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玲連忙拉住自己的母親,哭着說到:“媽,不管用的,那個寧一她已經是半死不活的狀態了,無論你說什麼她都只是三個字,對不起。”上官玲不想讓自己的父母去找寧一,雖然自己很是討厭她,很是恨她,因爲不是寧一的話,她的家裡就不會像此時一樣亂了套。
“你哥哥都失蹤三天了,你還這麼護着她。”上官爸爸指着上官玲說到。
上官玲哭喊着說到:“我要是護着她,我就不會和她絕交,我也很痛苦,爲什麼會這樣,原本不是好好的麼?”
看看哭的聲嘶力竭的上官玲,上官父母也不在說什麼。
上官媽媽下牀,說到:“換身衣服,我們也去葬禮上去,我倒要看看這個文野是什麼東西,這個寧世傑和文雨燕是怎麼交女兒的,教會他們的只有亂倫麼?”上官的媽媽生氣的敲打着牀。
上官玲想想這樣事情就被捅開了,對誰都不好,馬上拉住自己的媽媽,說到:“媽,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想想我哥被帶綠帽子是很光彩的事情麼?”
“是不光彩,那我也不能讓傷害我兒子的好過。”上官媽媽說着衝進了浴室和衣帽間換衣服。
上官爸爸也快速的去換衣服,打算去了的。
上官玲無力的坐在牀上,不知道接下來該這麼辦,無力的坐在地上哭泣着。
上官媽媽一身紅色禮服,上官爸爸雖說是黑色的禮服,可是卻是參加喜事的時候纔會穿的衣服,佩戴着紅色的領結,看着這樣的裝扮,上官玲說到:“爸媽,今天是葬禮,不是什麼其他的禮儀。”
“葬禮,我就是故意這麼穿的,他害我兒子,我就讓他爺爺在地下也無法安息。”上官媽媽說着便挽着上官爸爸走了。
上官玲呆坐在原地,看着離開的父母,卻無法阻止,呆愣的坐了半天,哭了半天,便起身去找上官睿了。
而此時的上官睿還在那個充滿血腥味的地下室裡,在那昏昏沉沉的待到現在,還是獅子的叫聲,讓他清醒了一點,看過去,罵道:“叫什麼叫?”
然後繼續站起身,去酒櫃裡拿酒,然後看到有其他小菜,便順口吃了,然後繼續喝酒,也不問現在是什麼時間,昏暗的地下室裡,也讓他看不清時間。
而文野在這個時候纔剛剛到達秦家,秦少天站在門口,等着文野的到來,見文野一身孝服下了車,便迎上去,問到:“小野,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不繼承秦家的麼?怎麼又派人掌控了整個秦家,然後對外宣佈,你繼承了秦家呢?”
“我做事,你別多問。”文野冷漠的可怕,接着又從口袋裡拿出五千萬的支票,說到:“去還了吧,以後秦家的事情不要再管,我可以保證你安樂的過完下半生。”
秦少天接過支票,點頭,然後欲言又止,見文野要越過自己進去,還是說到:“小野,小德和甄雨呢?”
“所有反抗我繼承秦家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文野看向秦少天,整個眼神裡都是冷血的。
秦少
天看着文野的眼神,感覺整個人都覺得後背發冷,拉住文野的胳膊說到:“小野,你不能這樣做,小德怎麼說也是與你有着血緣關係的人。”
文野冷漠的看一眼秦少天,然後說到:“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秦少天,別給臉不要臉,留下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寬容了,怎麼你還要讓我看着你們一家三口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嗎?”
秦少天無力的放開文野的胳膊,呆愣的站在原地,怎麼文野會這樣,從他身上感覺不出一點人的味道。
然後迎出來的是狐狸,說到:“主人,你到了?”
文野點一下頭,說到:“辛苦了。”
狐狸聳聳肩說到:“沒有,看來你這借酒澆愁也澆夠了啊。”
耗子說到:“誰說不是呢,喝了很多酒。”
文野臉上實在出現不了笑容,說到:“進去吧。”
狐狸彙報到:“主人,我們來的時候老爺就將請帖發出去了,而且發了寧家的。”
想想寧一的話,你媽媽她害怕你知道不是害怕你受傷,而是害怕你去傷害寧世傑,文野的十指緊握起來,然後問到:“你們是不是也覺得我特別恐怖?害怕我啊?”
