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惹了火,就要負責滅掉

在禮堂的時候,他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便是:你敢選他,我就將你弟弟灰飛煙滅。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捨棄了凌旭……

如今,她還要用這個來威脅她嗎?!他怎麼可以這樣?拿小宇來威脅她?怎麼可以?!

裴琳的身子徹底的癱軟在車座上,淚水從眼中滑落。即使那目光毫無殺傷力,她還是死死的瞪着黎聖睿,雙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恨意。

他怎麼威脅她都沒關係,可是,他不能拿死者的英靈作爲籌碼!

“我是不是人,你不是最清楚嗎?”黎聖睿嗤笑一聲,放開鉗制她手腕的那隻手,用食指在她的眼窩處挑起晶瑩的淚水,“告訴你,我就是魔鬼。所以,別試圖惹怒我,否則,代價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說完,手中三兩下脫掉她的內衣,照舊扔出了窗外,再脫下自己的襯衫,扔在了她身上。

然後,‘啪’的一聲,響亮的在裴琳的臀部重重的打了一記。眼看着那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了紅紅的巴掌印,他樂了。

“啊——”裴琳的尖叫哽在喉頭。

黎聖睿瞪她一眼,開門下車,將後門鎖死。然後進入駕駛室,發動車子,風馳電掣般的疾馳而去。

即使是極品豪車,在突然加速換擋的瞬間,手上傳來的酥麻和振動,與瀕臨高~潮的塊感極像。

黎聖睿緊握在方向盤上的大掌因爲一種莫名的情緒而略帶微微顫抖,一手調了一下前方的後視鏡,後座上的春色霎時進入眼簾。

黑色的皮座上,鈺體橫陳着一位少女,她的身上只胡亂的披了一件暗藍色的襯衫。美麗的臉上被淚水打溼,臉頰帶着酡紅。

那鮮嫩欲滴的紅,本是被因爲憤怒而憋紅的,但到了黎聖睿的眼中,頓時就變成了飽含情~欲的y惑紅。瑩潤剔透的白上,加上那種極爲嫩紅的色兒,有種江南三月春風拂面的感覺。

忽地就想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讓她綻放出妖冶燦爛的色彩。

喉頭重重的滾動了兩下,有清晰的聲音響起。黎聖睿覺得,嘴裡乾燥極了,像是在沙漠行走了一天的人,他現在,急需要水源來解渴。

裴琳哭過了,從座椅上撐起身子,將黎聖睿的襯衫套上,她還沒大膽到在車裡赤身果體的地步。

“別穿,我要看!”黎聖睿帶着沙啞的聲音從前座傳來。

裴琳倏地擡頭看去,就見黎聖睿手上熟練的開着車,那眼睛卻是一動不動的盯着前方的那塊小鏡子,雖然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可是,他只是一句話,就讓她有了被他猥褻玩弄的羞恥感。

臉‘哄’的一下猶如火山噴發,炙熱,滾燙,燃燒,蔓延。

手裡顫抖着更加迅速的穿衣,可是,因爲急切,因爲手在顫抖,本就簡單的衣服,她穿起來反而愈加的慢了。

“呵呵”低沉的笑從前方傳來,黎聖睿卻是不打算放過她,他的一雙黑眸之中,燃起了流光異彩,顯得炙熱逼人。

精蟲上腦的男人,很可怕。

……

彎身將縮成蝦米狀裴琳抱起,黎聖睿抱着她進了黎家大宅。

傭人們看到黎聖睿進來時的模樣,還有他懷中僅着一件大襯衫的嬌小身影,個個心裡有數的躬身默默退下,留給黎聖睿一個安靜空曠的環境。

“啊……”

忽然之間,雙腳着地,裴琳發出一聲低呼,手腳有些忙亂的尋找平衡,想要站穩。

門被‘哐’的一聲拉開又關上,“咚”的一聲,是她被頂到牆上的聲音。

背脊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感,還來不及喊疼,黑影猛地覆蓋上來,下頜一疼,繚亂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脖頸處。

“惹了火,就要負責滅掉!”黎聖睿將她提了起來,抱起,往浴室而去。

靈魂淨化,飛昇極樂。

黎聖睿看了一眼窗外,昏沉的顏色,顯然已經快入夜。算算回來的時間,也該有五六個小時了,今天的時間不算最長,可卻最是耗體內和折磨人。看到她現在這副小摸樣,也該是差不多到了極限了。

“看你以後還敢不聽話!”冷哼一聲,終於捨得翻身下來,摟住她的腰身,並排躺在牀上。

裴琳受不了了,黎聖睿這下放開她,她就像是西臧農奴得解放一般,除了感恩戴德還是感恩戴德。什麼恩怨仇恨的,在這一刻,統統忘在了腦後。

黎聖睿將她拉到懷中,難得的,她乖巧聽話的沒有反抗,身子稍微挪動了一下,換了個舒適點的姿勢,小腦袋抵在他胸前,閉上眼,長長的羽睫輕顫。一切雜念盡去,一心睡覺!

