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纔不想以後每天必須12個時辰不間斷的朝自己身上貼寫有“空氣”的道符。
“沒有受傷就是沒有受傷,帝君無需威脅顧千仇。今日我見一把塗有黑色劇毒的箭矢朝我射來,我才衝出去查探情況的。
結果衝出來以後一看是個小孩子,我便沒有傷他。可是他卻擡起自己的左手朝自己的右肩拍了一掌,然後噴出血說是我打了他。
然後外面一羣看戲的丫鬟僕人就都大嚷着說我傷了這府裡的小少爺,而這個孩子的孃親更是第一時間趕來,便坐在地上哭,說我連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這件事的處理辦法很簡單,要看誰是說謊的,拉開這孩子的衣襟看看不就行了?”
說罷,不待大家從驚愕中反應過來,花拂曉手一揮,瑞兒的衣襟就已經被她用靈力破開了。
一旁的瑞兒孃親瞳孔驟然一縮,心中咯噔一聲,想要阻止,卻終究因爲速度太慢而沒能阻止上。
此刻的瑞兒早就已經因爲身上突然不疼了而心中打鼓。此刻聽了花拂曉的話,更是嚇得小臉蒼白。
衣襟被花拂曉打開,一個小小的手掌印印於右肩之上。
在場衆人都是習武之人,一眼就看出來那巴掌印不可能是花拂曉的。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瑞兒的孃親氣急敗壞地大叫道:“瑞兒,孃親都是怎麼交你的?都跟你說了今日是你父親的大喜之日,未來主母身份非凡,豈是你可以隨意招惹的?你怎麼就是不聽孃親的話?如果別人要因此而殺了你,你……你讓孃親以後可怎麼活啊!嗚嗚嗚……夫君,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的,瑞兒不過是個孩子,就算……就算他不喜歡夫人,他也不至於自己將自己打成重傷啊!他哪兒下得去這樣的手啊!”
見事情敗露,瑞兒孃親又打了瑞兒一巴掌,然後朝死裡爭辯。
瑞兒另一邊臉頰也瞬間腫得老高,可是這熊孩子卻愣是沒哭。他只是低着頭,可花拂曉依舊能看到他上翻的白眼,此刻正仇視地瞪着她。
顧千仇面色沉凝地看了瑞兒孃親一眼,瞬間嚇得對方靜了聲,連頭都不敢擡。
伸手探上瑞兒的肩胛骨,然後又用手探了一下瑞兒的脈搏。
最終不得不承認道:“瑞兒並沒有受傷。”
“什麼?怎麼可能?”
瑞兒孃親原本想要據理力爭,說一個孩子不可能對自己下重手,所以一定是花拂曉將瑞兒打傷了。
可是顧千仇一句沒有受傷,讓她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他分明受傷了啊!分明受內傷了啊!”
說罷,瑞兒孃親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檢查瑞兒的身體。
一邊檢查一邊搖頭,滿眼的不敢置信:“這麼會?……怎麼會……”
瑞兒母親看向花拂曉,指着她說道:“是你!一定是你!你打傷了我的瑞兒,又故意栽贓陷害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往日如冤近日無仇,你爲什麼要陷害我?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