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熊抱睡尷尬

117.熊抱睡,尷尬

最後的兩個雞翅,陳蘇留在了最後烤着吃,她自己吃了一個,把其中一個分給了沈衍。

“阿衍,給你。”陳蘇笑眯眯,滿眼都是沈衍的身影。

秦竹月看着兩人的互動,越發的感到的好奇,這兩人是什麼關係?

劉柔染已經吃飽了,正在一旁看星星看月亮了,秦竹月心裡頭有疑惑,也不好當面問,最後只能憋在心裡。

沈衍本不想吃的,畢竟他也見陳蘇都累了一天了,可是張口的話最後直接讓陳蘇給說的閉口了,“你快嚐嚐吧,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個烤的雞翅哦,不想嚐嚐嗎?”

沈衍抿着脣,想着連忙接了過來,這可是蘇兒人生中第一個雞翅,還必須得嚐嚐纔是。

想到那是第一個雞翅,還是給的他,沈衍心裡各種美滋滋的。

陳蘇這種無形的表示喜歡,讓沈衍極其享受。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魏長笙酒癮上來了,忍不住的的問道其他人,“今天日子不錯,不如來喝點酒助興吧?”

劉柔染看着她的承風哥哥,連忙點頭,“好呀好呀。”

秦竹月沒說話,但是面容已經是默認了。

陳蘇忙了一晚上,沒理會別人的期待,她已經累癱了,只好擺手拒絕,“不喝酒了吧?我喝酒容易醉,你們要喝自己喝吧。”反正她是不喝了。

沈衍也知道陳蘇的情況,點點頭表示贊同,“蘇兒喝酒容易醉,到時候鬧笑話就不好了。”

陳蘇其實是怕自己喝醉酒說了什麼胡話讓別人知道,畢竟自己不是本土人了,靈魂改變,想着說了胡話光沈衍知道還沒啥,沈衍這嘴巴嚴實,不會亂說,但是別人就不一定了。

魏長笙邀請無果,問着一旁的白承風,結果,白承風也贊同着陳蘇的意思。

他指着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西落的月亮,“時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歇息纔是。”

魏長笙沒有勉強,點頭答應,“那好,反正也不早了,今晚就到此爲止吧,往後有機會還能再聚的。”

劉柔染見狀,看着陳蘇,“長笙哥哥,她不喝我們自己喝。”她一臉生氣,想着好端端的又讓她破壞了。

魏長笙這次沒有答應她,搖頭道:“柔染,時候也不早了,還是早點歇息吧,等下次我們再喝個盡興。”

劉柔染還是不情不願的,畢竟她出來呆一晚上很不容易,不想錯過和承風哥哥的相處時間。

可偏偏,又讓那個陳蘇給攪了,你說她氣不氣?

“哼,什麼都他們說了算,長笙哥哥,我討厭死你了。”說完,劉柔染氣哼哼的快走,身後的小酒連忙跟了上去。

秦竹月見狀,也跟魏長笙說道:“長笙哥哥,我和小紅就先去休息了。”

“好。”

魏長笙見狀,連忙讓人先去收拾了院子裡的東西,隨後才帶着陳蘇等人去了客房。

在外人眼中,雖然陳蘇年紀不大,但是也還是沈衍的媳婦,兩人怎麼恩愛都是正常,自然也是把兩人分在了一間房間。

沈衍張口,本來是解釋,手剛伸出去,卻被陳蘇攔住。

她搖搖頭,示意沈衍不要說話解釋,既然外人眼中他們是夫妻,那就是夫妻,難道還讓人知道他們兩個其實就是簡單的陌生人,不過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嗎?童養媳也是媳,自然不能例外。

而且,就算真睡一張牀,她還怕沈衍吃了她不成?

沈衍見她不說,自己也不再解釋。

魏長笙沒看見兩人打的啞謎,朝着兩人笑說道:“沈公子,陳蘇姑娘,今天你們就睡着這間房吧,照顧不周還請見諒。”

沈衍微微頷首,“照顧的很周到,今晚麻煩魏公子了。”

魏長笙忙搖頭,“不麻煩,你們早點休息吧,我去看看其他人。”

“好。”

這邊劉柔染早早已經讓小酒備了熱水要擦洗身子,而秦竹月剛好在走過的時候,聽見了魏長笙在的房門對沈衍夫婦說的話。

她腦海裡一閃而過幾絲疑慮,不明白爲什麼魏長笙把陳蘇沈衍兩人安排在了一間房,難不成,房間不夠?不可能啊,這別莊多大她還不清楚?那麼說來,兩人是夫妻?畢竟他們不同姓,最有可能是夫妻了。

想到是這個答案,秦竹月臉上一閃而逝的不甘,最後又快速的隱沒下去,跟身後的小紅說了聲:“我們走吧!”

“是,小姐。”

小紅離開的時候,還忍不住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幾個人,她不明白今天小姐是怎麼了?怎麼一直盯着那個公子看,難道小姐她……

小紅被自己這大膽的猜測驚住了,捂住嘴,不敢讓自己的驚呼被小姐聽到。

等她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小姐怎麼會看上那樣的文弱書生呢?而且穿着打扮的,又怎麼配得上小姐呢?小姐是千金之軀,以後是嫁貴人的,又怎麼喜歡窮弱書生呢?

