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瞳看着葉秋他們離開,臉上不禁露出一點失望的表情。
“五年了,你的實力連s級都沒有超越,葉秋,你太讓我失望了。”
她的臉色漸漸變得冷淡:“三個月應該夠了。”
“葉秋,三個月後我再來找你,如果你還叫我失望的話,這個遊戲,我就不陪你玩了。”
樂瞳打了一個響指,一個白色屏障將她和金剛狼包裹在內。
亮光一閃,保護屏障消失了。
b市
世界倖存組織亞洲分部
特別監獄
葉秋躺在監獄裡睡着了,他額角上的傷口已經完全修復了。喪屍犬趴在他身邊,時不時擡頭看一下外面的守衛,爲葉秋站崗。
喪屍犬聽到有些動靜,立即豎起耳朵,看着面前的葉秋。
葉秋的身體出現輕微的掙扎,但他臉上的汗珠卻不停地往外冒出,沒完沒了。
“嗷嗷”
喪屍犬貼近葉秋,輕聲叫了幾下。它的剛靠到葉秋身上,便立馬縮了回來,葉秋現在的身體,非常熱,就像一個火爐,燙得連喪屍犬都不敢靠近。
“汪汪汪”
喪屍犬用身體撞擊玻璃門,對着外面的守衛大聲吼叫。
守衛聽見撞門的身體,便立即進來,發現喪屍犬異常狂躁地在衝撞玻璃門。
守衛的目光移到喪屍犬身後的葉秋身上,只見他身上正在冒白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在這看着,我去報告。”一個守衛緊張地說。
“快去。”
“吼”
葉秋的身體慢慢飄到半空中,身體內冒出的白氣越來越多,而且聚集在囚室裡,一時之間難以散開。
沒過多久,那個守衛便看不見葉秋的身體了,甚至,連只隔了一層玻璃門的喪屍犬也看不清楚了。
會議室
十三區的部長、副部長都聚集在會議室,這一次開會的內容非常重要,而且牽涉到的人也特別多,所以,徐建恆將所有的部長副部長都請來了,大家坐在一起,商量葉秋的事情怎麼解決。
“我不同意葉秋留下來。”方偉信堅決地說,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
上官雅態度也非常堅定:“我一定要他留下來。”
他們兩個觀點基本上代表了所有人的意見了,一方面要求葉秋留下來,另一方面要求葉秋離開,還有一些人,介於二者之間,只是他們不太想攙和到這件事中,所以他們選擇不發言,不表態。
“如果葉秋還是以前的葉秋,他留下來,我沒意見,但你搞清楚,他現在是喪屍,還是一個我們無法判定的喪屍,讓他留下來,對我們只會帶來傷害。”方偉信針對上官雅說道。
葉秋是喪屍,這是一個大家都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而且葉秋還殺了很多世界倖存組織的人,其中包括方偉信親手訓練出來的九區第三小隊成員。他反對葉秋留下來,理由非常充分。
任婕說道:“葉秋雖然是喪屍,但高階喪屍是可以恢復人性的。”
伊芙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明。
方藝璇補充說道:“如果沒有葉秋,估計我們這次都沒法回來了。”
j看着方藝璇,問道:“那請問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這一擊,必殺
“”方藝璇沒法回答。
方若詩的目光在姐姐方藝璇臉上瞥過,心裡很不是滋味,葉秋回來了,也就意味着,他即將再一次從她身邊搶走姐姐。
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希望葉秋留下來。只是礙於方藝璇,所以她一直沒有表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吵起來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這個問題,就算再吵一天,都不會有結果。
既然大家都有道理,乾脆就順其自然吧。
徐建恆制止大家,說道:“不如,先看住葉秋,對他的情況作出評估之後,再看他能不能留下,好嗎”
“我沒意見。”上官雅說道。
徐建恆都發話了,方偉信也表示沒意見。
“報告”
會議室外一個焦急的聲音喊道。
“進來。”
守衛衝進會議室,焦急地說:“看守室,出出事了。”
“葉秋”
衆人臉色一變,快速衝出會議室。他們的神情都很焦急,但他們擔心的內容卻不是一樣的。
有些人是擔心葉秋,而有些人是擔心其他人的安全。
衆人趕到看守所,玻璃室內已經完全被白氣所充斥,什麼都看不到。
“這是怎麼回事”徐建恆問道。
看守的守衛說:“之前我們聽到喪屍犬在撞門,還不停地叫,之後就看到葉秋身上不斷地冒出白氣,我們就去叫首長您了。”
方偉信問道:“葉秋有沒有出來”
“沒有,我一直守在這裡,他和喪屍犬都沒有出來。”守衛說道。
徐建恆說:“來人,將玻璃室內的白氣全部抽空。”
“是”
沒過多久,玻璃室內的白氣便全部被抽空了。
葉秋暈倒在地上,而喪屍犬蹲在他身邊,不停地用舌頭他的臉。
任婕看到葉秋的樣子,臉色不禁一變。
現在的葉秋,變得異常恐怖,臉色蒼白地像一張白紙,不只是臉,他上半身的皮膚也變得異常蒼白,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任何正常人應有的樣子了。
葉秋睜開眼睛,眼中的紅光大顯,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到葉秋眼中的紅光,那股想要毀滅一切的殺意,連任婕心裡都透出一種莫名的恐懼。她甚至懷疑,玻璃室裡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葉秋。
葉秋身影一閃,突然貼到玻璃門上,用手拍打玻璃門,面色猙獰地面對外面的那羣活着的人。
看到葉秋這個樣子,黑羽內心猛然戰慄一下,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
方偉信看着身邊的任婕,說道:“看到了吧,你認爲,他還能變回以前的葉秋嗎”
上官雅緊張地問徐建恆:“首長,葉秋怎麼會變成這樣”
徐建恆嘆息說道:“應該是他一次性服用了大量的星核,身體一時之間受不了,所以便出現了喪屍的基本特徵。”
“吼”
葉秋的指甲在玻璃門上狠狠地刮,激烈地掙扎。現在的他,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迫切地想要自由。
任婕慢慢靠近玻璃門,將手貼在玻璃上,與葉秋的手,緊緊挨着。
葉秋看着玻璃門外的這個女人,眼中的躁動慢慢平息下來。
“任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