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舍頓時全身打顫,冷汗直流,膽戰心驚的跪在秦秋的面前,連頭也不敢擡。顫抖的聲音顯示出他極度驚慌及恐懼的心情。“太子。對,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們是您的朋友。”
“她們不是我朋友。”秦秋舒服的靠坐在沙發上,低頭俯視着趴跪在自己面前的張舍,嘴角挑起了一抹帶有一絲寒意的弧度,輕輕冷笑道。“她們是我的女人。”
轟。張舍直感覺這句話就像是一顆重磅炸彈一般投入了自己的腦海。他只覺得腦海中一片轟鳴,隨即像是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一樣全身發冷,手腳冰涼。
砰!砰!張舍突然瘋狂的朝秦秋磕頭,額頭撞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張舍一邊磕一邊大聲乞求。“太子,太子我不是故意的。您饒過我吧。”
張舍很清楚,意圖非禮太子的女人,這個罪名可是足以致他於死地。就算太子不說,那些視太子爲偶像的幫衆以及刑堂的堂主秦封侯也會令他生不如死。所以現在唯一的出路,便是請求太子可以繞過自己,或許還有可能保住一條小命。
此刻張舍心中對潘豪的恨意達到了極點,很不得生撕了潘豪,食其肉,飲其血。如果不是他把自己叫來,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你分屬在哪個堂口之下?”秦秋看了張舍一眼,隨後淡淡問道。
“回太子。我是北軍堂的副堂主張舍。”張舍趴跪在地上趕緊出聲回答。
“還是一個副堂主呢。”秦秋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冰冷的笑意。“不過,我很好奇的是,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包間?”
秦秋的話也問出了唐果,凌小小和付靜茹三女心中的疑惑。按說幾人在包間內吃自己的飯,毫無徵兆之下竟然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就欲要施暴。而且還是剛進門就直接點向了三女。
事情裡的確透着詭異。如果說此人只是一個無意間看到三女傾國容顏的色鬼,色膽包天之下才做出如此行徑。但,自從進了包間,三女就沒出去過。所以不可能是無意在包間外看到的。
至於路上時,唐果和凌小小都是坐秦秋的車來的,而付靜茹是自己開車。所以如果說別人透過急速奔馳的車窗看到了三女,隨即心生淫*欲,一直跟到了酒店,這個也不現實。
而剩下的就只可能是在進入酒店的時候,被此人看到,遂悄悄跟了上來。不過秦秋很清楚的記得當時自己是帶着唐果兩女從地下停車場的電梯直接上來的,一路上沒有遇到一個人。
那麼,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最後一種可能便是仇家所爲。不過唐果是普通工薪家庭出身,凌小小更是在病好前沒有和外界接觸過。這兩個人是太可能有仇家的。
至於付靜茹,以她家的背景或許會有仇家做出這種事。不過從剛纔她和張舍的對話中可以聽出,張舍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和家世。
所以,此事處處透出一種不合情理的詭異。歸根到底,就是張舍此人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是潘豪,是潘豪打電話喊我過來的!”張舍聽到秦秋的疑問,擡起頭來慌忙解釋,焦急的聲音出聲說道。“是潘豪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這裡有三個極品美女,說是包我滿意。而且還說等我享受完之後,要分給他爽一下。”
“潘豪?”秦秋的臉色頓時更加寒冷,眼神凌厲,整個人氣勢一變,瞬間攝人心魄的殺氣爆發而出。整個房間內猶如到了寒冬臘月。
包間內的衆人齊齊的感到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陣驚慌發冷,整個人都呆呆的僵在哪裡,連大氣也不敢出。似乎連手腳也都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其中就屬離秦秋最近的張舍感覺最爲明顯。張舍滿臉冷汗,趴在秦秋的面前緩緩低下頭去看着地面。秦秋突然爆發的殺氣令他似乎在鬼門關徘徊。
這次,秦秋是真的對潘豪對了殺心。龍有逆鱗,觸之必死。而唐果,凌小小等這些女孩,就是秦秋的逆鱗。
一開始,秦秋只把潘豪的表現歸到心胸狹窄爭風吃醋裡面,頂多就是稍微教訓一下就好。但卻沒想到,潘豪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妄圖強暴她們。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在這。那麼這三個女孩可能真的會遭到毒手。一想到這裡,秦秋就忍不住心頭一陣怒火升起,面無表情的臉龐上一陣陣寒意令室內的溫度彷彿都下降了許多。
“潘豪人呢?”秦秋凌厲的眼神突然看向了張舍,低沉的聲音透出凜冽的殺意。
“在,在門口呢。”張舍趕緊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跌跌撞撞的就朝包間門口跑去。沒一會的功夫就提着已經被嚇的癱瘓了一樣的潘豪跑了回來。
“砰!”張舍把潘豪朝地板上狠狠的一摔,然後自己也撲通一聲繼續跪在秦秋的面前,出聲說道。“太子,潘豪抓過來了。”
“嗯。”秦秋冷冷的點了下頭,然後看着潘豪問道。“是你做的嗎?”