……

陳蘇看着魏長笙離開,纔對着沈衍說道:“我們進去歇息吧!”

沈衍突然一愣,遲疑道:“蘇兒,我們……”

他也想兩人一起歇息,可是……蘇兒肯嗎?

“我們什麼?”陳蘇故作不懂,問道。

等進了去,陳蘇又加多一句,“我們不能同睡一間房嗎?”

她倒是不怕沈衍做出什麼事情來,都還是小孩子,晾他也是規矩的人。

沈衍沒說話,但是沉默已經代表了他的心聲。

在家裡兩人都是各自一間房,當初爹孃把陳蘇帶到家裡來的時候也吩咐過他,兩人年紀還小,先分房睡,等長大了,家裡情況好些,陳蘇要是不願意跟他,他也可以另外找媳婦,就把陳蘇當作妹妹的對待,所以一直以來,兩人都是簡單的家人關係。

陳蘇大概也懂他的顧忌,只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們是夫妻,我們總不能分房睡吧?反正你晚上也不會不規矩的不是?”

沈衍點點頭,他怎麼敢不規矩?每次對待陳蘇這媳婦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裡磕着碰着或者惹她生氣了,雖然陳蘇也從來沒有生過他的氣。

“可是蘇兒……”沈衍好像還有話說,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起。

他其實是怕萬一兩人最後真的走不到一塊,因爲一次同房睡覺而耽誤了她以後的聲譽,以後就麻煩了。

“可是什麼?”陳蘇聲音擡高了幾分,問道,面容多了幾分看似生氣的東西。

她不懂他在擔心什麼?自己身爲一個姑娘家的,都不擔心,沈衍一個男人還怕什麼?

“我……”沈衍看她臉色不大好,想了想,還是說道:“要不今天晚上我就睡地上吧,你睡牀上。”

“屋裡只有一牀被子。”陳蘇說着這個殘酷的事實。

除非他們再去要一牀被子,不然他們沒法一人睡牀上,一人睡地上。

“那我再去讓人拿一牀被子吧!”沈衍堅持道。

沈衍轉身,腳步正打算走出去,陳蘇卻說道:“但是再要一牀被子別人會怎麼想?說我們是假夫妻,還是……什麼?我們有必要爲了這點小事去麻煩別人麼?還是,你害怕和我同睡一張牀?”

沈衍回頭,看見陳蘇微微有些惱的臉色,他心裡頭突然害怕擔憂,連忙搖頭,“蘇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怎麼會害怕?只是……”

“只是什麼?”陳蘇不解,究竟沈衍這樣堅持是爲了什麼?

沈衍連忙走了過去,讓陳蘇坐在凳子上,給她倒了茶水,“蘇兒,你消消氣。”

“我沒生氣。”陳蘇說道,雖然她真的有些惱他的莫名其妙,但是就是不承認。

看着遞過來的茶水,陳蘇最終還是接了過來。

她只是不明白,她大姑娘家家的都不怕,沈衍一個大男人還怕什麼?

沈衍沒有馬上解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過了好半晌像鼓足了勇氣,才說道:“當初,我爹孃把你買過來,也只是因爲別人說你也許能沖沖家裡的晦氣,說是童養媳,可是他們也說了,要是你長大了,不願意嫁給我爲妻,我也不想娶你爲妻的話,我們可以以兄妹相稱,你可以去找到你想要的夫君,所以,我擔心……”

“所以你擔心要是兩人同睡一張牀,會影響我的名聲?”陳蘇問道,眼睛直盯着他看。

沈衍點頭,“你名義上是我媳婦,可是爹孃當初的話我沒忘記,你以後要是真的不希望我們一起,我也不會攔着你的。”

這些話,沈衍不知道自己是鼓了多久的勇氣,纔在今天完整的說出來。

他對陳蘇的感覺很好,很喜歡和陳蘇一起的日子,兩世爲人,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子動過心,所以也不懂夫妻之間的愛,但是他覺得,有陳蘇在的日子,他就很安心,很滿足。

往私心了說,沈衍希望陳蘇能一輩子陪在他身邊,兩人安安樂樂的過一輩子就好。

可是他又不願意陳蘇因爲自己的私心而不能開心幸福的生活,所以他想給陳蘇自由,她想選擇什麼就什麼,他不會多加阻撓。

陳蘇看着他低着頭,一臉明明不甘願又不敢多說什麼的樣子,有氣又心疼,這小少年,明明是不樂意的,但是還偏偏要說這些話,希望讓她往後有機會多選擇,她突然之間好感動。

她清楚,童養媳在這古代代表着什麼含義,那就是買來人家的一輩子的媳婦,可是沈衍父母卻沒有強迫她,沈衍也沒有強硬要求她當他的媳婦,這少年那麼聽話,那麼替她着想,她還拿什麼來生氣啊?

眼睛有些澀疼,陳蘇眼睛緊盯着低頭不言語的沈衍,喉嚨好疼啊,就像被什麼哽住一樣的難受。

“你就一定認爲我以後會嫁人?不要你了?”陳蘇問道。

沈衍聞聲,突然擡起頭,眸光亮亮的看着陳蘇。

“既然都嫁給你了,大家也都知道了,就算現在沒同睡一間房,人家都知道我是你的童養媳,難道不睡一起別人就不會誤會什麼了嗎?”陳蘇大口的呼氣,喉嚨被東西哽的更加嚴重,說話都不利索了,“再說了,往後的事情誰說的清楚,你那麼早擔心以後的事情,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

“我……”沈衍找不到言語跟陳蘇反駁。

是啊,往後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啊?也許蘇兒真的就這麼和他過一輩子也不一定的,既然這樣,同睡一張牀又有什麼關係呢?