看着她的表情,黎聖睿微微晃神,拉過牀上的薄羽被,蓋上兩人的身子。

似乎做了很長的夢,嘈雜的環境,熟悉的女子叫喊,黑色的繩索,還有一羣男子的淫~笑。賀嘉霖猛地睜開緊閉的雙眼,伴隨着瞳孔的急劇收縮,眼底滿是恐懼和空洞。額頭上冷汗津津,小臉上一片慘白。

爲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明明自己沒經歷過,可爲什麼會如此熟悉和真切?頭痛,頭痛的厲害。

自從前段時間病好,她的大腦神經似乎格外的薄弱,睡眠質量很差,有時候還會夢見一些奇怪的東西。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可是每每努力回想,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擡手揉着太陽~穴,試圖想讓大腦清醒一些。

“嗯……”

一聲低沉的輕哼從旁邊傳來,賀嘉霖猛地扭頭看去。

“你是誰!?”幾乎是帶着尖叫的質問,賀嘉霖的臉上的顏色由白轉黑。

“什麼誰是誰啊?!”那男音咕噥一聲。過了一秒,雙眼猛地睜開,眼底晶亮的如同暗夜的燈火,漆黑,清明。

“你又是誰?!”冰冷的聲音帶着起牀時特有的嘶啞。

賀嘉霖的眉心一下一下的跳動,視線在房中掃了一眼,隨即就明白了身處的地點。這是酒店……

魏韶看着眼前臉色難看的女人,視線也在房中掃了一眼。然後,昨晚的記憶紛至沓來,朦朦朧朧的涌入腦海。他好不容易儘快養好傷,去了裴琳的住處找她,誰知道,樓下保安告訴他裡面的人已經搬走。他自然是不信,在那樓下蹲了一個星期的點,結果,還真沒看到裴琳出來,也沒看到黎聖睿進去。滿心的希望頓時化爲泡影,英雄救美那麼大的傷,沒得到美人的傾心不說,連個探望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他魏公子何曾吃過這樣的憋?!

爲了發泄,連續在酒吧泡了幾天。昨晚上在酒吧裡,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剛好一個醉醺醺的女人撞到他身上……最後,就演變成了眼前的狀況。

魏韶的臉色變了一下,這樣的豔遇一也情,以前在市的時候常有。後來他的心思搭上裴琳以後,可能是想在她面前營造一個良好的形象,又或者沒顧得上獵豔。所以,這樣的情況,已經好久沒發生過。

“說吧,想要多少?”魏韶的臉色馬上就平靜下來,掀開被子下牀,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開始往身上套。

魏韶不愧是魏韶,就算這事已經很久沒幹。可一旦幹了,那便是熟門熟路,解決方案也選擇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來。

“什麼多少?!”賀嘉霖臉色泛黑的也趕緊從牀上起身,穿衣。

“我問你想要多少錢?!”魏韶套好恤,斜睨賀嘉霖一眼。他昨晚雖然喝了酒,可還沒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也許是想借醉發泄一嚇體內的鬱氣,所以,賀嘉霖倒在他懷中的時候,他看着長相不錯,也就順理成章的收了。從這點來說,算是他趁人之危,他不介意多付給她一些報酬。

“你什麼意思?你當我是雞!?”賀嘉霖的面色馬上猙獰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怒視着魏韶。

“我不是這意思,昨晚我們兩個都喝醉了,發生這種事也不可避免。我是男人,對你做一些補償是應該的!”魏韶的臉色未變,這樣的事他又不是第一次經歷。女人醒來鬧的再厲害,最後還不是選擇拿錢走人嗎?這樣的事,就算是鬧大,對她們又有什麼好處?只要不是腦殘,都應該知道怎麼選擇。

“你有錢就了不起嗎?告訴你,我不是你用錢就能打發的!”賀嘉霖從未被人這樣羞辱過,一張俏生生的瓜子臉上,紅澄黃綠紫,五彩繽紛,被魏韶氣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魏韶聽見賀嘉霖這話,臉色沉了下來,隱隱不耐,出口的話便有些過火,“看你的年齡,也是成年人了。發生這樣的事,也不該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再說,你又不是初女,無理取鬧的追究這些,有意思嗎?!大家就當這是一也情,名字都不用問,出了這裡,以後見算見面也是陌生人!”

“你說誰不是初女?!”賀嘉霖伸手指着魏韶,那手都在顫抖,怎麼會有這樣的渣男?不想承擔後果,就這樣污衊人?!

魏韶一聽賀嘉霖這怒氣騰騰的問話,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眼中帶着嘲弄看着她,說道:“我說的是事實。”

“你……”

“女人還是坦誠一點比較好,玩玩而已,玩不起就不要單身去酒吧。既然出了這事,也犯不着用初女說事!”魏韶聳肩攤手,一派風流氣盡顯。“你要是怕我給的錢少,也不必用這樣的方式!”

