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下午的陽光晴好,雖然是星期天,但少有人玩。諾大的湖面上,只有魏寶平和姜婷婷在自助划船。划船人說:“十塊錢,隨便玩,也不用計時間。
剛開始掌握不了方向,但兩人略加練習,也能掌控自如了。漸漸的往深處蕩去,雖然是大冬天的,但因爲過於激烈的運動,兩個人也就出了汗了。
“行了,行了,寶平不用劃了,歇會。”婷婷坐在椅子上,勸寶平說。
寶平住了漿,也坐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婷婷笑着說:“我看你也是缺乏鍛鍊。”
“不行呀,體育課老是強及格。”
“有時間一起打打羽毛球。”
“行,晚上吃了飯打打。”寶平算是響應了倡議。
兩個人的汗漸漸落下,面對如此寬闊的湖面,兩個人的心胸似乎變得都寬闊了。
婷婷說:“你看我這個人怎麼樣?”
寶平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就溥延的說道:“挺好呀,挺漂亮,也挺開朗。”
“那將是昨天的我了。”婷婷嘆了口氣。
“爲什麼呀?”
“因爲三百萬”,婷婷說道。
“三百萬?”魏寶平大吃了一驚。
看着魏寶平吃驚的樣子,姜婷婷又說:“其實我和你一樣,昨天我母親打過來電話,說爸爸挪用神龍集團三百萬炒股,本來
以爲股票會賺的,可是沒有想到會全線下跌,三百萬是血本無歸。”
魏寶平只是靜靜的聽着,他是毫無主意,於是安慰道:“那是你爸爸做錯的事,你安心讀書就行了,想三百萬也是短期內無法籌到。”
“可我怎麼能坐視不管呢,我爸爸從小就疼我,我相信這次事是純屬他一時鬼迷心竅,是想着讓我出國留學,才做下這等糊塗事,我早說過我不想出國,可他竟還是!”婷婷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面。
同樣是下午的南國東莞,魏靜安和林煊走在回家的路上。“接下來,怎麼辦?”林煊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魏靜安面色蒼白,無有血色,令林煊看起來格外的心疼。
“要不印些尋人啓事吧。”林煊說道。
“就是,我怎麼連這都忘了。”魏靜安眼晴裡突然閃現出一絲絲亮光。
兩個人走進複印店,魏靜安口述,並把菊梅的一張五寸縮小印了上去。複印店的女孩問:“要多少份。”
林煊說:“出個三百份吧。”
等拿到印刷品時,西方的彩霞巳佈滿了天空,林煊說:“一會再到文具店裡買兩張膠棒,明天咱們大街小巷的就去張貼。”
等忙完這一切,兩個人就覺得肚中肌餓。林煊說:“晚飯,就在外面吃吧。”
“我不餓。”魏靜安說。
“怎麼
可能會不餓,跑了一下午了。”林煊奇怪的問。
“我也不知道問什麼,就覺得渾身發懶,再也不想動彈了。”
“你是病了吧。”林煊摸了一下魏靜安的額頭,覺得有些燙。
就說:“一會,找個診所看看去。”
“不用了,熬熬就過去了。”魏靜安堅持不看。
“那我一會去藥店給你買些藥。”林煊難受的說。
晚上自然沒有吃成飯店,還是林煊在家給魏靜安熬了湯,吃了藥。
就在魏靜安喝着林煊親手煮的湯的時候,魏寶平吃完飯回到了宿舍,同樣他的心情也不太好,他的心裡想着那三百萬的事情。翻身上牀,也不同宿舍的同學說話。其他的幾個人見他不開心的樣子,各自看書或者聽收音機,互不相擾。
宿舍電話很突兀的響了,挨近電話的王天帥接了, 說了兩句,就喊:“寶平,有美女找。”
“寶平想不起來會是誰找?”很不情願的又翻身下牀,聽裡面的聲音:“寶平,我在你們學校門口呢。”
原來是葛娜姐,寶平不知道葛娜會找他什麼事,就又急急的出了宿舍。他一眼就看到葛娜的凌志轎車,在昏白的路燈下,像匹優雅的俊馬。葛娜姐衝他招了招手,寶平坐在了前排,此時車裡正唱着一首動聽的鄧麗君的歌曲。
“晚飯吃了沒有?”葛娜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