“好了,你別想這些有的沒的,趕緊收拾一下,準備歇息吧,都累一天了,明日我們就去找找鋪子。”

沈衍點點頭,內心閃過那麼一絲欣喜,卻不敢表現出來,“嗯,好,我去給你弄點熱水洗臉歇息。”

陳蘇沒阻止他,等他出了門,嘴角才咧開笑了,這悶騷的小少年,還真是替她想的長遠,這樣的好少年,她不喜歡都不行了。

要是換做是其他人家,恐怕剛買來的童養媳都要宣誓自己的主權,告訴所有人,這是他的東西,就算不要你們也不許動,哪裡有人像沈衍這樣子的?

正當陳蘇怔愣間,沈衍已經把熱水端進來了,還拿了兩條毛巾,“蘇兒,洗洗臉吧。”

等沈衍也梳洗好,時間已經過了兩盞茶的功夫。

陳蘇早已經躺在了牀上閉目休息,看似要睡着了,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裡頭一直砰砰亂跳。

雖然說沈衍是個小少年,陳蘇應該不緊張的,就當和弟弟同睡一張牀,可是,她心裡就是不能把沈衍當成小少年當作弟弟看待。

之前說好的淡定、覺得沒關係,在沈衍快要來睡覺的時候,陳蘇把這些全部變成了不淡定害怕。

沈衍看着已經闔眼的陳蘇,以爲她睡的快,也不好打擾她睡覺,輕手輕腳吹熄了燈火,這才上牀睡覺。

閉着眼的陳蘇感覺牀一下子陷下去了一大塊,知道沈衍已經上來了,昏暗中,她依舊閉着眼,不敢看身旁的沈衍。

反觀沈衍,因爲有了陳蘇的話,心裡也不再糾結,側頭眼睛看了一眼昏暗中的陳蘇,隨後安心閉眼睡覺。

一晚上,陳蘇都睡的不安穩,一連做了好幾個夢,迷迷糊糊的,現實夢境也真假難辨。

半夜外頭漆黑一片,屋子裡只有一盞小燭火燃燒着,讓陳蘇還以爲回到了現代自己的房間。

在以前現代的房間,她都是喜歡只亮了一盞昏黃的節能燈,迷迷糊糊間的,她錯認了房間,下意識的,她也以爲身旁鼓起來的那團蓋着被子的沈衍是家裡的公仔大熊,直接伸手去抱住,大熊發出暖暖的溫度,讓她忍不住的想往裡頭蹭,然後繼續安心睡大覺。

沈衍淺眠,感覺到了身體被什麼東西壓住,當即就醒了,然後就是感覺到陳蘇的手抱住他的腰,側身而睡,就連她那腳,也直接跨在了他的大腿上,就像一隻小樹熊,緊緊抱住沈衍這棵樹。

他睜大眼睛,直直盯着熟睡的陳蘇看了又看,最後確定自己沒看錯,陳蘇真的抱着他睡覺。

身子僵硬着,不知道該做何反應的好。

本來他應該要做的,就是把陳蘇的手掰開,各自睡各自的,可轉念想想,他又有些捨不得,最終,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直接閉眼睡覺,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於是,第二天睡醒的陳蘇,看見的,是自己緊緊抱住沈衍,其中一條腿還垮在沈衍腰上,這感覺怎麼看怎麼怪異。

她的眼睛倏然睜開,“啊”的一聲,瞬間連忙鬆開沈衍。

沈衍還在睡夢中,被陳蘇的聲音突然嚇到,連忙起身,“怎麼了?怎麼了?”

然後,沈衍就看見陳蘇突然鬆手快速滾進牀裡面的動作。

滾的太急,陳蘇沒能把兩人蓋着的被子一起捲走,一個人直接磕在了裡面的牆去,“咚”的一聲,陳蘇即便再不清醒,被這麼一磕也完全清醒過來了。

沈衍她一系列行爲嚇到,看着陳蘇,連忙開口問道:“蘇兒,你沒事吧?”

剛纔那聲響可不輕,蘇兒不知道磕哪裡了沒?

陳蘇捂着額頭,背對着他,趕緊回答:“沒事,沒事,我好着呢。”說是這麼說,可陳蘇覺得額頭好痛。

“沒磕到哪裡吧?”沈衍又問。

“沒有沒有。”

沈衍見她不願意多說,也不好再多問。

他突然想起,昨晚好像是陳蘇抱着他睡覺的,難道她也被自己的行爲嚇到了嗎?

