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財之農家小媳婦 405.鑽被子當烏龜 天天書吧
這是因爲自己以爲是在做夢,所以顧子溪十分的大膽,完全沒了平日裡的矜持和害羞。
她覺得,在自己的夢裡就該自己做主,怎麼能讓這個夢中的男人抓着自己的手呢?難不成自己腦袋潛意識裡,還是不想和他在夢裡來電啥?
“你確定你真的要摸?”男人嘴角微勾,帶着一絲詢問,多了更多的好奇。
他的呼吸有些重,像在隱忍着什麼。
顧子溪尋思着,不就是個夢嗎?做了又咋滴,還會懷孕不成。
於是,某個神經大條的姑娘鄭重的點點頭,“對,要摸,不單止我要摸你,我還要睡了你,睡了你,讓你完全屬於我的,誰都不能覬覦!”
聽着小妮子膽大的話,讓身下的男人笑的越發的迷人了,顧子溪光是這麼看着他,就垂涎三尺,恨不得把夢裡的男人剝光看光然後睡光。
“你笑什麼?”顧子溪十分不悅,雙手掙脫開他的鉗制,直接捏上了男人的臉,“不許笑,沒我允許你不許笑,哼。”
在她夢裡,她做主,怎麼能讓這個男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呢?
可男人還是止不住的發笑,似乎看到了小妮子狂的一面,怎麼能不笑?
越笑,顧子溪就惱,“這夢裡的你還想來欺負,不許笑。”
顧子溪說着,直接用嘴巴把他的嘴堵了個嚴實,不讓他再胡亂的笑,太討厭了,做個夢都不能讓她安生。
而聽到‘夢裡’二字的男人,臉色微微變動了一下,敢情這小妮子還以爲做夢呢。
顧子溪親吻毫無技巧,直接用最原始的啃噬的方法啃着對方,可即便這般,男人也表示很受用。
那小手學着自己以前書裡看的步驟,她開始在這個男人身上煽風點火,她要就好好在,夢裡當主人,做主導!
兩人的身體越來越熱,身下的男人隱忍着,一雙眸色深深的眼睛,緊盯着顧子溪,又詢問問了一遍,“你確定,真要?”
“到了這份上你說這些,不是廢話嗎?”顧子溪翻了個白眼,十分的大膽。
可不等她再進行下一步動作,突然身子一晃,腦袋暈眩,不過一會,她已經被夢裡的這個男人壓在了身下,她想掙脫,想主宰,可男人哪裡給她機會?
夜,變的旖旎而漫長,直到那痛覺襲來,顧子溪總覺得,這不像是夢,想一腳踢開面前的男人,可惜,她身體軟綿綿的,跟沒了力氣一樣。
暈過去之前,顧子溪覺得,這夢做的真是太真了,太可怕了,太痛了,雖然後面好一會,可是這男人那身下的是什麼東西啊,有那麼可怕那麼疼嗎?
歡愉一夜,看着睡着的女人,陳承巖在她鬢角汗水密佈的地方親了又親,就像在捧着一件珍寶般,捨不得放開手。
不過這小妮子也夠迷糊的,做夢和現實都分不清楚,真是可愛。
不過這可是她之前惹他的,和他無關,提前過洞房花燭夜也好,免得這小妮子以後讓別的男人覬覦上,然後拋下他這正牌丈夫。
安心的睡一覺,陳承巖覺得整個身體都要散架一樣,畢竟自己趁着新年匆忙從西玥國趕到大燕京城,又急急忙忙的來到這換了府邸的沈府,別提有多累了。
酣暢淋漓了一場,陳承巖覺得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第二天他還沒有醒來,耳邊突然一聲大聲的尖叫聲響起。
“啊!”顧子溪的聲音響徹整個丞相府。
她看着牀上身邊躺着的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
那是陳承巖啊,是陳承巖,他什麼時候在這裡的?他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啊!啊!”