賀嘉霖的臉上瞬間被氣的通紅,怒吼道:“我就昨晚跟你一個男人睡過,我不是初女,難道你是?!”這段時間怎麼能這麼倒黴,她自從病好之後,天天被噩夢纏着,害的她晚上都不敢睡覺。所以纔想着去酒吧喝酒,用酒精和嘈雜的氣氛緩解一下緊繃的神經。唯一的一次沒去包廂,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兒而已。上有父母兄長護着,下有家世背景撐腰,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

魏韶看見賀嘉霖憤怒的瞪着他流淚的樣子,心裡‘咯噔’一聲跳了一下,腦海中立即就閃過裴琳哭泣的模樣。同樣的梨花帶雨,裴琳是帶着一股子我見猶憐的嫵媚,而這個,卻是脆弱嬌俏的風情。一時間,腦中將兩人做了一番比對,最後,情感上,還是偏向了裴琳!

輕咳了一聲,打斷了油走的思緒,語氣不禁溫和了些許,“那你想要怎樣?”

賀嘉霖看着這個可惡的男人,腦中瞬間心思百轉。知道現在跟他爭執起不了什麼作用,根本解決不了實質問題。便壓下心裡的怒火,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以後來日方長,她就不信憑賀家的實力,整不死他!

從酒店回去後,賀嘉霖趕緊查了房間的開戶名,知道魏韶沒有說謊,便請了私家偵探去調查他的底細。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在浴室整整泡了兩個小時,才起身換衣出房間,扔掉了回來時穿過的衣服,她的心情纔好了一些。

在賀家大宅裡油走,不自覺便走到了游泳池。平靜的水面波光粼粼,清澈見底,在一旁看去,就像一面水銀鏡。突然,就有了游泳的渴望。

轉身準備回房換泳衣。雖然她現在渾身無力,但還是想要用運動發泄一下心裡的悶氣。

“雲夢,你幫我這次,以後你有什麼用得上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幫忙?!”

賀嘉霖剛走到游泳池拐角處,就聽到壓低的女聲。‘雲夢’這個關鍵詞進入耳膜,促使她將腳步停了下來,準備一聽究竟。

“在婚禮的時候做場戲,讓這孩子自然流產,你去找找賀炎彬以前的女人,能利用的就利用一下。還有,醫院那邊幫我安排好!”

“嗯,嗯……”

“雲夢……”

賀嘉霖聽着那小聲的通話聲,腦子裡嗡嗡一片。這個白露又想幹什麼?她不是準備嫁給哥哥嗎?

聽見那邊要掛電話,賀嘉霖趕緊輕手輕腳的退開,從來時的路返回。來的時候,她是繞路過來的,剛剛準備回去換泳衣,就想着走捷徑,誰知道會突然遇見賀嘉霖,還聽到了一通暗含‘陰謀’的通話。不怪她多想,而是,只要牽扯上白家,特別還是白銘蒼、白雲夢之流的,絕不會是什麼好事。原本以爲白露在白家算是例外,卻沒想到,這血脈還真是相連相通的,一壞壞一窩!

看來,她得去弄清楚白露說那些話的意思。孩子,流產,醫生,這些又是怎麼回事?!

白露可以嫁進賀家,但要是存着什麼壞心思,她絕不會姑息!

賀嘉霖剛離開,泳池的一角就轉過披着浴袍的白露。她的手中拿着一隻白色手機,嘴角揚起一抹輕笑。

在賀炎彬的監視下,她打個電話都難。就連在房間,都有人時刻的盯着,看着。後來,她來了幾次游泳池,發現,那兩個看着她的人會在她游泳的時候迴避。所以,她便時常過來,然後尋找機會下手,聯繫上白雲夢,讓她幫自己度過目前的‘難關’。

她不想嫁給賀炎彬,但是也不想惹怒賀炎彬。對於賀炎彬,很早的時候,她就感受到他的愛意,但卻一直視而不見。用他對她不尋常的心思,利用他對自己的愛意,順利的接近了黎聖睿,然後成爲了黎聖睿的女友。

懵懂的歲月裡,感情總是比較純淨的。賀炎彬之於白露,只是利用,黎聖睿之於白露,纔是目標。五年前如此,五年後,同樣不會改變。

白露捏了捏手中的電話,心思慢慢的轉動着,腦中策劃着婚禮那天的場景,以及自己的應對,進入角色,在腦中預演一遍。

裴琳醒來的時候,渾身像是被拆開重組過一般,身上每一塊骨頭、每一個關節似乎都不是自己的,輕輕的動一下,除了疼,還伴隨着‘咯吱’的骨頭清響。

盯着慘白的天花板,不禁在心裡痛恨起黎聖睿來。那個男人,怎麼就能這麼可惡?!

身上沒有黏糊糊的感覺,應該已經洗過澡,牀上的被單換了了米白色,已經不是昨天那一套。什麼時候洗的澡,又是什麼時候換的乾淨被褥,她半點印象也沒有。估計,可能是在她昏睡的時候吧?!

撐着身子坐起來,又是一陣咯吱作響的骨頭摩擦聲。腰骨、腿骨,還有肩胛骨,仿若腐朽的機器,重新啓動,那上面就蹭蹭掉鐵鏽、灰渣。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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