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在家時那娘倆都不讓我抽菸。”董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兩天公司沒事,我也沒出去。她們看的緊,我已經好幾天都沒煙抽了。”
秦秋有些無語的從懷裡掏出煙來,然後遞給董擎。
董擎如從非洲逃難過來幾天沒吃飯的難民一樣,一把抓過煙盒抽出一根就放在嘴裡。“打火機呢?”董擎含糊不清的問道。
“呃。”秦秋掏出打火機來給董擎點着。然後自己也抽出一根來點着,苦笑着說道。“不就是一根菸,至於嗎。”
董擎撇了秦秋一眼,接着又走到書房門口把房門反鎖上,這才鬆了一口氣。享受似的深深抽了一口煙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你不瞭解,這娘倆把我所有的煙都給燒了。你說這都抽了幾十年煙的人了,突然之間一根也不讓抽,這不要人命嗎。”
“的確不好過。”秦秋有些同情的點了點頭。
“下棋嗎?”董擎從書櫃中拿出一個棋盤以及兩盒棋子,笑着問道。
“下吧。”秦秋幫忙把棋盤擺好。“不過,我就會一點。”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董擎哈哈大笑,不無炫耀的說道。“我可是業餘九段的選手。”
“哦。”秦秋淡然的點了點頭。
一小時之後,田慧和董喬喬把熱氣騰騰的飯菜擺滿餐桌,田慧笑着對董喬喬說道。“看倆他們倆聊的挺好的,這都一個小時了。”
“嗯,呵呵,我去叫他們吃飯。”董喬喬也是心中鬆了一口氣,對母親說了一聲之後便朝樓上走去。
而就在這時,從書房內突然傳出了一陣劇烈的爭吵聲。其聲音之大幾乎連樓下的田慧以及在廚房中的保姆劉姨都聽的一清二楚。
糟了,不會是打起來了吧。董喬喬可是很清楚自己父親以及秦秋,這兩人的脾氣可都不好。心中暗叫一聲糟糕後,趕緊和田慧一起朝樓上書房跑去。
但田慧拿着鑰匙打開書房門的時候,母女倆卻被裡面的情形給震驚了。只見董擎幾乎都趴在了桌子上,怒氣衝衝,臉紅脖子粗的指着秦秋說道。“我剛纔只是一不小心放錯了,悔一步棋都不行?!”
“落地生根,君子無悔。”秦秋仍然坐在椅子上,撇了董擎一眼淡淡的說道。
“你,你不是說你只會一點嗎。”董擎啪的一聲一拍桌子,整的整個棋盤上的棋子都混作了一片。“你連贏我三盤還叫只會一點?”
“我是覺得我只會一點啊。”秦秋認真的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想到你比我還不如。”
“不說了,吃飯去。”董擎看了一眼桌面上已經一團亂的棋子,然後說道。“這盤不算,棋子都亂了。”隨即便轉身大踏步朝外走去。
“老狐狸。”秦秋無奈的低聲嘀咕了一句,然後也跟着朝書房外走去。
“噗。”“哈哈哈哈。”餐桌上,看着一心埋頭扒飯,誰也不理誰,就好像賭氣的兩個孩子似的董擎和秦秋,田慧和董喬喬終於忍不住狂笑了出來。
“哈哈,要不,你們倆喝點酒吧。”田慧邊笑邊說道。
“真的?”董擎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真的。今天小秦來了,我高興,也讓你破例一回。”田慧站起身來離開,不一會的功夫便拿着兩瓶酒走了回來。“來,小秦,陪你董叔叔喝點。”
“好。”秦秋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把酒打開分別給自己和董擎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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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後,秦秋又在董喬喬的家裡陪田慧聊天,一直聊到下午六點左右,田慧這才放秦秋離開。至於董擎,早在吃飯的時候就被秦秋灌醉睡覺去了。好像秦秋離開的時候纔剛剛醒過來。
秦秋駕車行駛在路上,直奔白破軍所在的小旅館而去。一路狂飆,秦秋在七點之前來到了那小旅館。剛剛走到白破軍的房間門口,秦秋卻突然聽到從緊緊關着的門內傳出一陣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女人似痛苦又似愉快的呻吟。
秦秋不由頓在了門口,摸了摸鼻子苦笑一下。沒想到這傢伙還喜歡這一套。
秦秋突然起了一些捉弄之心。只見他輕輕握住房門的把手,然後猛的一下推開房門,迅速閃了進去,想要嚇一嚇白破軍。
不過,悲劇的是秦秋剛剛進去房間便一眼就瞥到了正在打開的電視上,電視上一男一女正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聲音開的很大,剛纔在門外聽到的喘息和呻吟便是電視的聲音。
不過,房間內卻沒有白破軍的蹤影。
“跑哪去了?”秦秋低聲嘀咕道。突然,秦秋只感覺一陣破空之聲直接從腦後半空中襲來。秦秋心中一緊,瞬間彎腰低頭,堪堪躲過了襲擊之物。
秦秋彎腰之後,隨即瞬時擡腿朝後方掃去。接着便聽到“啪”的一聲,白破軍的聲音傳來。“幹嗎你,還真下死手啊。”
秦秋轉身看去,只見白破軍揉着剛纔被踢中的手臂真一臉不滿的看着自己,不由苦笑道。“是你先攻擊我的。”
“我哪知道是你。連門都不敲就直接闖進來。”白破軍將房門鎖上,之後隨意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傷勢怎麼樣?”秦秋隨意問道。
“不礙事,隨時可以出發。”白破軍點點頭看着秦秋說道。“咱們最好快點。我收到消息,他們準備明晚就偷渡去日本。”
“沒關係,趕得及。”秦秋淡笑道,然後隨手指了一下電視屏幕調侃道。“你還喜歡看這個?”
