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那古畫上畫的將軍,是你的先祖?”範偉有些興奮起來,如果這古畫上畫的是山井一郎的先祖,那是不是也就說,那半塊桃木鏡會在山井一郎的手上?
然而很快,範偉的這種猜測就被山井一郎所否定。只見他搖了搖頭後肯定的回答道,“雖然我的先祖都是立下汗馬功勞的將軍,可畫像上這位,卻是需要山井家族永遠懷念感激的第一位大恩人。在r國那個戰亂年代,羣雄割據,我的祖先就是因爲投靠了其中一個並不出名的小幕府軍閥才能成爲將軍的。其後整個家族開始從軍,馳騁疆場戰爭是越打越大,通過幾代人的努力,逐漸從不出名的小幕府裡的將軍變成國家軍隊裡的將軍。可以這樣說,如果沒有那位小幕府軍閥,也就沒有山井家族後來的輝煌。而這位幕府軍閥頭頭,就是古畫中的這位身穿將軍鎧甲之人。也正是因爲山井家族感激他,所以纔將他的畫像一直保存到現在。”
“幕府軍閥頭頭?他叫什麼?有什麼來歷,你知道嗎?”範偉隱約覺得自己很可能將觸摸到桃木鏡最終的去向,不由有些激動的再次詢問出聲。
見範偉一臉認真隱約有些興奮的表情,山井一郎也不敢多問,畢竟在他面前有好多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着他,萬一惹範偉不高興,他可是怎麼死都不知道。他仔細的回想了想後,開口道,“這古畫上畫的將軍好像是叫沐川什麼的,是沐川家族的領袖。不過這個家族已經在戰國混亂的末期被其他軍閥給消滅了,我的先祖也是九死一生逃離了戰場才存活了下來。”
範偉一楞,一把抓住山井一郎,滿臉失望的憤怒道,“你說什麼?那個畫裡叫沐川的傢伙死了?說,他是被哪個軍閥給消滅的??”
面對範偉突如其來的憤怒,山井一郎明顯有些不知所措,嚇的急忙道,“歷史太久了,我真的不太清楚,這段歷史,我還是聽我祖父對着這古畫上的人物和我隨口說的,我對歷史也不怎麼感興趣,所以就沒有深入的問下去……不過,沐川家族雖然不是個r國分裂時有名的幕府軍閥,但是他被誰消滅了應該會有一些古籍進行過記載。當然,這樣的古籍普通的地方肯定查不到,也許r國東京都歷史圖書館裡擺放的國家歷史文獻秘史那些書裡也許會有關於沐川家族被哪個幕府給消滅的資料記載,很有可能……”
範偉盯了滿臉害怕的山井一郎好一會纔將其衣領鬆開。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因爲古畫中桃木鏡的線索似乎又斷了。雖然從山井一郎的口中知道了那畫中佩戴着八卦桃木鏡的傢伙是一個叫沐川的軍閥,可偏偏沐川家族又被其他軍閥所消滅,那麼很有可能桃木鏡會落在將沐川滅族的那軍閥手裡。可是要找到是r國哪個家族滅了沐川家族,這可真有些難辦了……r國曆史圖書館?他可不會相信去那裡找就真的能找到這麼一個不出名的幕府軍閥被消滅的具體過程。範偉雖然不懂r國的歷史,但是他起碼清楚在r國幕府時代,大大小小的軍閥簡直數不勝數,就如同古代華夏國起義的農民軍一樣,佔地爲王者簡直比螞蟻還多,在幕府的年代,往往召集幾百壯丁就可以自成一國,這些小軍閥最終被大軍閥一一消滅,恐怕就連那些大軍閥自己都記不清楚一年要消滅多少個小軍閥,r國的古籍上全部都有這些小軍閥事蹟的記載?這可能嗎?顯然是無稽之談!
想了半天,範偉也只能無奈的放棄了這條線索。看來要找到剩下的半塊桃木鏡,得從其他方面入手才行。山井一郎這邊已經沒有了可以挖掘的線索,戰亂的r國古代,別說範偉根本不可能找到那滅了沐川家的軍閥到底是誰,就算真找到了,恐怕桃木鏡也很有可能幾度易手,要想靠這樣去尋找,恐怕還真的是很難啊……
似乎看見範偉心情比較糟糕,山井一郎怕他會遷怒於他,不由急忙道,“範先生,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沒有半點虛假成份在裡面!傳國玉璽之所以我會拿到華夏國來賣,首先因爲要防止山口組知道我手上有這個值錢的寶物,其次華夏國北海市是不亞於r國東京都的經濟發達城市,在這裡一定有很多富有的買家存在,而且我心裡很清楚,調查過傳國玉璽的歷史後,我就知道這東西要賣出高價格就只有c國和h國有興趣,缺了哪一方競爭就不會激烈,所以只有向這兩個國家都放出風聲,才能把玉璽的價值最大化。而要想讓c國與h國的代表雙雙出席,按就必須要有一個兩個國家都有使節與領館存在的第三方國家。而c國很封閉,一般很少有可以信任的盟國,所以這個國家,只有華夏國纔是最適合的。正是因爲這樣,我才拼命擺脫了r國山口組對我的監視,從r國偷渡進了華夏國。您說的對,我一開始的確不想賣那古畫的,可是我到華夏國後已經身無分文,我還要支付偷渡回r國的費用以及憑請保鏢的費用以及在華夏國生活的費用,加起來起碼要幾百萬,不賣古畫是不可能很快拿到急用錢的。我本來以爲五百萬有人買下就已經算很好了,可沒想到你竟然出了一千萬……想想多出五百萬只是見你一面,覺得划算就答應了。”
“那現在,你是不是覺得非常後悔,早知道那五百萬就不要了?可惜啊,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吃的。”範偉冷笑一聲道,“至於傳國玉璽,可不是你想賣誰就賣誰的,這東西,能者得之。其實我今天來,一來是想問問你那古畫的來歷,二來就是想讓你替我辦件事。”
“什麼事?”山井一郎頓時緊張道,“範先生,你可是說過,不會要求我其他事,只是問幾個問題的!”
“是啊,我是說過,不過你的回答令我覺得不滿意,所以我打算讓你替我幹些被的事,怎麼,難道你不願意?”範偉隨意的撇了他一眼,無奈的聳聳肩膀道,“那就不好意思了,兄弟們槍口裡上膛的子彈可不是放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