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七個呼吸的時間。”徐重陽提醒。
“徐宗主,當日我的確和你的兒子起了衝突,我買什麼東西,他就以高價從我手裡搶什麼東西。所以我打了他。但也只是打了他而已。我並沒有打斷他的脊柱,更加沒有踢死他,這些都是你的弟子信口胡說的。”
“還有四個呼吸的時間。”徐重陽壓根就不聽凌天的話,再一次提醒。
“你要是不信,可以將當時圍觀的百姓叫來一一詢問。當時我毆打徐逸,戚薇薇和你另外幾個弟子就在後面不遠處。你怎麼不想想你兒子爲戚薇薇出頭,戚薇薇怎麼會不在現場?你怎麼不問問,當你兒子被我打得所謂九死一生的時候,他們在幹什麼?就算我打了你的兒子,那他們呢?作爲同門師弟妹,他們就應該在一旁袖手旁觀?
他們不會是告訴你說他們當時不在場吧?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如果戚薇薇當時不在場,沒有她的指認,徐逸又是怎麼認識我,而跑來找茬的?”
對啊,沒有戚薇薇的指認,他兒子又怎麼可能認識凌天?
凌天的話終於讓徐重陽在極度憤怒之餘,想到了不對的地方。
“宗主,您不要聽這個女人胡說。當時我們正在找凌天的下落,我爹專門請人畫了無數凌天的畫像。大師兄就是按照畫像找過去的。”
“徐宗主,如果你是戚薇薇,你受了那麼大的氣,氣得恨不能殺死一個人的時候,有人爲你出頭,你會不去捧場參觀?這是人的本性,毋庸置疑。那麼既然戚薇薇都去了,那你那三個弟子又如何會不去?既然他們去了,爲什麼在我動手的時候,他們不去救徐逸?”
“宗主,我們和大師兄是什麼樣的關係,您難道還會質疑嗎?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個詭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