“這個叫僞裝,僞裝你懂嗎。”白破軍義正言辭的說道。“這樣,如果真的有敵人來,在外面聽到聲音也會放鬆警惕的。”
“真的?”秦秋不相信的問道。
“真的!”白破軍一臉的嚴肅,臉龐上閃現着純潔的光輝,認真的說道。“比如說蒼井空,小澤瑪利亞,武藤蘭,早乙女,宮下杏奈,小澤圓,吉澤明步,長瀨愛,南波杏,這些人我都不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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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收拾一下,咱們現在就去青島。”秦秋掏出一根菸來點燃,淡淡說道。
“等一下。”白破軍站起身來走入一旁的小房間,隨後便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色西裝走了出來,和秦秋一起朝樓下走去。
“哎,對了。”兩人剛剛坐上車,秦秋突然轉頭朝副駕駛位的白破軍問道。“剛剛你說的那幾個裡面你最喜歡的是哪個?”
“蒼井空啊。”白破軍馬上毫不猶豫的說道,想了想之後又補充。“早乙女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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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在昏黃的路燈照射下,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急速的行駛着,不時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輪胎擦地聲在夜空中迴盪。
這輛法拉利就是董喬喬的那輛,秦秋從她家離開的時候開的就是這輛車。所以也就直接和白破軍用這輛車趕去青島。
“那邊的具體情況怎麼樣?”秦秋一邊開車一邊隨意問道。
“歐陽清那老傢伙和孫聚成他們幾個躲在青島港附近的一個廢棄工廠裡,根據師門探子傳過來的情報,歐陽清因爲重傷,所以在那裡耽擱了兩天。定在明天晚上偷渡出國。”白破軍說道。
“那我們就直接去那廢棄工廠好了。”秦秋微微一笑。“放心,跑不了他們。”
在秦秋的駕駛下法拉利如一團燃燒的火一般在高速公路上疾馳,不斷的超過一輛又一輛的汽車。
“靠,趕着去投胎啊,開這麼快。”一輛馬自達內的司機被從旁邊一掠而過的法拉利嚇了一跳,禁不住怒聲罵道。
“你還是老樣子。”白破軍倚在靠背上看了秦秋一眼之後說道。
“什麼?”
“喜歡飆車唄。”白破軍撇了撇嘴。“越開越快,連我都追不上。想當年還是我教你開車的。”
“是嗎。”秦秋淡然笑了一下。
突然,只見一輛寶藍色的蘭博基尼咆哮着突然從秦秋的身後閃出追了上來,在蘭博基尼與法拉利交錯而過的時候,只見那輛車的車窗內伸出了一隻手,衝法拉利比了一個向下的大拇指,接着便疾馳而去。
“呵呵,有意思。”秦秋的雙眼放光,向白破軍吩咐一聲坐好,緊接着猛然間腳踩油門,法拉利頓時如離弦之箭一般瞬間減速,直朝蘭博基尼追去。
“看來你是碰見飆車族了。”白破軍爲自己繫好安全帶對一旁的秦秋笑道。“高速公路上有很多年輕的富二代或者官二代喜歡和人飆車。”
“我知道。”秦秋說道。
“他也許是看你開的太囂張,想教訓你一下。”白破軍略微有些挑釁意味的壞笑。
“挑釁我,是他錯誤的選擇。”秦秋緊緊的盯着前面蘭博基尼的車位,法拉利再次加速,瞬間又拉短了一些距離。
“轟。”“吱``````”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以及輪胎和地面的摩擦聲音交織在一起,匯成了一首動人的旋律。法拉利和蘭博基尼兩輛世界頂級跑車就在這一段高速公路上演了一出精彩的追逐戰。
在秦秋的超高技巧之下,兩輛車的距離越來越近,秦秋嘴角漸漸勾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而就在法拉利將要超越蘭博基尼的時候,只見那輛寶藍色的跑車皇后卻漸漸減速,最後緩緩停靠在了路邊。
秦秋暗罵一聲耍賴,然後同樣將車停好。
接着只見蘭博基尼的車門打開,首先是一雙又瘦又直,穿着黑色絲襪以及高筒靴的腿伸了出來,緊接着,一個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穿着時尚,年齡大概在二十歲的女孩走了出來。
那女孩瓜子臉,大眼瓊鼻小嘴,畫着淡淡的妝,身材妖嬈而火辣,穿着一聲黑色皮衣和短裙,長長的頭髮染成了慄棕色,柔順的披散在腦後。氣質冰冷而略帶攻擊性,整個人就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只會在夢境裡出現的冰山美人一樣。
好漂亮。秦秋暗讚一聲,然後推門下車。
看到秦秋從法拉利的駕駛位上走下,那美女輕啓櫻脣,淡淡的說道。“要不要賽一場?”
(PS:今天上午去寫手聚會,老花和衆大神一起去吃了火鍋,一起聊天打屁交流經驗,嗯,很開心,所以多喝了點。兩點多結束後回到家裡時一陣陣的頭疼加頭暈,不過還是堅持寫完了一章,幸好沒晚。先去休息會,第二章大概晚上的時候到。最後再拉一下票,兄弟們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