而陳蘇想着的是,自己剛開閃的快,沈衍應該不知道她昨晚做的事情吧?畢竟她剛纔鬆開的很及時,如果不是的話,沈衍早就把她鬆開了,哪裡會留到現在?所以她肯定是不知情的。

這般想着,陳蘇心裡頭也沒那麼擔心,連忙起身準備起牀。

她眼睛不敢看沈衍,直接從牀尾的方向下牀,“我先起牀了,你多睡會吧。”

說完,她連忙穿了鞋子外套出門去洗漱。

沈衍不懂陳蘇在躲閃什麼,只是也睡不着了。

等兩人洗漱好,外頭其他人都差不多起來了。

陳蘇和沈衍出來的時候,白承風已經在客廳和秦竹月在品着茶香,看着秦竹月那優美的動作,大家閨秀的神態,陳蘇想着光看外表還真看不出這姑娘心機挺重的,反而那劉姑娘單純些,除了脾氣不好,有些公主病,至少沒那麼重的心機。

別問陳蘇是怎麼看出來的,她憑着自己的第六感感覺的,至於對不對,交給時間去說,畢竟她不是聖人,她只是一個討厭別人用有企圖的眼光看着沈衍的人。

秦竹月看見陳蘇,姿態輕柔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吩咐丫鬟小紅,“小紅,給陳姑娘和沈公子倒茶。”

說完,她又伸手招呼兩人,“沈公子陳姑娘,請坐。”儼然看過去,這秦竹月倒像是這別莊的女主人,他們只是客人。

陳蘇微微頷首,以示禮貌,和沈衍坐在他們對面的椅子上。

白承風笑呵呵的品着茶水,說道:“早飯等會就做好,吃完早飯,我們再動身回城裡。”

沈衍夫婦輕輕點頭,算是回答知道了。

不一會,公主病小姐劉柔染也起身了,只是整個人還懶散散的樣子,打着呵欠,問道:“早飯什麼時候做好啊,阿花嬸呢,讓她快些,我爹雖然昨天出去了,估摸早上就回來了,得趕緊回去,不然我爹得知道我在外頭過夜呢。”

秦竹月笑着說道:“柔染妹妹,伯父都知道你和我一起學習琴藝,就算你在我家過夜,那也正常不過的,你別太擔心。”

“竹月姐姐說的也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點,我爹要是問起來,就說我在你家過夜好了,反正我爹總不可能去問你爹的。”

說道秦竹月的爹,劉柔染突然又住口了,並不打算往下說。

登時,周圍的氣氛緊張了起來。

陳蘇疑惑,就連劉柔染都不敢提的事情,那會是什麼呢?

陳蘇沈衍不知道,雖然秦竹月很好很優秀,不管是詩詞歌賦還是禮儀端莊,亦或是美貌,都是整個江城少有的才女美人,可是不知道爲何,秦竹月的爹爹就是不喜歡她的感覺,對她非常的苛刻,沒有一種當爹該有的和藹疼愛。

秦竹月聽到說她的爹的事情,臉上的表情倏然一變,但是又很快的恢復過來,“沒事的,讓小紅和院子裡的丫鬟說一說,就算問起來,也以爲你昨夜在我院子裡頭,反正母親是不會知道。”

“嗯嗯,竹月姐姐你真好。”

秦竹月淡淡笑着,那一顰一笑,不知道得笑酥多少男人的骨頭,又讓多少男人爲之傾倒。

陳蘇剛好看見兩人的異樣,總覺得這秦竹月越來月怪異了,至於怪在哪裡,她也說不上來,沒打算深交,所以陳蘇吃飽了飯,就把在這別莊認識的兩個姑娘打算忘乾淨了。

只是回去的時候,因爲馬車只有兩輛,最終,折算了一下,三個姑娘還有丫鬟同乘一輛馬車,其他三個男子還有兩個小廝也同乘一輛馬車,這才朝着江城而去。

陳蘇剛上了馬車就坐在一旁,怕自己臨走還會得罪公主病小姐,所以也沒打算加入兩人姐妹情深之中。

耳朵裡,聽見的全是劉柔染嘰嘰喳喳在和秦竹月說話,她是打算完全把陳蘇當作透明。

這是劉柔染故意這麼做的,她的目的就是讓陳蘇知道的自己沒人喜歡,他們都不喜歡跟她說話,讓她走自知之明。

可公主病小姐就是公主病小姐,不單止如此,還很天真單純,陳蘇根本就沒把她們放在心上好嗎,所以不管劉柔染怎麼做,對陳蘇來說,都是無用的。

劉柔染刺激了好一會,結果都沒看見起效,不樂意了,斜睨了陳蘇一眼,氣哼哼的。

“喂,你叫陳蘇是吧?”劉柔染語氣不好的指着陳蘇問道。

陳蘇正看着窗外頭的美景,春風吹來,田間野地一片繁花美景盡收眼底。

所以當劉柔染說這些話的時候,陳蘇正發呆,並沒有聽見。

劉柔染以爲陳蘇故意不理睬,正想發火,秦竹月見狀,連忙拉住了她。

她搖頭,示意劉柔染不要去和陳蘇嗆聲,“柔染妹妹,別,她是承風哥哥的客人。”

說是這麼說,可劉柔染沒忘記之前秦竹月說的話,反正現在承風哥哥也不在馬車上,要是發生點什麼口角,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陳蘇身上,到時候她們只要咬定是陳蘇的錯。

她就不信到時候她的承風哥哥還要幫着這個壞女人,那麼小的年紀居然心機那麼重,想破壞她和承風哥哥的關係,哼,門都沒有!

她給秦竹月一個安心的眼神,小聲說道:“我自有分寸!”

