧內衆多美女爭搶的對象吧。嗯,那個場面一定很壯觀。
不過,註定他過不了這樣的生活。雖然已經失憶,和以前的一切都沒有了聯繫。但這半年多來,他的生活仍然沒有免的了打打殺殺。就像這次,他不去找麻煩,麻煩自己也會找上們來。
正在感嘆之下,秦秋突然皺了皺眉頭,他感覺到似乎在暗中有一雙眼睛正在窺視着自己。這種感覺令人相當的不舒服。
秦秋裝作毫不在意的朝四周環視。卻猛然間發現,就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一個卡座上,一位身穿紅色衣服的漂亮女孩正睜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