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59 撞見閨蜜坐老公腿上

黎向晚雖然內心恐懼,但她卻保持着最後一絲鎮定。

目光朝一邊的花鏟移去,手迅速一取,將花鏟對着狗頭。

狗猙獰地瞪着黎向晚,由於飢餓,那雙烏溜溜的眼珠泛着血肉的腥紅,見她手裡沒有東西,口水直流,露出尖牙,然後後腿一蹬,再次向黎向晚發出進攻!

黎向晚咬着牙,用冰涼堅硬的花鏟直擊狗的頭部!

倏然!

一串血珠飛濺!

黎向晚心一懸,只見烈狗伏在地上,發出嗚嗚的叫聲。

那狗似乎不甘心就這麼被黎向晚打了一下,利爪刨着泥土,再次蹬腿朝黎向晚發出第二次進攻。

黎向晚轉動了花鏟,眸光冷靜,瞄準目標又是一擊!

如此反覆,性格頑劣的惡狗被黎向晚一次次地打倒在地上,血汨汨地從狗的頭部,身體流出……

“聽話!!乖乖蹲好!”

黎向晚瞪着發狂的狗,它目光兇厲,她可以更爲兇殘!

她知道逃跑只會讓狗更死死地咬住她不放,對於這樣頑劣的狗,就要讓他嘗一下痛的滋味。

但,她也不是個極爲殘忍的人,每一次都是把握了力度,挑選不算要害的地方纔打下去。

幾次下來,那隻狗終於痛地爬不起來,喉間發出嗚嗚的聲響,那雙腥紅的眼球也變得水潤,楚楚可憐。

“好!”一直冷眼旁觀的洛老爺突然拍着手掌,大讚道。

黎向晚一聲冷汗,這才驚醒。

“這狗我之前讓人馴,怎麼都馴服不了,軟的硬的都不吃,每次打了它幾下,見它不肯屈服又不忍心繼續,也都罷手了。沒想到你一個女孩子,下手竟然這麼狠!”

洛老爺,似乎話中有話。

黎向晚回道,“我只是認爲,對付不同的事物要用不同的手段,這隻狗顯然對於食物並不滿足,它雖然是條雜交的野狗,但從你給它建造的豪華‘牢籠’,以及乾淨的經常被人打理的身子來看,定是被寵壞了,如果我再寵它,只會讓它更加囂張。因此我決定給它一些教訓,馴到它聽話爲止!”

洛老爺微微點頭,道,“的確有道理,但……”

黎向晚凝視着洛老爺。

“但如此兇殘的女人,不適合做翼兒的妻子。”

黎向晚一楞,反問道,“剛纔是你說的,只要我馴服狗,你就會給我一個機會。”

洛老爺沉沉一笑,道,“機會,是看你如何表現,結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用何種方式馴狗!”

黎向晚顯然不服氣,怒瞪着洛老爺。

洛老爺對着保鏢道,“把狗扔了!”

“慢着!”

黎向晚走到洛老爺面前,“你不是很寵這隻狗嗎?爲什麼要扔掉它?”

“它……”洛老爺對着那隻滿是血的狗,鄙夷的一笑,“一隻廢物,扔了也罷!”

“不!”黎向晚擋住保鏢,奪過狗,“既然你要扔掉,就送給我,反正我也做不了你的孫媳婦,你也沒有權利阻止我撿你們家的垃圾。”

“你——!”

洛老爺對着不按常理出牌的黎向晚又怒又氣,“你這個丫頭!”