秦竹月還想勸着點什麼,可張口了一下,卻什麼也沒說。

“陳蘇!”劉柔染喊道。

陳蘇回神,看見的是劉柔染惱怒的眼神。

“怎麼?劉小姐,有什麼事情嗎?”陳蘇問道,聲音不鹹不淡,和平時劉柔染所認識的那些窮人家的姑娘完全不同。

而正是因爲這種不同,讓劉柔染不喜歡陳蘇,她憑什麼在她面前得意?有什麼資本?

“陳蘇,你是哪裡人?我聽着口音,不像江城人。”劉柔染問道,眼底帶着笑,卻不達眼底,反而是生氣多些。

陳蘇搞不懂她想問什麼,只說道:“我的確不是江城人,不過是個從農村來江城的人。”

劉柔染瞭然,眼底笑意更濃了,“看來我還真的沒猜錯啊!”

陳蘇對上那得意的笑臉,臉上突然也多了幾分笑,問道:“怎麼?劉小姐就那麼看不起來自農村的人?”

劉柔染冷哼一聲,說道:“不是我想看不起農村出來的人,只是因爲很多農村人都粗俗沒禮貌,沒教養,不懂禮儀,這可是你們那些鄉下人的特色,可我們這些世家小姐與你們不同,你看看竹月姐姐,行爲舉止方面,都是有條不紊,不粗俗,得體儒雅,你們鄉下人學不來的。”

秦竹月被劉柔染這番話誇的不好意思起來,只低下頭,小聲嗔怒道:“柔染妹妹,你說的什麼話,陳蘇姑娘也是個有禮貌的人,你可不能這麼說。”

這話說的,好像她多禮貌似得,可是這心眼多的跟什麼似的,也好意思裝大家閨秀,裝知書達理?

陳蘇冷笑,低聲說了一句,“呵……演雙簧麼?二人轉麼?”

劉柔染沒聽清陳蘇說的什麼?疑惑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陳蘇笑笑,卻是搖頭,回答了一句,“我沒說什麼,我只是覺得劉小姐你說的太有道理了,你們是從小養在深閨大院中,受了良好的教育,有禮儀嬤嬤教你們禮儀,不像我們,從小到大在田間玩鬧,能幹農活都在幹農活,沒時間去學習那些得體的禮儀,更沒有人教,和人打架吵架是常有的事情,不像你們啊,真是羨慕你們這些大家閨秀,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說完,陳蘇眼睛看了一眼秦竹月,剛好她擡頭,兩人四目對上,各自想從對方眼中看出什麼不同來。

不等劉柔染贊同她的話,陳蘇又說道:“秦小姐你剛纔說的話真是太擡舉我了,我怎麼能敢和你們相提並論啊,你要是把我比作你,那就是太貶低你自己了。”

陳蘇說完,眼底心底都在冷笑,說了這些話,應該正中他們的下懷了吧。

劉柔染見她有自知之明,也樂了,臉色和緩了不少,說道:“你知道就好,鄉下人和我們肯定是沒法比的,我們的確十指不沾陽春水,那些粗活啊,有的是丫鬟給我們幹,我們只要好吃好喝就行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不知道多逍遙,哪像你們啊,這天那麼曬,還得出去幹活,看你的臉就知道了,那麼黑,我和竹月姐姐的臉都是很白皙的,這些,你是羨慕不來的。”

劉柔染得意着,就是要用自己認爲好的出身來打壓陳蘇這個鄉巴佬!

對於腦殘劉小姐的話,陳蘇也不惱,反而是順着她話繼續說下去,“是啊,我都羨慕不來啊,我鄉下出身,什麼都要幹,這手,都粗糙的不像話了,所以你們兩個大小姐啊,還是離我遠些,我怕我身上的一些不好的東西啊,都傳你們身上去了,那到時候就遭了,萬一個一個小心,就死了,怎麼辦呢?”

陳蘇樂的逍遙的看着兩人,只見兩人瞬間臉色大變。

劉柔染聽她這麼說,還真怕陳蘇身上有什麼傳染病,連忙閃遠了去,“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我們鄉下人身上髒,有時候身上有個什麼病的髒的,怕傳染給你們了。”

“真的?”劉柔染特別害怕,是有多遠閃多遠,她很愛惜命,可不能讓這個鄉巴佬隨便就給害了。

陳蘇看她那怕死的樣子,心裡頭是樂開了花,可面上還是一本正經說道:“我也不確定,只是覺得我們窮人身上糙,有些什麼病也沒什麼事情,反而是你們這些小姐的千金之軀,怕是染了容易得病,到時候……”

陳蘇話還沒說完,幾人直接快閃到車門口去了,惹的陳蘇實在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劉柔染見她笑的那麼得意,才覺得自己好像被陳蘇耍了。

“你騙我們?”

陳蘇繼續笑,不說話,甚至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我還以爲是真的,你居然是故意騙我們?”劉柔染聲音提高了幾分,隱約中,能感覺到她舒了一口氣。

剛纔有一瞬間,劉柔染真的以爲陳蘇是得了什麼會傳染人的病,她距離的陳蘇那麼近,這萬一有傳染的病,她就要死翹翹了。

可是現在冷靜下來,再看陳蘇那得意的笑容,仔細一想,就知道自己是被人耍了。

陳蘇聳聳肩,表示無辜,“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們鄉下人皮糙肉厚的,和你們金貴的身軀是沒得比的就是,至於那些病啊髒的,我們也是不大清楚。”

劉柔染感覺被人騙的團團轉,心裡頗爲惱火,“好你個陳蘇!”

