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停雪住,在京師西郊機場,銀白色的飛機直衝泛晴的藍天。儘管外面天寒地凍,在飛機艙內卻是溫暖如春。姜婷婷內如同小鳥依人一般靠向魏寶平,魏寶平確是面露遲疑之色,說:“婷婷,這樣不好,讓別人看家多不好。”
姜婷婷說:“有什麼不好,現在都90年代了,還那麼封建。”
魏寶平並不怕所謂的影響不好,他怕的是葛娜姐的耳目也在飛機上,他向葛娜姐請假的時候,是以要回老家的名義說的,可沒有說是和姜婷婷一起回去。葛娜一再要求魏寶平向她保證對自己忠貞不二,她說自己已經是一個飽經打擊的女人了,不想再經歷第二次背叛,這三年保平也就屬於他葛娜她一個女人的,不能再屬於第二個女人了。
魏寶平聽葛娜說過這話後,後背就覺得發涼,這讓他想起了一首經典的外國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如今卻爲了金錢,把自己的自由都給出賣了,可是自己何曾得到過一分錢呢。把錢立馬又給了另外一個女人,眼前的這個女人馬上就把自己愛的死去活來,並且不管自己情願不情願,就說當自己的女朋友了,可憐呢,又失去了一份自由了,這不還得陪着她遠赴平山市。一想到平山市,可以見到自己的弟弟,心裡就非常的高興。一高興,就把小鳥依人的姜婷婷摟入懷中。就在此時,一股香妙的香味就沁入了他的鼻孔,這香味來自姜婷婷的頭髮。那蓬鬆起來,紮成一束,直直的衝向一側。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又和葛娜有不同之處,畢竟是年輕粉白的面
孔,如同玉人一般,直看的寶平癡了。
三個多小時之後,飛機就降落到了中州機場。因爲平山市沒有飛機場的緣故,他們出了機場,就又坐了機場的大巴,到了汽車站又坐上了大巴車。車一路顛簸,大約又過了幾個小時,終於到了平山市。保平看了一下車站內的鐘表,是下午三點半鐘。
他們並沒有帶多少的東西,寶平曾經說過要買些東西,被姜婷婷給否決了。她說:“你還要買什麼東西呀,這次你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你過去就是禮物,比什麼都好。”
“那我怎麼解決這三百萬的問題呀,兩個年輕人帶着三百萬,他們會信呢。”
“多慮了,你就說中獎了。”下午的太陽照在四圍的雪上,多了幾份剌眼,原來平山市也下了雪。
“爸爸,媽媽。”姜婷婷向遠處的一對中年男女喊道,快步走了過去。
“女兒,這不節不年的,怎麼就想起來回來了。”媽媽穿着米黃色的羽絨服,戴着一幅眼鏡,顯得格外的慈祥。
“爸爸,你今天也不忙嗎?”男子則穿着呢子大衣,不戴眼鏡,但明顯看着憔悴。
“寶貝女兒要回來,我就是再忙,也得過來接站。”爸爸也是一個慈父,魏寶平看到一切,不由得鼻子一酸,想起來這一輩子沒有父愛,沒有母愛,不由得悲從中來。
“另外,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大學的同學,也是男朋友,魏寶平。”
魏寶平忙上前,喊了一聲叔叔,又喊了一聲阿姨。
阿姨上下
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小子,有些不以爲然,爸爸看着寶平,那常年的精確的計算,使他判斷着這肯定不是一個富家子,他在想,女兒一向精明,怎麼會找看上他呢。
同樣的下午,在發往夏城的K398列車上,菊梅和魏靜安眺望着遠處陽光寵罩下的村莊。他們眼前擺着一本《城市週刊》的雜誌,上面刊登着記者張靜作的一篇採訪《魔窟歷險記》,裡面當然用的是畫名,也沒有性侵的場面,但這依然給年輕貌美的女性提個醒,一個人的時候,要注意,張靜甚至對女性有個建議,要練習跆拳道。
當然,這只不過是個故事。是人們茶餘之後的談資,魏靜安:“回去之後,打算做些什麼呢?”
“就先休息一下吧,還想不起來要做些什麼,我爺爺一個人在家,也沒有人照顧,就是幫他幹些農活,做做飯吧。”
“也是,張大爺年齡也大了,我們做兒女的也不能只顧着掙錢。”
菊梅說:“靜安,這次我也不知道如何感謝你,我想着你這次回去,就讓我爺爺給你說個媒,找個媳婦吧。”
“菊梅,爲什麼要給我說別人呢,難道我們不可以嗎?”
“我們,我怕不行,你知道那個醫生對我做了些什麼,我已經不是個潔靜的女孩子了,我怕咱們生活在一起,以後會不幸福。”
“怎麼可能呢?”魏靜安甚至有些着急了。“你被控制,那也是無奈的事,無論他對你做了些什麼,你都是我心目中最純潔的女孩。” 魏靜安眼晴裡充滿着淚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