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絲絹將身上的酒水擦了一下,花拂曉笑道:“原來是靜玉公主。多謝公主好意,不必了。反正已經是晚上了,這點兒顏色看不到。”
“這怎麼行?你白色的衣服如今染上了紅色的水漬,整套衣服都毀了。顧夫人不願意跟着本宮去換衣服,難道是看不上本宮?”
花拂曉笑道:“靜玉公主想多了,我是真的沒覺得這衣服有什麼問題。如果靜玉公主非覺得這衣服已經無法看了,也無需勞煩公主大駕。”
說罷,花拂曉從空間裡用1點積分兌換出來了一瓶安利牌乾洗洗衣劑噴霧噴在衣服上。
然後在靜玉公主的瞠目結舌中,花拂曉輕輕揉了一下衣服,那紅色的水漬就徹底乾淨了。
“看,已經沒問題了,所以公主不必自責。”
說罷,花拂曉微微欠身,重新回到了人潮密集處,剩下一臉懵逼的公主呆呆地問旁邊的人:“她用的那是什麼?”
“不知道。看樣子好像很厲害。”
“……”
不過對方貌似是鐵了心的要讓她在這個皇宮裡面出事,哪怕花拂曉走到了人潮密集處,依舊逃脫不了。
“不準叫,你若叫,便是死路一條。”
感覺到腰間的尖銳物,花拂曉非常識時務地跟着對方朝着空曠的地方走去。
“是誰讓你劫持我的?你們難道不怕我夫君查出你們找你們麻煩嗎?”
“反正顧大元帥對你也不好,他是不會管你死活的。相反,帝君對花姑娘的一片心意,想必花姑娘已經收到了吧?屬下如今便是專程來請姑娘體會一下帝君的心意的。”
說罷,那人收起了匕首道:“屬下方纔也是迫不得已才得罪了花姑娘,還請花姑娘見諒。以後花姑娘就是這西洲帝宮的娘娘了,屬下以後還得多多仰仗娘娘厚愛。”
說到後來,那人對花拂曉的稱呼直接從姑娘變成了娘娘,言語間對她非常尊重。
所以不管是靜玉公主還是現在的人,背後的主謀必定是皇甫宮辰無疑。
知道了幕後的主使,花拂曉突然頓住腳步說道:“你根本就不是帝君的人!”
“娘娘,屬下的確是帝君的人。屬下有帝君的令牌。”說罷,這人從腰間掏出令牌給花拂曉看。
“令牌就是個狗屁!帝君那麼高高在上,若真的看得上我,根本就不會將我賜給大元帥,之後也不會幾次三番表明自己對我無意。他堂堂皇帝一言九鼎,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來?說,你到底是哪個娘娘派來的?竟然想要離間帝君和大元帥的兄弟關係?”
聽了花拂曉的話,對方很無奈,手一揮,一股白色的煙霧就被花拂曉淬不及防地吸入到了鼻腔。
“娘娘,您就別爲難小人了。這是******,您就安一百個心吧,真的是帝君想要見您。小人如今有一百張口都沒辦法說清楚,是不是帝君要見您,您去了不就知道了?你實力也不行,這裡又偏僻,小人沒必要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