“我怎麼了?”陳蘇挑挑眉,問道。

“哼,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只會玩這些兒戲,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我的丫鬟,這樣耍弄我,早讓我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讓你長記性了!”

一旁的小酒嚇的縮了下脖子,顯然也是見多了自家小姐的這些招數,被打怕了。

可陳蘇不是他的丫鬟,自然不會怕的。

爲了刺激這自以爲是的公主病小姐,陳蘇還要高調錶示出自己一點都不害怕,“可惜,我不是你家丫鬟,你奈何不了我,況且,那番話,我也沒說錯,是你自己怕死想多了而已。”

“你……”劉柔染覺得自己從昨天遇見這個陳蘇以來,就特別悽慘,她人生中從來沒有過的悽慘。

想想從昨天開始,她就讓陳蘇耍了一次又一次,可都因爲礙着承風哥哥在,讓她不敢發火。

現在不同了,在馬車上,承風哥哥是看不見的。

“你這個鄉巴佬,太可惡了,我要打死你!”說完,劉柔染就伸手要打人了。

可她還沒打到人,手卻被陳蘇給握住。

只見陳蘇一雙厲眸直接盯着劉柔染看,氣勢逼人,問道:“你敢?”

劉柔染有一瞬間讓陳蘇這樣可怕的眼神給鎮住了,她掙扎着要鬆開,卻都沒能鬆開。

“你放開我,放開我,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陳蘇倒是沒有和她多計較,在她掙扎的最厲害的時候突然鬆開了手。

劉柔染完全沒想到陳蘇會鬆開,掙扎的力道太大,被乘數突然鬆開,身子一晃,直接一甩,半個身子砸在了一旁的秦竹月身上。

“啊!”

“啊!”

兩聲尖叫在馬車裡響起,兩人堆在了一起,就連另外兩個丫鬟也或多或少的受了牽連。

她們的儀容都亂了,哪裡還有什麼大家閨秀的樣子,就像鄉村潑婦散亂着頭髮,看起來很是狼狽。

再看陳蘇,一身整潔,在兩人跌倒的時候,還一副歉疚的樣子看着兩人,抱歉道:“不好意思,劉小姐,是你讓我鬆手的,我沒想到……”

“你故意的。”劉柔染雙眼好像就要噴出火來了。

陳蘇聳肩,就是故意的你也拿我沒辦法。

雖然心頭覺得好笑,陳蘇還是很“禮貌”的微微過去一些,伸出手,“不好意思,來來,我扶你們。”

說着,陳蘇的手去拉起跌倒在車板的兩人,手在握在兩人手腕的時候,力道“稍微”的重的了那麼一點,把人拉了起來。

“呀!”

“嘶!”

兩聲驚呼,倒吸一口冷氣,只覺得手腕有些發疼。

她們都沒有想到陳蘇會用那麼大的力道來拉他們,登時驚叫出聲。

劉柔染全身凌亂不堪,被傷了手連忙掙扎開來,“陳蘇,你幹什麼?你想殺了我們嗎?”

劉柔染被小酒好不容易扶坐好,那一雙眼睛卻像會噴火那樣的怒瞪着陳蘇。

相比劉柔染的跳腳,秦竹月顯得很柔弱很委屈,她的妝容好不到哪裡去,但還是很禮貌的回答了一句:“謝謝陳蘇姑娘拉我們起來。”

陳蘇嘿嘿笑着,“不用客氣,應該的,剛纔是我不小心,沒曾想劉小姐腳步那麼不穩,砸你那邊去了。”

她一下子就將所有罪過怪罪到了劉柔染身上,表示這事情真和她沒關係啊,劉柔染腳步不穩,不是她弄的。

劉柔染那個氣憤啊,指着她破口大罵,“明明是你自己故意的,倒賴到我頭上了,陳蘇,你真不要臉!”

陳蘇繼續擺出歉意的笑容,指着臉頰,“我這就是個臉啊劉小姐,你眼睛這是怎麼了?居然看不見?而且,是你說讓我鬆開的,我就聽話的鬆開了,沒想到會這樣的。”

劉柔染被氣的狠了,居然說她瞎,看不見?

“陳蘇,明明就是你故意的。”爲了向她的竹月姐姐表示事情真不是她弄的,劉柔染連忙指着陳蘇,“竹月姐姐,都是這個可惡的女人弄的,她故意鬆開我,然後才撞到你的。”

秦竹月抿着脣,不敢說劉柔染的不是,也不好直截了當的說陳蘇的不是,只答道:“柔染妹妹,可能陳蘇姑娘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陳蘇笑呵呵朝着秦竹月投去一個點讚的眼神,“還是秦姑娘識大體懂禮儀啊,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這劉姑娘還偏不信呢。”

秦竹月不好多說話,怕被劉柔染記恨上,只低着頭,裝作無辜。

劉柔染哪裡能這麼輕易的饒了陳蘇,只見她擼起了手袖,指着手腕的紅痕,“陳蘇,這是你拽的紅痕,難道你還想抵賴你傷了我嗎?”

“這個啊!”陳蘇看着微微泛紅的皮膚,也沒多嚴重啊,手白,雖然一捏也就紅了,她也只是想讓這兩位狗眼看人低的人知道她不是好欺負的而已,所以也只是簡單的教訓,可沒要做什麼滔天大罪啊!

