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寂靜的閣樓裡散發着淡淡的玫瑰清香,任瀟瀟優雅的端起咖啡小抿了一口,一股淡淡的苦澀讓她的秀眉不禁覷起。
於沛雅雙腿交疊着,靠在沙發椅背上,挑撥了一下肩上的大波浪捲髮,擺弄着紅豔的指甲,杏眼卻瞥向任瀟瀟:“喝不慣苦咖啡就別去嘗試,到時候苦的還是自己。”
任瀟瀟放下杯子,口中那抹淡淡的苦澀還縈繞咋舌尖,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其實——有時候這種苦也不見得是壞的。”
於沛雅狠狠的瞪了一眼任瀟瀟,然後交疊在一起的雙腿放落在地上:“我看你是當千金小姐當得太舒坦了,現在是想過苦日子是不?瑩瑩呢?她和凌逸湳又是怎麼回事啊?”
任瀟瀟不爲所動,傾身從茶几上拾起一顆糖放進咖啡裡,果然,她還是受不了一點點苦澀的味道。
於沛雅白了一眼任瀟瀟:“特麼,你這是要氣死老孃啊!快點說。”
任瀟瀟擡眸,淡然的問:“說什麼?現在事情已成定局了,說再多也於事無補,順其自然就好。”
“屁,我就不信齊昊會對你好,不給你甩臉子看我都覺得已經破天荒了。”
任瀟瀟望着正生氣的於沛雅,突然嗤笑道:“看來你很瞭解齊昊。”
“特麼的,他那閻王臉,化成灰老孃都認得,還有那石頭脾氣,先不說他對瑩瑩的感情,就你們以前的他有給過你好臉色嗎?”於沛雅鄙夷了任瀟瀟一番,然後憤憤的拍了一下桌子。
任瀟瀟笑了笑:“你那麼大火氣幹嘛!我一直在好奇,他那麼執着與我姐的原因是不是那次圖書館事件。”
於沛雅一愣,心裡的火氣瞬間湮滅了不少,不解的看着任瀟瀟:“什麼意思?”
任瀟瀟聳了聳肩:“沒什麼,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停頓了幾秒後,任瀟瀟再次問:“你進修了那麼久,感覺怎麼樣?”
“非常不好,老孃在美國這倆個月憋屈死了。”
“怎麼了。”
“一天到晚被人監視着,然後逼着你學習,你願意不?”
任瀟瀟釋然的笑了。
“待會下午我去迪啓。”久久,於沛雅突然說一句,把任瀟瀟給震了一下。
“你去迪啓幹嘛。”
“去看看故人啊!”
任瀟瀟直接丟了一個白眼給於沛雅:“你少給我添亂。”
“特麼,老孃這怎麼給你添亂了,我去找林暮恆的不行啊!你以爲我去找齊昊啊!特麼,我又不欠虐,沒事去看那張閻王臉,我有病啊!”
任瀟瀟睨着於沛雅許久,淡淡的問:“我很懷疑。”
“恩?什麼。”
“就你這樣,還有男人敢娶你嗎?”
於沛雅一聽,立馬拉下臉,瞪着任瀟瀟:“特麼,姐姐我可是很專一的,我發過誓,此生除了沈胤祈,其他男人我於沛雅一概不嫁。”
任瀟瀟斜睨着於沛雅,輕笑的點了點:“恩恩,我算算,你追了人家多久。”說着,任瀟瀟細算了一下,然後驚呼:“哎呀!都快三個月了,於沛雅小姐,這是你追男人以來追得最久的一個了。”
於沛雅走到任瀟瀟面前,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任瀟瀟的手:“什麼玩意,說得老孃以前天天追着男人屁股後面跑似的,老孃這可是第一次追人,第一次,懂不懂。”
任瀟瀟好笑的看着於沛雅:“那我問你,你那厚臉皮戰術成功了沒有,那沈胤祈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沒有。”
一說到這個,於沛雅就有種深深的挫敗感:“滾犢子。”
任瀟瀟正想取笑於沛雅時,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任瀟瀟拿起一看,一個熟悉的字眼飄進她清澈的鳳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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