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靜安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卸下了右腿上的石膏。見到了等候在病房外的林煊,身心俱疲的他面上擠出了些許笑容。張大夫:“他的腿怎麼樣了?” 林煊問道。
“還可以,不過需要加強鍛鍊,現在還不能說完全好。”張大夫停住了腳步說道。
“那他可以試着走路嗎?”雖然手術車漸行漸行,但魏靜安依然能聽到林煊關切的語氣,他度着動了一下右腿膝關節,心動了,但腿依然沒有能聽自己的話。
到地病房的魏靜安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電子時鐘,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他感到了有些餓,林煊這個時候也推門而入。說道:“我去給你打飯。”說完拿着飯盒,就出了病房。
朱武問:“小夥子,腿怎麼樣了。”
魏靜安把頭側轉過去,說道:“醫生說得過幾天才會有知覺,現在還不能。”
朱武說:“聽說中醫針炙的方法很有效,你不妨試一下。”
魏靜安說:“謝謝朱師傅,回頭我向院方要求一下。”
一會的功夫,林煊就拿着飯盒進來了。她笑着說:“是清燉排骨湯,吃什麼補什麼,相信你的腿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那你呢,你也吃些吧。”魏靜安說。
“我在外面吃過了,這都是爲你買的。”魏靜安大口大口的吃着排骨和冬瓜,那真是格外的香甜。
在他吃飯的時候,林煊就說道:“你的腿,
我聽醫生說了,過兩天你就得下牀學着走路,鍛鍊肌肉的承受力,不能完全依靠藥物治療。”
魏靜安點了一下頭,他說:“要不,給我買付單拐吧。”
林煊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又說道:“不過,你也可以不用柺杖,到時候我可以扶着你。”
“哪能讓你天天扶着,要是拄一輩子呢。”魏靜安在心裡已經作了最壞的打算。
幾天後,恰逢清明節。魏靜安的哥哥魏寶平就趕到了平山市,他們在上午的時候同魏靜安見了面,在醫院裡,魏寶平也見到了林煊,看到照顧弟弟的女孩溫柔漂亮,心中十分的高興,他說道:“靜安,我想去父親墳上燒些紙。”
靜安點了一下頭,他說道:“哥,我也要去,林煊你也去吧。”林煊點了下頭,同意了。
他們的父親,那個在平山市工作了幾十年的老礦工,因爲一次安全事故,就長眠在一個叫龍脈公墓的墓園裡。
清明的天氣裡,陽光晴花好。山坡處的桃花開的絢爛,油菜花金黃,樘梨花雪白,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魏靜安拄着單拐,在父親的墳前駐立良久,墓碑上是父親青年時的一張照片,父親的面容英俊,那氣色就像清明的景色一樣有生機。
魏寶平在墳前放上了一大束紫白色的花束,那代表了對父親無盡的哀思。像這樣的天氣,本該在寄託對親人無限哀思後,就去山上看一下風景。因爲魏靜安腿的緣故,也只能作罷了。
一行人步出陵園後,就攔了一輛車。目的直奔平山桃花源酒店,他們將在那裡吃上一頓團圓的飯。
酒宴開始前,魏寶平說:“靜安,我都聽說你了。你在礦上乾的不錯,作爲你的哥哥我打心眼裡感到自豪,你呀現在出了工傷,按照國家相關政策,可以病退了,但是病退的工資會非常的你的低,我這裡有五萬塊錢,也和你嫂子商量過了,打算當你創業的基金,你收好了吧。”說完就遞過去一張存摺。
魏靜安本想給推卻了,想說自己有錢,可是他看了一眼林煊,就果斷的接過了存摺。說道:“哥,謝謝你了。”說完就把錢遞給了林煊,說道:“我的錢以後都交給她保管。”
林煊臉一下子就變得紅了,她說道:“你拿好了吧,這是哥給你的。”
“林煊,你就接住吧,我看得出來,我弟弟非常的喜歡你,我想說的是,我弟弟一輩子的福氣就在你這裡。” 魏寶平笑着說。
林煊低着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而魏靜安已經把存摺塞到她手裡了,他握了她的手好久,直到變得溫熱。
這真的是團團圓圓和和美美的一家人,魏寶平說:“我真想快點畢業了,大平礦已經同我們學校說好,一畢業就讓我過去,每個月給我發基本工資,說的是到時候就去安檢科當一名技術員,讓我好好的給安全把好關。”
魏靜安這纔想起,原來項華書記已經兌現答應他的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