心裡頭暗笑,但她還是“解釋”道:“不好意思,你也說了,我是鄉下人,粗魯,我小時候粗活幹多了,有時候力道把握的不好,可能傷着了你們,可我不是故意的啊,秦姑娘,你也相信我的,對嗎?”

秦竹月被她問道,遲疑了一下,也只是點頭一臉誠懇道:“嗯,我知道陳蘇姑娘一定不是故意的。”

看看,看看,陳蘇心裡頭忍不住的讚歎,這秦竹月還真沉得住氣,這隱忍的也太到位了。換做是陳蘇她自己,恐怕也要跳腳生氣了。

沒等劉柔染繼續發問責怪,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馬車被人掀開,只見外頭站着白承風幾人。

“你們怎麼了?”白承風問道,看着裡頭的幾個姑娘,“剛纔聽見你們的喊叫,以爲出什麼事情了?”

陳蘇呵呵笑着,“沒事,能出什麼事情?”

劉柔染可不這麼認爲,怒瞪陳蘇一眼,連忙說道,“陳蘇她……”

劉柔染剛想告狀,可還沒說完的話讓秦竹月直接打斷,“我們沒事!”

只見秦竹月身子微微往外傾出,朝着外頭的幾個男子笑了笑,以示沒事。只是她的手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開了,另一隻手在撫摸着手腕的位置,只見手腕處顯現出紅痕,看着很是嚇人,紅紅的勒痕。

魏長笙眼尖,連忙上前,拉着秦竹月的手腕問道:“竹月的手怎麼了?”

“嘶……”剛被碰觸,秦竹月就臉色痛苦的想要縮回手。

魏長笙見狀,只好趕緊鬆開,生怕碰觸了傷更加嚴重。

他不解,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手腕突然受傷了?”

秦竹月眼睛朝着身後的陳蘇看去,似乎不敢多說什麼,怕得罪了誰一樣?

可劉柔染那個大嘴巴,恨不得陳蘇被其他人罵,急慌慌的說道:“就是陳蘇乾的,她故意掐紅了我和竹月姐姐的手。”

說着,劉柔染把手袖也掀開,露出稍微沒那麼紅的手腕,相比之下,這秦竹月的紅的太過誇張,就像受了極重的傷一樣。

秦竹月低着頭,微微給人一種委屈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實情的樣子。

最終,嘴上只說道:“陳蘇姑娘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柔染妹妹的話太過直接,覺得我們有些看不起她吧,其實我們都沒有看不起她的,都是一樣的人,又有什麼尊卑低賤之分呢?”

劉柔染看着秦竹月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竹月姐姐,她都這麼對你,你還幫着她,就是陳蘇故意的,她惱我,連着竹月姐姐也傷了。”

說着,她看着外頭的人,“承風哥哥,長笙哥哥,就是陳蘇這個人,她打了我們,她故意推了我然後砸到竹月姐姐身上去,然後又掐了我們的手,疼死我們了,竹月姐姐也沒罵她,是我說了她幾句,她居然把竹月姐姐也弄傷了。”

沈衍目光盯在兩人的手腕上看,最後關切的眼神看在陳蘇身上。

他相信,陳蘇絕對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她們會被陳蘇弄紅手腕,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這秦姑娘的手腕紅的有些怪異。

他是習武之人,什麼傷?怎麼弄的?都清楚。

所以乍然一看兩人手腕的傷口,就可以斷定劉柔染的傷口是別人拉傷的,再看秦竹月的紅色傷口,顯然有兩邊的印子,一邊是外力的,一邊像是自己弄的,因爲方向不同,所以印子也有細微的區別,旁人看不出來,可沈衍看的出來。

陳蘇對上沈衍那雙向來清冷的眸子,此刻從他眼中,她看見多了一絲關心,她回他一個笑容,表示自己沒事。

魏長笙是不瞭解陳蘇的爲人,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忍不住的要爲兩個義妹問問,“陳蘇姑娘,她們兩人的手腕真是被你弄傷的?”

白承風也一臉的不解,看着兩人的手腕,的確有勒紅的痕跡,但也只是表皮紅腫了些,並無大礙。

他當然相信陳蘇是個有分寸的人,雖然她年紀不大,但是給白承風一種不似小孩子莽撞的感覺,所以也狐疑的看着。

陳蘇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兩人手腕上的紅腫。

在看見秦竹月手腕上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笑了,但是很快又收了回來,果然是個心機表,比起對付孃家那些人,還有顧氏那樣的人,她都覺得很容易,但是這秦竹月還真是有心計,不好對付呢。

但是那麼多年的後宅小說電視劇都不是白看的,她不會任由別人來糊弄威脅搬弄是非的!

想必劉柔染自己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當槍使了吧?這秦竹月還真是心機重的很啊,剛開始她自己還怕是自己誤以爲好人是壞人了呢,對秦竹月還稍微有那麼一絲虧欠。沒想到,果然自己沒想的太多,真是跟想的這麼回事。

如果她要是笨點,或者別人相信秦竹月多一點,那她自己就反而成了心機表,因爲羨慕妒忌這兩位大小姐,所以纔會生氣打人了?

可惜,她不是笨蛋!