“啊?”兩個人完全沒想到文野會突然問這個。
“要說實力,當敵人真挺恐怖的,不過害怕到不至於,可能我天生膽子比較大。”耗子半開玩笑的說到。
狐狸則沒有回答,問到:“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文野搖搖頭,說到:“沒事,走了。”一路上都是黑色的親一色保鏢對自己說主人。
“主人,他們都是秦家的人,而且聽說秦老爺子傳位給你,便也都幫着我了。”狐狸說到。
文野點頭,然後直接走進大堂裡,跪了下來,說到:“爺爺,我回來了,我決定繼承秦家了,您放心,秦家在我手裡一定會強大起來。”說完便是三個響頭。
衆人也隨着文野的跪下,而跪下。
看着棺材,看着棺材前邊擺着的遺照,老人是微笑着的,文野同樣微笑一下說到:“爺爺,相信我。”
說完便起身,衆人也隨着起身。
然後文野跪在了旁邊,等待着來祭祀的人,來的人都是在前面磕頭,然後對秦少天和文野說節哀順變,然後便出去到了院子裡擺下的喪席上面聊天去了。
狐狸在外面操持着整個喪席,而耗子也幫狐狸的忙,至於說獵狗,此時待着一隊人馬在秦家的黑道勢力上,進行整合,進一步的安排,而耗子則是帶着一隊人馬,在流心會幫忙。
不出乎文野的意料,自己的母親和寧世傑終於來了,文雨燕看着自己兒子一身孝服跪在陵前,那明顯是直系子孫的禮儀啊,跪下來給秦老爺子磕三個響頭,然後看向文野,又什麼也沒說。
而寧世傑只是一鞠躬,然後對文野和秦少天說到:“節哀。”
文野只是禮貌的一點頭。
看着冷漠的兒子,文雨燕說到:“小野,這些天去
那了?”
對於母親的關心,文野依舊是冷漠的說到:“現在不方便閒聊,耗子,帶客人下去。”
“是主人。”耗子說完,便對文雨燕和寧世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寧世傑什麼也沒說,拉着文雨燕離開,到了喪席上,也還是有人和他們打招呼的,果然所有人女人看文雨燕的眼睛都是帶着其他的顏色的。
而寧世傑把文雨燕拉到人少的地方,儘量不被他人搭話,說到:“雨燕,小野他只是想進孝道,而且心裡不好受而已。”
文雨燕點頭,沒有在說其他。
不消片刻,上官父母就到了,在門口便被門衛攔住了,說到:“請您出示請帖。”
上官媽媽直接伸手一個耳光,說到:“請帖?去把寧世傑、文雨燕、文野給我叫出來。”
“請問找我家主人何事?”狐狸冷漠的站在門口,示意門衛退下,門衛點頭退下,狐狸看看這兩人一聲喜事纔會穿的衣服,而且還是上官家的,來是爲何事,狐狸大概已經猜到了。
上官媽媽又要上手,卻給狐狸攔住,狐狸當然知道來者是誰,面無表情的說到:“上官夫人的教養這麼低下麼?一說話就動手?”
上官媽媽伸起另外一隻手要打狐狸,狐狸依舊是攔住,說到:“上官夫人,這麼多人看着呢,有損您形象。”
上官爸爸一把推開狐狸,說到:“把寧世傑、文雨燕、文野給我叫出來。”
狐狸冷漠的看着上官爸爸,說到:“上官先生,我家主人有事在身,不方便,至於賓客,在吊念我家老主人,也不方便。”
“不方便,沒事,我們很方便。”上官媽媽說到,然後身後的保鏢便要去將狐狸推開。
狐狸巧妙的躲開保鏢的捉拿,然後擋在上官媽媽面前說到:“上官夫人,您這是想要動粗?”
“知道就好,我就是來鬧的,給我滾開。”上官媽媽的聲音一下子提高,引來了院子裡面賓客的注意。
而以文野的聽力也是聽到上官媽媽的聲音了的,從大堂裡看過去,就能看到狐狸在極力的阻止,可是文野很清楚,狐狸能夠阻止的了他們進來,可是卻阻止不了他們喧譁,鬧事。
“夫人,您確定要大動干戈麼?”狐狸問到。
“怎麼威脅我啊?我還沒怕過誰呢。”上官媽媽說到,然後在門口就大叫到:“寧世傑、文雨燕、文野,你們給我出來。”
賓客們已經有人聽見,在裡面的寧世傑也聽到了門口的騷動,卻沒想到是因爲自己,還是賓客都看他們這裡的時候,才注意到。
“滾出來。”上官媽媽大聲的喊到。
寧世傑這下聽清楚了,是上官睿的媽媽,便站起身,說到:“我過去看看。”
“我也一起。”文雨燕拉住寧世傑的手,跟着文雨燕走過去。
在大堂裡跪着的文野,沒有馬上出去,而是看着自己爺爺的棺材說到:“爺爺,對不起,讓其他人打擾了你的葬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