顧子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有些不該出現的鏡頭一股腦的上了她的腦袋,雖然記憶還有些模糊,但是她已經知道這不是做夢了,她昨晚居然清醒的和陳承巖睡在一起了,她把他睡了!不,是陳承巖把她給睡了!
累了一路的陳承巖終於睡的一個好覺,卻被這尖叫聲弄的無法安睡。
他微微睜開鳳眸,看着顧子溪那簡直要稱之爲發瘋的樣子,詢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來我牀上的?陳承巖,你怎麼回事啊?”顧子溪驚呼道,聲音太大,惹的外頭早早醒來的琴兒連忙來敲門,“子溪姑娘,你怎麼了?”
顧子溪看着門外,連忙喊道:“你不要進來!”
外頭的琴兒一臉不解,“爲何不讓我進去呀?你這是怎麼了?”
“我讓你先不要進來,去忙你的事情吧,我沒事,你千萬別進來。”顧子溪整個人都緊繃着,真怕琴兒闖了進來,看見她和陳承巖兩人躺牀上。
到時候她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這些事情了。
琴兒雖然疑惑,但是聽着顧子溪聲音是中氣十足,也估計沒什麼大問題。
也不知道這大年初一的,子溪姑娘有什麼事情能讓她激動成這樣?
她連忙的退遠了去,去忙自己的事情,這大年初一雖然說沒什麼事情可忙的,但是她還是很忙的。
等人的腳步聲遠去,再也看不到琴兒的身影,顧子溪這才正視坐在她身邊的男人。
全身的疼痛在預示着什麼,顧子溪不敢相信的看着陳承巖,看的自己的眼睛發疼,才收回了熱辣辣的視線。
“你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說沒有那麼快來大燕的嗎?”顧子溪惱怒的看着他問道。
明明信裡頭他說了沒那麼快來的,怎麼今天就到了?
如果不是自己現在十分清楚,顧子溪也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呢。
只見陳承巖在笑着看着她,也不說話,讓顧子溪更爲惱火。
她伸手往陳承巖的身上推了一下,惱道:“你究竟是爲什麼會現在來的?”
也就是說,她昨晚和他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真實的,現在身體還在發軟發酸,所以,她並不是在做夢!
啊啊啊啊,顧子溪覺得自己現在恨不得找到地洞鑽進去,然後躲着永遠不出來了。
想到此,顧子溪直接把被子往頭上一蓋,將止酒包裹住,不再露出半分。
“陳承巖你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是現在來的啊,爲什麼呀?”、
陳承巖笑看着她像鴕鳥一樣的拱進被子裡頭,伸手去扯了扯,可惜,顧子溪把被子卷的很緊。
“出來!”陳承巖喊道。
“不出去,你混蛋,你究竟爲什麼不按常理出牌,你不是說了沒那麼快嗎?你欺騙啊!”被子悶的滿臉通紅的顧子溪十分不悅的說道,她倒是不擔心昨晚失身給他,只是自己昨晚做的那些事情似乎太過豪放了,說話也太過大膽了,而且這個男人還全部都聽見了。
她現在感覺自己根本就沒臉出來見人了,就躲在被子裡頭好了。
“出來!”陳承巖又說道,再次伸手扯了扯被子。
“我不出去,我不出去,我不管怎麼樣都不出去了!”
顧子溪執拗道,她已經無顏見江東父老,還出去幹什麼?不是要被這傢伙笑話嗎?
“你以爲躲在裡面就什麼事情都能解決了?”
顧子溪:“……”不管,反正她就是不出去!
“你真的不打算出來了是嗎?”