黎向晚沒有理會洛老爺,獨自抱着狗狗回了房子裡。

狗兒在她的懷裡已經是怏怏的,一雙淚汪汪的眼睛仇恨地瞪着黎向晚。

黎向晚回了客廳,對洛佑翼道,“我失敗了。”

洛佑翼微微一訝,又將疑惑的目光移到她手裡的狗。

“給我條毛巾還有水,我要給它處理傷口。”

黎向晚將狗放下,慢悠悠地給那隻狗清潔傷口,然後借了些布先隨便裹纏一下。

洛老爺走進客廳,見到是這樣一副景象。

一個溫柔美麗的少女,一身純白,掛着淡淡的笑,柔白的纖手輕輕撫摸着狗的毛,愛撫着狗狗受傷的頭,而狗狗兇厲的眸光既然軟化了下來,貼着黎向晚的手心,乖乖地接受她給它的療傷。

洛老爺極爲驚訝,這女人前一秒還能那般狠心,此刻又溫柔至極。

身上散發着一種淡淡的母性美,尤其是她憐惜地抱起小狗,放進懷裡。

洛老爺還發現,自己的孫子注視着黎向晚的目光裡,竟然也流出一份難得一見的柔情。

似乎她心疼的東西,他也會心疼。

“咳咳……”

洛老爺假意咳嗽了幾聲。

黎向晚抱起狗,對着洛老爺弓了個身,“洛老爺,今天打擾你了,這狗你也不要了,我就帶走了。”

說完,黎向晚低着頭,朝門外走去,洛佑翼臉色凝重,跟在黎向晚後面。

“就這樣走了?茶都不敬?”

洛老爺擋在門口,凌厲的眸子劃過幾分慍意。

黎向晚怔住,洛佑翼立刻提醒道,“敬茶去!”

洛佑翼溫柔地接過狗,大手愛撫着狗的毛兒。

黎向晚敬了茶,洛老爺放下茶杯,淡淡道,“你可知道,當年唐太宗有一匹烈馬,無人能馴服,於是就問當時的年僅15歲的武媚娘,也就是之後的武則天,你有何方法制伏。武則天說,用鐵鞭打,打到被馴服。但唐太宗立刻就冷了臉,認爲武則天太過兇殘,於是一直未寵幸武則天。這一點,你和她很像,下手狠,可以成大事卻不適合做人家的媳婦,但之後你的行爲,卻讓我十分不解……”

黎向晚回道,“愛之深,責之切。我不懂外國的那套方法,它不聽話,自然要給些教訓,但它受傷了,你必須比任何人還愛它,關心它。我不懂爲什麼我替你馴服它後,你要扔了它,我並非你說的生性殘忍,我只是用這個方法馴服他,它終究是一條生命,你拋棄它,比虐打它更爲殘忍!”

洛老爺被黎向晚的話徹底震住了。

冷冽的目光盯着黎向晚許久,像是要將她看穿。

許久,洛老爺輕輕說了句,“狗你拿走。”

“謝謝洛老爺。”說完,轉身即走。

“慢着——!”洛老爺喊了一聲,又道,“既然已經嫁給了翼兒,以後你就是我們洛家名正言順的孫兒媳,別再出入那種上不了檯面的地方,不然說出去太難聽,好像我們洛家虧待了你似的。”

說完,洛老爺拂袖而去!

黎向晚被洛老爺突然的轉變震地久久沒能緩過神。

洛佑翼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心中暗想。

黎向晚,

你果然厲害,

就連盛景藍都始終沒有辦法得到爺爺的肯定,你竟然做到了!

……

兩人離開後,洛老爺的手下阿力問道,“老爺,您不覺得少奶奶長得很像當年的……”

“的確很像,但……她們二人非常不同。”

洛老爺輕啜一口淡茶,道,“方淑嫣性格溫柔,不懂保護自己,最後纔會讓子惠使了手段,趕出洛家,最終落得個連屍骨都找不到的下場。但這個丫頭不同,她像極了當年的我,下手狠又懂得運用柔情的手段,因爲我相信她嫁入我們洛家後,不會輕易讓人欺負。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一個可以收住我孫子的心的女人。”

