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她,他已經瘋了,愛都愛不完的,情愛最深處。
湯陸癱軟在牀,一次次的愛,二人迎面而上。
湯陸喊着夢彬的名字,夢彬的心情實在太好。
以前女人的愛,沒有這樣親切。如今,居然因爲愛,喊着自己的名字。
“陸兒,乖,喊着我的名字。”
溫柔這一刻,嘴角甜蜜。
“嗯,啊,唔,夢,夢彬,我不行了……”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縹緲,充滿着羞人的感覺。
夢彬充滿情緒的臉上,浮現那抹笑容,看着湯陸。這一夜,因爲愛而淪陷。
“彬,忘了我,放過我吧!”
“嗯,啊,唔……”
這一個晚上,她享受着真正的愛,無比祈求的愛。這是一種索取,也是一種貪婪。
一晚上三次愛,不知以後要怎麼愛?
夢彬和湯陸的愛表演着。
夢彬只有無聲,吻她。
卻讓她數次求饒。可是,這種愛,湯陸招引他,不止一次了。所以,這次,她喊着他的名字,他就要瘋狂。
終於,夢彬起身離開,一下將她擁入懷抱。給了一個吻,他不知道她會那麼溫柔,只是該不該帶回私人別墅,情不自禁的帶她回到別墅,看着眼前的她,從此打亂了他的生活,打亂他的原則。
兩個人的世界,那激情過後。湯陸迷迷糊糊的靠在懷裡,睡得深沉……
湯陸揉了揉雙眼。
“誰呀,幹嘛老是煩人家?”
“我好累,別吵我,我好想睡一覺……” www◆тTk an◆¢ ○
湯陸迷迷糊糊,只往被窩裡鑽。
夢彬看着面前的湯陸,一個小女人形象,賴牀的樣子,充滿着笑。
大手扶慰她的臉頰。
“哎,你再不起來,上學就遲到了。”
這女娃兒不是說今天是大一開學,要去學校報到。
今天,新容控制公司裡,沒有事情,董事會的董事,也沒有人來煩他。
今天好心情,纔來叫醒她,堂堂正正的集團總裁,夢彬低下身份來喊她起牀。
可是,這個姑娘還有不滿的心情。
突然間睜開眼睛,翻了一個跟斗的爬起來,將身邊的夢彬都嚇了一跳。
“啊呀——”
坐起來的湯陸,一手撐着腰,痠痛感,簡直身體就跟廢了的一般。
夢彬看着她,那樣子奇怪,輕輕揉她的頭,然後換衣服。
湯陸看着他,精壯男人的身,呈現在她的面前。
羞死人了。
拉着被子遮住自己,一邊往地上的襯衣看去。
“啊呀,真是羞死人了。”
牀單滾下牀去了。
“嗤嗤嗤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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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彬朝她看去,聲聲嗤笑。
“哎,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一聲嘆息,朝着她走去,伸手過去,拿過她那件穿過的襯衣。
“都髒了,不能再穿。”
大手一甩,襯衣飛向一邊。
“那,那你幫我到浴室中洗了,取來我的裙子,好嗎?”
捂着被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朝他看去。
夢彬穿好衣服,朝着浴室走去。出來時,手裡拿着她穿過的裙子。
看來,該是給她買衣服了,她可不能穿這種不象樣的衣服。
“你想要裙子?”
手裡提着連衣裙,蹲下來,看着捂着被子的姑娘。
這姑娘,捂着幹嘛!又不是沒看過。
湯陸點了點頭。
“嗯——”
不然,她穿什麼出門啊!
“那你再吻一下我,我就給你。”
夢彬一抹得意,看着湯陸。
她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臉頰緋紅,只能在他臉上,輕輕一啄。然後,緊張的低下頭,將衣服穿了。
被她這麼一啄,夢彬笑了。
“這叫做吻嗎?”
不知道,這姑娘要幹嘛?
夢彬的嘴角邊滑過一抹邪魅的笑容,擡起她的下顎,靠近她的脣。
“記住了,這才叫吻!”
脣相重疊,許久,將衣服穿了,笑着離開臥室。
湯陸低着頭,那臉一抹通紅。
湯陸穿好衣服,梳洗好了。她走下樓來。
看着他坐在餐桌前吃東西的樣子。
楊媽看到她走下來。
“湯小姐,這是你的早餐!”
湯陸朝她一笑。
“嘻嘻——”
“謝謝楊媽!”
走到餐桌前,悶頭喝着餐桌上的牛奶。
“吃過早餐,你等我一會兒,我送你過去。”
“乖乖,你在哪個學校?”
夢彬喝着咖啡,看着她。
湯陸擡頭看着他,又看看廳堂中的鐘點,已經是早上九點鐘了。
開學第一天,遲到一會兒,不要緊的。
湯陸想到這裡,靜靜地喝着下牛奶。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
說完,匆匆忙忙的往門口走去。
夢彬沒有阻止她,悠閒的用完早餐,擦了擦嘴,拿起餐桌上的車鑰匙,朝外走去。
湯陸匆匆忙忙的走出別墅大門,別墅太大,走到大門,居然有那麼遠的距離。
她站在大門口,呆呆的看着周圍。
這兒,她對環境不太熟悉,已是分不清東西南北。
她發現,衣兜里居然沒有一分錢,身在外,沒錢,那可是寸步難行。
她要去學校,難道是走着而去。
誰知道,天吶!這兒的環境不熟悉,連路都不認識。
夢彬開車停在她的面前,透過車窗看着她。
“上車!”
湯陸猶豫一下,只能上車,坐到副駕駛。
她垮着小臉。
“你們,那是什麼學校?”
夢彬開着車,看着她。
她居然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營都科技大學。”
湯陸家,離營都科技大學校不遠,徒步就能去上學,因此,考入這所學校,可以省下二元錢的公交車費。
“哦,怎麼了?坐了我的車,你還不情願?”
夢彬看着她,有些逼問。
只是,夢彬不知道,她因何不情願?自己可是主動送她去學校,她居然還擺出這種表情。
難道是夢彬,就這麼不受人歡迎?
湯陸連忙解釋。
“不是的。”
“那你爲什麼一大早,就這樣垮着臉呢?”
夢彬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那是因爲,我走出你家,發現自己對這兒太過陌生,竟然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我又沒有錢,怎麼坐公交車呢?我一直埋怨自己,出門爲何不帶錢?”
湯陸在他家裡,都住了幾天,居然沒有想到,身上沒錢。
夢彬沉下臉去。
“我將別墅建在西郊,就是不喜歡城市太多的繁雜。本來,周圍就沒有公交線路。你能找到公交站點嗎?”
夢彬繼續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