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偉也算是發動機的行家,一看就知道這輪機室內正在開足馬力運轉着的發動機是大馬力的燃氣輪機,產地應該是M國,H國佬可沒這麼厲害的發動機技術。他掏出信號儀器搜索了一遍,輪機室內並沒有強烈的GPS信號,也就是說,傳國玉璽並不在這輪機室內,而是在更前面的地方。他有些無奈的從輪機室中走出,繼續朝着前面的船艙過道走去。這裡已經到了輪機室,估計在沒多遠就應該到艦尾了,而到了艦尾就已經到了這艘軍艦的最末端,再找不到傳國玉璽,那就再沒有地方找了。
“奇怪,這些H國人到底把傳國玉璽給弄到哪去了?”範偉真是有些不解了,這些H國人難道還真成了神仙不成,他們真的已經事先料到會有敵人來襲,所以將傳國玉璽給藏了起來,而且還干擾了信號?
想到這裡,他又覺得這顯然不可能。如果他們早有準備,那方項他們就不會這麼容易便控制住了整艘軍艦,自己也不可能那麼容易會直接突入到這軍艦心臟核心的輪機室來。也許,是H國人太重視這傳國玉璽了,所以事先爲了以防萬一才做了這些防盜的準備。眼看着時間漸漸流失,要是再還找不到傳國玉璽的藏身地點,自己這次的行動就會變的沒有任何意義。
“不管了,如果在被敵人發現我們控制住軍艦之後還沒有找到傳國玉璽,那乾脆就把這艘軍艦給炸沉,讓其葬身大海!”範偉目光一冷,下定決心咬牙道,“傳國玉璽對於C國來說是非常重要的物品,既然得不到,那也絕對不能讓H國佬得到,來對C國進行施壓!”
心中已經下了決心的範偉知道這是不得已而爲之的最後辦法。只要傳國玉璽不被H國得到,那麼敏英的遺願也算基本完成。她爲什麼要去奪寶?爲的自然是不想讓C國陷入人心不穩,政權不穩的危險地步,所以只要傳國玉璽在這個世界消失,那麼這些情況也就無疑不會發生,C國和H國之間的正統之爭就不會真正意義上的劃上句號。當然,如果能順利找到並且拿走傳國玉璽,這纔是最好的結果。
一路向前,穿過了輪機室,範偉已經身處於艦尾的區域。這裡的艙室一般都很大,上方估計就是直升機機庫,所以很多艙室內擺放的都是直升機用品和所需的彈藥。他一路沿着內部狹窄的船艙過道小心翼翼的行走着,遇見一兩個碰單的水兵,直接用手中的匕首將其解決,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走走停停之下,他最終來到了一處大型船艙門外,透過裡面的燈光望去,只見裡面全部擺放着的都是一排排的監視器,很快範偉便反應過來,這裡很可能就是軍艦的內部監控室!
是的,爲了保持軍艦水兵們的戰鬥力,不讓其產生海上航行的厭惡情緒,及時發現水兵異常對於疏解其壓力有很大關係,在一般大國的海軍中,有條件的都安裝了室內攝像頭,特別是住宿用的船艙以及重要的艙室內都進行了安裝,以便進行對水兵生活的全程監控,以免防止水兵譁變或者產生厭煩證等情況的發生。當然,監控室的存在範偉和方項早就有所意料,早在進入船艙的時候,就已經派人把攝像頭的線路進行了破譯,換上了之前錄製過的畫面而覆蓋了實時畫面,所以並沒有引起監控室內值班人員的警覺。範偉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誤打誤撞的來到了這監控室的旁邊,他顯然沒有想過要進入其中的價值,因爲誰也不可能會把傳國玉璽給藏在監控室不是嗎?可是,正當他要無奈搖頭離開的時候,卻突然雙眼一亮,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等等!監控室不就是監控所有艦船內部攝像頭的地方嗎?自己雖然讓人破解了線路放着之前錄像的畫面,可是最起碼這些攝像頭之前一天拍的畫面是不可能會刪掉的!他不是正愁找不到傳國玉璽嗎?這傳國玉璽只要被H國人從陸地送到這艘軍艦上保存,那麼必然要穿過這些船艙內的過道,攝像頭也一定會拍下這些畫面!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隻要調出十幾小時前的畫面,就能知道傳國玉璽最終被送到哪個船艙裡去了!
這樣一想,範偉立刻彷彿找到了希望,內心充滿了信心!的確,攝像頭這種東西可不管你是同志還是敵人,只要是在它眼皮子底下的,它全都會盡職盡責的全部給拍下來,所以只要那天這攝像頭開着,護送傳國玉璽的畫面自然能找到!興奮中的他再也不願意去思考些什麼了,不管自己的設想有沒有可能性,至少在沒有頭緒的情況下,不失爲一個發現線索的好想法!
既然是個好想法,那自然就需要去實行,範偉仔細觀察了監控室內後發現,監控室內的幾名管理人員正在很懶散的打着牌,似乎也並沒有發現監控畫面出現什麼異樣。範偉想了想,悄悄走回了後面的一個過道,將他剛纔抹了其脖子的一名水兵的軍服脫了下來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拿着槍便大步的朝着監控室走了進去。
監控室裡一共有四人,三人在打着牌,一人則坐在一排又一排的監控器前抽着煙,眼神則對着一本厚厚的小說,顯得特別悠閒。當範偉大搖大擺的走進監控室之時,打牌的三人率先看見了他,不由發出了不耐煩的呵斥聲,意思範偉聽的很明白,讓他快點離開這裡。看來這監控室還不是一般水兵能進來的。
範偉冷冷一笑,他雖然有金針自動翻譯能知道這些H國人再說些什麼,可自己卻沒有能力將H語流利的說出來與他們交流,讓他離開這裡?如果他真是名普通水兵,也許就會照做,可惜誰讓他不是呢?於是,當他不但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反而將手中的自動步槍槍口對準他們的時候,這些監控室的管理人員不由紛紛傻了眼,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有沒有反應那是他們的事,對於範偉來說,要想調出監控來查閱之前攝像頭所錄的錄像,就必須要取得這監控室的控制權,而擁有控制權的唯一辦法,就是讓這些人見鬼去!很快,槍聲從他手中的自動步槍中響起,火舌從槍口中噴灑着,很快子彈便洞穿了他們一個個人的軀體,將監控室塗抹藍色油漆的鋼牆上直接染上了一片鮮紅色的痕跡。當槍聲停止後,這監控室裡除了範偉,就再也沒有會呼吸的人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