阿力點頭,認爲洛老爺的話,非常有道理。

*

洛宅別墅,莫子惠抱着手裡的貴賓犬,長長的指甲梳理着金色的捲毛,站在門口,似是等待着一個好消息。

“夫人,你說老太爺會同意少爺跟少奶奶嗎?”吳媽擔憂地望着黑色的豪華轎車駛入別墅。

“如果換做是你,你願意自己的孫子娶一個曾經做過舞女的女人嗎?”莫子惠冷笑,她篤定了黎向晚那樣的女人,必然不可能過得了洛老爺子的法眼。

“……”吳媽沒有說話,只是心裡擔憂更甚了。

與夫人莫子惠不同,她倒是希望洛老太爺能夠接受黎向晚。

畢竟黎向晚是他們少爺真心愛的女人,如果洛老太爺反對,將少奶奶趕出家門,那麼第一個受傷的必然是洛佑翼。

吳媽是洛家的老傭人了,她看着洛佑翼從小長大的,對少爺就像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自然是希望他能夠得到幸福。

而莫子惠則不同,他雖然是洛佑翼的母親,可是她生下他以後就出國打理生意,基本上沒有怎麼照料過兒子,他們母子倆也不親,對於洛佑翼執意要娶黎向晚這件事,她考慮更多的是家族顏面,而不是兒子的個人感情。

“媽,我們已經見過爺爺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吧?”洛佑翼牽着黎向晚的手回來,站在莫子惠面前,說道。

“爲什麼是我離開?難道不應該是這個賤人離開嗎?”莫子惠鳳眸含怒,瞪着黎向晚。

“爺爺已經接受了晚晚,以後她就是洛家名正言順的少奶奶了。”

“什麼!?”

莫子惠驚呆了,捧着手裡的貴賓犬,氣得咬牙切齒,狠狠地扭着狗。貴賓小狗感到痛了,嗷嗷直叫。

“我暫時不回去!”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能在他們洛家堅持到多久。

黎向晚捧着從洛老爺那裡帶來的狗,交給了傭人。

“狗受了些皮外傷,你趕快個獸醫給它看一下。”

黎向晚不忍地看着那隻雜種狗被傭人抱走,心裡有些內疚。

其實當時她只是太怕了,纔會用鏟子打狗,但幸好她下手不重,只是以教訓爲目的,除了頭頸後部有些流血,其他都是瘀傷,不算太嚴重。

或許這隻狗平時被人寵慣了,因此受了些皮外傷就痛得萎靡了。

黎向晚被洛佑翼摟到餐桌前,兩人坐下,傭人們奉上晚餐。

莫子惠已經早坐在那裡了。

她決定先在洛宅住幾天,再搬回自己的別墅,好方便她定時監視黎向晚的一舉一動。

黎向晚沒有管對面莫子惠極不友善的目光,也沒有理會洛佑翼用什麼樣的眼神看着她。

只是低着頭,默默的吃着晚餐。

她知道莫子惠看不上她,如果可以選擇,她也不想嫁給她兒子,可是她根本沒有選擇不是嗎?

洛佑翼夾了塊牛肉到黎向晚的餐盤中。

他的語氣淡淡,卻滿是的關心,“多吃點,中午沒好好吃。”

“是啊,多吃點纔有力氣和你們這些人鬥!”

黎向晚低着頭,吃了很多菜。

自從黎家變故後,她就再也沒吃過這些山珍海味,在洛家,就連漱口都用的燕窩,每一件奢侈的食物送入口中,都變得無味。

莫子惠默默地吃着飯,卻始終一言不發,目光憤恨。

黎向晚不理會,只想快些吃完。

回房!

她離開後,洛佑翼跟着上了二樓。

黎向晚走進房間,把門一關,將洛佑翼阻在門外。

“開門!”

洛佑翼低低地叫了一聲。

她背靠着門,聽着洛佑翼不斷的敲門聲。

心好像更難受了。

黎向晚的身體慢慢的下滑,坐在了地上,抱住自己的頭,輕聲低泣。

“爲什麼……爲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對我,爲什麼!!”