“對,我不出去了,你現在給我閃遠點,我暫時沒有心情見你。”
“那什麼時候有心情?”陳承巖平穩的語氣問道。
“不知道。”
“可我有心情。”陳承巖說道,伸手大力的將被子趁着對方不注意,直接整件被子給扯了起來。
“嘩啦”一聲,裹緊顧子溪的被子就被陳承巖一把扯開。
顧子溪還呈現着小烏龜弓身將自己蜷縮的狀態,這突然被子沒了,身子一涼,臉色瞬間大變,“你……”
“出來!”陳承巖說道,朝她招手,他就這麼坐在牀邊,看着顧子溪。
可顧子溪不聽話,反而往牀裡頭藏去,“我不想去。”
“你怕什麼?難道你在擔心我不會娶你?你放心,我會娶你的,不會不要你,你放心好了。”
顧子溪囧,她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麼?
“快出來,我沒耐性了,不然,我直接去抓你,到時候……”陳承巖威脅道,話不說完,直接讓人有猜測的餘地。
越猜測顧子溪自然越怕的,尋思了一會,她還是挪着步子慢慢的靠近,一邊拿眼小心翼翼的敲着陳承巖,問道:“你究竟是什麼時候來的?你這不是騙我嗎?我還以爲你沒那麼快來的。”
“我想你了,想給你一個驚喜,就提前來了,難道,你不想見到我嗎?”陳承巖笑道,見她過來,直接一把把她給抓了起來,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隨後,陳承巖直接在她的脣口親上一口,別提多美。
“挺香。”陳承巖笑道。
被親的人懵了,看着他,然後說道:“甜?我還沒洗漱,一口臭氣,你也下的去嘴?”
這煞風景的話,也只有顧子溪這腦袋單一的人會說。
陳承巖看着她那認真的表情,又說道:“對我來說,你的所有東西都是好的。”
“哦?”顧子溪把音拉長,顯然很不相信他的話。
不過兩人一來一去的說話,顧子溪心裡也沒那麼擔憂了,就當昨晚的事情她不記得好了,想必陳承巖也不會拿出去亂說的。
她的手攀着陳承巖的脖子,笑着問道:“你現在來了,又什麼時候纔會離開?”
陳承巖搖搖頭,“不知道,能多陪你就陪你吧。”
“那這次,你會帶我去西玥嗎?”
顧子溪說道最後,語氣都有些悲傷。
這一年來,沒人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雖然這個男人對她真的是很好的,然後也不像那種花心的男人會去找別的女人的樣子,這樣一來,她該是開心的,至少陳承岩心裡滿滿裝的都是她。
可是,這隔着千山萬水,只能想着,只能寫信,卻看不到對方,總是靠自己的思念支撐着,她也很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靠着想念他而繼續生活?
以前的時候,沒有陳承巖的日子也是這麼過來的,她也覺得沒什麼,可是後來滿心都裝着一個人的時候,你纔會發現,就算和他分離一下子,你都覺得是十分痛苦的,不知道要如何纔是好?
陳承巖離開她十個月了,這十個月裡,她一直鼓勵自己好好生活,可說的容易,看着別人個個成雙成對的時候,她就特別羨慕別人,恨不得自己喜歡的人馬上跑到自己的面前來。
可現在,陳承巖突然跑她面前,她居然就做了這些事情了,想想真是羞死人了!
看着那葡萄般黑溜溜的大眼睛,陳承巖摸着她的臉頰,“你想去嗎?也許那裡有豺狼虎豹在等着你,你也去嗎?”
“你在,我還要怕嗎?”顧子溪抱緊了他,笑着說道。
只要有陳承巖在,她就覺得不是問題的。
聽着自己的女人如此依賴自己,是男人都是高興的,好像在彰顯自己的價值一樣。
他笑了笑,“若你不怕,便去,正好可以成婚!”
“結婚麼?”顧子溪聽着這個詞,突然覺得異常的陌生,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嫁人的。
像前世那時候,她根本就沒那個權利嫁人,能好好活着都難,更別提喜歡人嫁人生子的事情。
即便在這個時代她已經想過千萬遍自己會嫁人生子的事情,可真正從自己喜歡的人嘴裡說出來,意義卻完全不同了。
陳承巖朝她點頭,“嗯,成親,你嫁給我,可願意?”