潘豪此刻卻是仍然一副茫然的樣子,呆呆的看着地板口中自言自語。“不可能啊,他不可能是銀漓會的太子。怎麼可能`````”
“媽的,太子問你話呢!”一旁的張舍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潘豪的頭上,直把潘豪拍的仰面倒在了地板上。
不過這一巴掌倒是把潘豪拍的清醒了一些,只見潘豪骨碌一下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盯着秦秋罵道。“你是騙我的!你一定是演戲在騙我!你不可能是太子。秦秋,秦秋只要你放我走,我就不把你冒充太子的事說出去。咱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說道後來,潘豪竟然哀求了起來。其實他也明白,說秦秋冒充太子這根本就是個笑話。第一,在東澤市應該還沒有人有那個膽子去冒充太子。第二,銀漓會北軍堂的副堂主都跪在了秦秋的面前,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只是因爲一連串的打擊,再加上頃刻之間局勢的轉變。令潘豪的心理承受能力徹底崩潰,他不敢想象自己招惹到太子,而且還是得罪的如此之深厚,自己以及家人會面臨怎麼樣的情況。
所以連番打擊以及極度的擔心和恐懼之下,潘豪纔會又哭又笑,甚至於胡言亂語。
“呵呵。”秦秋冷笑一聲,然後不耐煩的伸手一指潘豪,對跪在自己面前的張捨出聲說道。“他交給你處理了。我想,你應該明白怎麼處理纔會讓我滿意吧。”
“是,是。太子,我明白。”張舍趕忙低頭恭敬的回答。
“很好。”秦秋漠然的點了點頭。“念在你並不知情,而且後來表現的還不錯。你將他處理好之後,就去刑堂找秦封侯,讓他看着你自斷一根手指,以示警戒!”
“謝謝太子,謝謝太子!”張舍頓時心生感激,接連朝秦秋不斷磕頭。他很明白,如果按正常情況下,出現這種事,自己是一定沒有命在了。
但秦秋只給出了斷掉一指的懲罰,而且還讓刑堂的堂主親自證明。這就代表以後誰也無法拿這次事來爲難張舍了。張舍如何能不感激。
“行了,走吧。”秦秋隨意的擺了擺手,淡淡說道。
張舍趕緊從地上站起身來,一把將旁邊的潘豪提起。面色猙獰的對潘豪嘿嘿笑道。“小耗子,這次你把老子給害慘了。一會,我一定會好好收拾你的!”
隨即張舍又向秦秋告退一聲,然後和自己的兩個手下慌慌忙忙的拽着潘豪跑出了包間。
“那,那個,秦秋大哥,要不我們也先走吧。”只見唐果班中的那羣少男少女,此刻也是面色慘白,小心翼翼的對秦秋出聲說道。
“啊?這麼早就走啊。”秦秋站起身來走了過去,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要不在玩會吧,我請客。”
“不用了,不用了。哈哈,秦秋大哥再見。”一羣少男少女像一羣受了驚的兔子一樣跑了出去。
秦秋苦笑着看了看那羣少年的背影,今天的經歷應該是他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想來,也會在他們的記憶裡留下很深的印象。不過,看到他們害怕自己的樣子,秦秋倒是有些不爽。幹嘛啊,我又不是壞人。
唐果,凌小小,付靜茹三個女孩倒是沒有出去,而是靜靜的坐在桌子旁邊,似笑非笑的看着秦秋。
秦秋看着三個女孩,不由微微一笑,輕柔的出聲說道。“有什麼問題的話,現在可以問了。”
“沒有。”三個女孩不約而同的同時搖了搖頭。
“嗯?”秦秋有些愕然。隨即把眼光看向凌小小,微笑說道。“小小,我知道你瞭解我和你哥哥做的事情,所以,剛纔的事你應該不是很驚訝吧。”
“嗯。”凌小小溫柔的點了一下頭,俏臉不由自主飄上了兩朵紅雲,柔柔的聲音說道。“我只知道一點點,不過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擔心,因爲我知道有你在。”
當秦秋把目光移向唐果時,還不待秦秋出聲,唐果便可愛的眨了眨眼睛,滿臉調皮的笑容。“我只知道你是我秦秋哥哥就夠了,其他的沒必要知道太多。”
秦秋會意的笑了一下,然後看向了付靜茹,對這個女孩他倒不是很瞭解,和她之間也沒有像唐果和凌小小這麼近的關係。所以秦秋不由奇怪的問道。“那你呢?你就沒有想問我的問題?”
“沒有。”付靜茹淡淡的搖了下頭,隨即朝秦秋微微一笑,如春天裡燦爛盛開的鮮花。“不過,不得不承認,你剛纔的表現很帥。英雄救美,不愧是最能俘獲女孩芳心的辦法。”
“你的意思是?”秦秋有些奇怪付靜茹最後一句話的意思。
“我是說,果兒和小小越來越喜歡你了!”付靜茹不由一頓,臉上浮現出兩抹嫣紅,強自嘴硬說道。
而在此時,金碧輝煌酒店對面的一條漆黑衚衕內,只見一輛破舊的麪包車停靠在那裡。
麪包車內,一個陰狠的眼神看着一羣少男少女的離去,隨即低聲對旁邊那人問道。”三井君,準備好了嗎。一會秦秋和那幾個女孩就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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