陳蘇一臉歉意,解釋道:“剛纔,我說我是從鄉下出來的,身子糙,幹多了農活重活,身子可不比兩位姑娘嬌貴,劉小姐就以爲我身子有什麼病症不乾淨,連忙閃遠了去,我也覺得好笑,就笑了笑,沒曾想,劉小姐她們都以爲我在耍他們,一生氣要揮手了,我以爲她想打我,就抓住她的手。”

“結果鬆開的時候,劉小姐不知道怎麼的,就砸在秦小姐身上去,我也怕兩位摔傷了,連忙將人拉起來,可能手上力道向來重了,一時不察,就可能拉傷了兩位,他們就以爲我故意傷了她們,試問,我有這個必要去傷害兩位小姐嗎?我無權無勢,何必和她們過不去?大家也是昨天初次見面,又無深仇大恨,我爲何要這麼對待兩位呢?”

陳蘇一番話說的都在理,而且他們也都知道劉柔染的爲人。

劉柔染想要辯解,“不是這樣的,小酒和小紅都看見了,你們不信問問?”

小酒小紅被指出來,卻都瞪大雙眼,驚慌的看着外頭的人,沒敢說話。

比起劉柔染的話,白承風更相信陳蘇的話,不等小酒小紅說話,當即打斷話道:“好了,別再計較了,可能是阿蘇姑娘下手不知了輕重,才弄傷的,柔染你別大驚小怪的。”

“我……”

“好了,還有段路就到劉府了,你好生歇着,別再鬧事了。”

劉柔染生氣,“你怎麼就喜歡幫着一個外人!”說着,劉柔染坐進了馬車裡頭,生氣的不再說話。

白承風沒有理會她的大小姐脾氣,朝着秦竹月和陳蘇說道:“竹月,陳蘇姑娘下手可能重了,你別放心裡去。”

“嗯。”秦竹月現在哪裡還敢說什麼不是,要鬧起來,到時候跌她的身份,還鬧的她的不是。

“阿蘇姑娘,柔染脾氣不好,你擔待些。”

陳蘇見狀,也是友好的點頭應承着,“我會的。”

路途的鬧劇最終以白承風的話結束,劉柔染生着氣,不再理會陳蘇,只是用眼睛惡狠狠的剜了她好幾遍,但是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再看秦竹月,更顯得冷靜,她只是低着頭,似乎在看自己的手腕,又像在放空,誰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而陳蘇,她只希望自己趕緊到江城,然後去鋪子,找好鋪子就裝修開店。

秦竹月的家最先經過,主僕下了車,過了一會,才輪到劉柔染的家。

臨下車的時候,劉柔染還很生氣的瞪了陳蘇一眼,說了一句:“最好一輩子都不必再見到你!”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最後一句,劉柔染不敢當着那麼多人面前說道,只在心裡惡狠狠罵道。

陳蘇好笑的點頭,“同感。”

白承風看着兩人的互相鬥嘴,也沒再說劉柔染,只讓她趕緊回家。

說完,白承風又問道陳蘇沈衍:“你們兩人是先去如意閣對面的鋪子看看,還是先去我府上?”

剛走了兩步的劉柔染聽見白承風的話,又連忙的跑了回來,急慌慌的問道:“承風哥哥,你讓他們住在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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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 守歲141 店鋪開張103 顧大娘你不累嗎203 與秦竹月的談話040 沈月饞口173 看書被發現170 伺候洗澡045 沈衍商談010 反將一軍165 我想給你做好吃的103 顧大娘你不累嗎113 害怕擔憂沈衍145 下棋悔棋199 迎接東辰公主386 敲定婚事079 把我吃乾淨都行012 重活一世186 嫌棄184 晚宴391 大膽猜測131 發生大事了413 滿月酒373 微醺的陳蘇188 兩人各自的目標154 阿衍你沒事就好216 沒預約377 娶沈秀352 想的出神094 我們各不相欠009 又想打秋風380 擒浩王186 嫌棄366 絢爛煙花002 我不會走的你也不會死119 高價買木頭037 找尋銀耳生長402 言官進諫選妃348 答應教習武功151 遇險212 洗澡194 查出刺客105 顧氏反被坑一把370 誰攔住本宮的路122 顧氏討好沈衍擺臉色423 所謂姐妹情深是假的193 劇情反轉138 處罰376 兩人被抓199 迎接東辰公主153 沈衍的重大決定036 天下無不透風的牆102 河邊八卦070 過年回孃家074 心疼213 白眼狼109 一個不小心臭流氓了413 滿月酒221 登門拜訪014 大采購339 面見皇后366 絢爛煙花181 不友好的故人400 採摘葡萄058 幫忙趕馬089 沈衍也挺聰明的039 製作油條027 教導阿萌首推啦413 滿月酒221 登門拜訪147 心疼受傷陳蘇發燒087 知足常樂097 奇怪的灰色麪條234 除夕之夜146 着急424 沈衍遇襲169 交給他138 處罰054 小姑娘你識字128 多少錢都不賣阿衍212 洗澡206 斗篷男子158 收不到信也許出事067 那是陳蘇的脣040 沈月饞口233 真心話337 教訓114 沈衍學抱孩子133 媳婦俏皮可愛喜歡的緊110 害怕失去他118 砍價買鋪130 口是心非346 寺廟祈福407 求沈衍唱歌386 敲定婚事116 遇上公主病小姐073 沈衍被打083 你們真的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