哀傷的水眸裡,滿是壓抑的淚水。

她的人生還不夠糟糕嗎?

家庭變故,愛人分離,父親離世,母親臥病在牀。

洛佑翼,這個法律上丈夫,僅僅結婚一天,就對她做出瞭如此殘忍的事。

她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人生的方向,就像她眼前的那片漆黑,伸手……全是的虛無與渺茫。

洛佑翼聽見了黎向晚的哭聲,不再敲門。

自從昨夜開始,他的心越來越痛。

麻木的心,像是活了過來,卻不知重生帶來的是撕碎般的痛楚。

黎向晚,她好像已經能完全牽動他的情緒和心情。

他不再是從前那個無情的洛佑翼。

一切,因她而變。

“今晚,你睡這裡,我很忙,不要來打擾我。”

洛佑翼的聲音,聽上去冷酷無情,然而在黎向晚看不見的那雙黑眸中,卻早已佈滿了悲愴的血絲。

黯然地轉身,他離開的聲音是如此的輕,像是害怕驚擾了她一般。

黎向晚繼續痛哭,

淚,流了一地。

*

新婚的第二天,兩人就分房睡。

這對於洛佑翼而言,是種十分難受的滋味。

其實他並不想跟她分開,一秒鐘都不想。

他以爲他可以不顧及她的感受,他對她提出的任何要求,她必須予取予求。

的確,她可以順從他的意思做一些不願做的事,然而他索取地愈多,她的眸中積聚起更多仇恨的淚光。

她不說,已表明了深深的恨意。

他忽然害怕她這樣的仇恨,不忍心她再繼續恨自己下去。

一整天,黎向晚都沒有再見過洛佑翼。

她將自己關在房門內,傭人會定時送來餐點。

打開門,拿進食物,關門。

“等一下,黎小姐……哦不,少奶奶。”傭人立刻改口,“你昨天帶來的那隻狗,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也給它清潔過了。”

黎向晚想起那隻狗,眸光黯了黯,“你把狗送上來吧。”

傭人離開,將那隻體積中型的狗送到黎向晚的房間。

她關上門,將狗抱在懷裡。

長長的毛,帶點金黃色又帶點黑色,顏色有些雜,不是名貴的品種,但它此刻溫和樣子,卻特別可愛。

黎向晚揉着狗的毛兒,輕聲問道,“狗狗,我給你取什麼名字好呢?叫你小溫吧,這樣你以後就會很乖很溫順了。”

狗吠了一聲,像是不滿意黎向晚給它取的名字,四隻爪子縮在一起,趴在地板上,那雙烏溜溜的眼珠又似恨又似可憐地張望着黎向晚。

“小溫,對不起,昨天我對你下手太重了,主要是因爲我太怕狗了,再加上你不聽話。現在多乖啊,我獎勵你吃的!”

黎向晚走到餐盤前,取了一塊狗糧放在手心,小溫伸出舌頭,在黎向晚的手心裡*着,惹得黎向晚手心癢癢。

狗狗吃完後,滿足地舔了舔小嘴巴,有些犯困,懶洋洋地趴在黎向晚的大腿上。

她望着它。

多麼容易滿足的小東西,就算她曾經打過它,它也似能理解似地,現在一臉的乖樣。

動物,是多麼的幸福,可以將仇恨忘得那麼快,只要誰對它好,它就會死心塌地跟着你。

而人,爲何不能像它們那樣,活得那麼隨意,自在。

*

莫子惠在洛宅待了三天,三天後她有事提前離開。

而這三天裡,洛佑翼都是跟黎向晚分房睡的,黎向晚也沒有再見過他。

因爲有了三天的休整,黎向晚的身體逐漸復原,精神也變得振作起來,俏臉上漸漸的有了光澤。

這天早晨,黎向晚剛起來,下樓用餐。

吳媽便走過來對她說:“少奶奶,少爺剛剛打電話來說,他中午想吃鰻魚飯,要你做好了送到他公司去。”

“什麼?他要我給他做午餐?”黎向晚無不驚訝的叫道。

“是啊,是少爺特別吩咐的,少爺還說以後他的午餐,都由少奶奶你親自準備了。”吳媽轉述洛佑翼的話。

黎向晚微微皺起眉頭:“可是我不會做飯啊?”