“嗯嗯,我願意。”顧子溪笑的十分開心,連忙的點頭。
可能是因爲太興奮激動,眼眶瞬間一熱,眼淚也逐漸多了。
“別哭,這沒什麼好哭的,你該高興纔對。”陳承巖看她那樣子,心裡也慌了,怎麼好端端的,居然哭了呢?
顧子溪連忙抹開眼淚,笑道:“我這是高興的,你傻呀,我激動。”
“激動也不該哭。”陳承巖一邊說着,一邊用自己的吻把她眼淚吻幹,“我不喜歡你哭,你應該永遠的笑着的。”
他的小妮子,就該一直那麼笑着,無憂無慮的,像個天真的孩子。
“好吧,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可是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感動的流淚。”
等顧子溪的情緒穩定了,陳承巖擦乾了她臉上的淚水,笑道:“你哭的果然難看,還是笑着的。”
“你說什麼?你這是嫌棄我了?”顧子溪佯裝惱怒的拍着他的胸口,卻聽陳承巖突然悶哼一聲,眉頭也蹙在了一起,臉色瞬間煞白。
這嚇的顧子溪連忙鬆手,“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我沒事。”忍了忍,陳承巖卻朝她笑着說道。
“還說沒事!”顧子溪不相信,伸手就想要去扒陳承巖的衣服,可卻被對方阻止着。
“小妮子,你這是打算還要再來一次嗎?”陳承巖揶揄着,那滿臉壞壞的笑容,讓顧子溪看着突然的愣住,感覺自己被人調戲了!
可即便如此,顧子溪還是要堅持剝了他的衣服,“你說那麼多也沒用,快給我看看,你的肚子這裡是怎麼了?”
“看了你就要負責的。”陳承巖笑道,依舊是流氓的語氣。
“負責就負責,快給我看看怎麼回事?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顧子溪強硬的想把他的手給拉開。
這一次,陳承巖並沒有阻止,只說道:“看了別怕,不是什麼問題的。”
只見陳承巖的衣服被顧子溪鬆開,他的小腹右方的位置,有一個傷口,雖然有紗布包紮着,可鮮紅的血液已經把紗布給染紅了。
“這是怎麼回事?”顧子溪心慌慌的問道,滿臉都是着急,甚至那手都不hi的該怎麼擺放纔好。
“沒怎麼回事,就是路上出了點意外,就受了一點傷,沒事的,昨晚和你一夜也沒多大事情。”陳承巖說着,臉上還帶着一種調戲的笑容。
可顧子溪這次卻不會臉紅了,她滿眼看見的,都是陳承巖傷口滲出的紅色血液,這太恐怖了,她還是那麼近距離的看見那麼大的傷口。
她用手佯裝打他,卻不敢真的打,怕他疼。
“你還好意思說這些胡話,這傷都傷的那麼嚴重,你還有那心思笑,也不怕傷口有問題嗎?你昨晚還……還……”
後面的話顧子溪簡直是說不出口,這傷的那麼厲害,還好意思和她做那事,如果不做那事,她今天早上就不會那麼羞愧的鑽在被子裡不敢出來了。
陳承巖聽着她這話,心裡更加想笑了,“昨晚是你壓着我不想讓我起身,這怎麼成了我的錯?”
“那我是因爲以爲自己是做夢啊,你一個清醒的人居然和我計較這個?哼!”顧子溪惱道。
可她的話一出,更是惹的陳承巖發笑,“這麼說來,你平日經常做夢夢見這些?”
顧子溪:“……”
被揶揄愣了半晌的顧子溪,好一會纔回神,連忙說道:“不是好嗎?你自己別在這裡亂猜測,我平日半夜偶爾會醒來,但是很多時候會以爲自己還在做夢,這半夢半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陳承巖就是一張‘我好像真的不知道’的臉看着顧子溪,讓顧子溪越發的鬱悶了,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