以前她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哪裡會下廚?後來在夜總會到處打工,也是打包一些殘羹冷炙帶回家中,她從來沒有親自動手做過飯啊。

“少奶奶,那您只能現學了!”吳媽建議道。

黎向晚聳聳肩,也只能這樣了。

洛佑翼那個混蛋,就是見不得她好過。

才讓她休息了三天,又開始奴役使喚她了。

明明他家裡什麼大廚都有,他想吃什麼隨時可以讓人給他做了送過去,要不然也可以讓助理保鏢去給他買,可是他偏偏跟自己過意不去,要她這個不會做飯的人,親自爲他下廚。

黎向晚把案板上的鰻魚想象成洛佑翼,然後怒氣衝衝的把它拍成了鰻魚餅,看的吳媽目瞪口呆。

吳媽見她再這麼拍下去,鰻魚餅就要變成鰻魚沫了,急忙不顧身份的阻止:“少奶奶,夠了!這樣子就夠了!”

“是嗎?”黎向晚茫然的望着鰻魚:“接下來是要烘烤嗎?”

“是,請讓我爲夫人來做吧。”

“不用了。那傢伙知道是你做的話,我們都會倒黴的。反正我也不會做飯,吃死他活該!”黎向晚說着,在鰻魚上撒了一大把鹽,然後陰險的笑了起來。

洛佑翼,你讓我做飯給你吃,但你沒有規定要把飯做的好吃啊!這次,看我不鹹死你!讓你總是欺負我!

吳媽呆呆的望着黎向晚,臉上的黑線已經數不清啊數不清……

她終於知道,他們少爺的剋星就是她眼前這個奸笑着、沒有任何形象的少女。

當鰻魚飯終於出爐的時候,其形態已經是慘不忍睹。

吳媽擔憂的望着面前的這堆黑色不明物,而黎向晚卻笑嘻嘻的把它放進飯盒,在飯盒上重重一拍:“哈,大功告成!”

“少奶奶……您真的要把這個給少爺吃嗎?”

“是啊。吳媽你想吃的話,可以先嚐一口。”黎向晚大方的說。

“不要不要!”吳媽慌忙拒絕:“這是少奶奶親手做的愛心便當,還是給少爺一個人吃就好。少奶奶,那我幫您叫司機吧。”

吳媽說完這句話,就飛也似的跑出門去,然後長長的舒了口氣。

剛纔真是太危險了!她險些就被迫吃了少奶奶的“愛心飯”呢!不知道少爺見到了這飯會是什麼反應?

雖然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少爺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有和少奶奶在一起的時候,纔會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而她,真是很喜歡孩子氣的少爺呢……那樣的他,彷彿又回到童年天真單純的時候,而不是現在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司機將黎向晚送到洛氏大廈門口,黎向晚下了車,她站在這棟雄偉而熟悉的現代大樓前,擡起頭仰望這棟五十六層高的摩天大樓。

黎向晚拎着便當盒走進洛佑翼的公司,搭乘電梯直達總裁辦公室的五十六層。

這一層外面是總裁秘書室,走廊末端最大的一間房間是洛佑翼的辦公室。

秘書室的人,早知道總裁夫人要過來,全都殷勤地等在電梯門口。

轎廂門一打開,四位秘書便迎上去向黎向晚問好。

一路擁簇着她,走向洛總裁的辦公室。

黎向晚衝秘書點點頭,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剛想說些什麼,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景藍?你們這是做什麼?”

寬敞的總裁辦公室中,她以前最要好的朋友盛景藍此時卻坐在她丈夫洛佑翼的腿上,臉上滿是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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