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珠變中文
項秋水一心想救人,飛馬馳到密林中,立即展開了救人活動。
一手托起少女下頜,另一手捏緊鼻孔,鼓腹深吸一口氣,口部用力吹入,反覆施行着。爲了加快救援步伐,在做‘人工呼吸’的同時他還分出手去作胸外心臟按摩……
不久!
地下少女終於有動靜了,開始恢復了呼吸。當她睜開迷糊的鳳眼,“啊!”一聲慘叫震天動地,一個削瘦的少年人竟然解開了自已的衣領,而兩隻魔手卻是按在自已純潔的處女峰上,重重地擠壓着。剛纔那粗魯的大嘴還拚命地咬着自已……
“放開我,你這……”少女驚恐地嘶喊着,又踢又踹。
“嘭!嘭!”
兩聲脆響,兩道如箭人影已經飛腿踢中了項秋水。
“卟啦啦!”
毫無防備的項秋水被這狠命的兩腿,踢得整個人一頭就扎進了七八米遠的雜草叢中。
“狂徒,老子宰了你!”池寒暴怒了,抽出寒森森的厚背長刀,騰地而起三米多高,雄鷹撲兔直劈而下。
而那位叫李斌的文士隨從卻是扶起了地下正抽噎着,驚駭異常的少女安慰着。
“住手!先聽我解釋!”項秋水一個鯉魚打挺,迅疾弓身彈腿,側挺躲過了池寒的寒影一刀。
“講到天邊都沒用,老子先宰了你再說。”池寒根本就不予理會,揮刀又凌劈而下,大有不劈死項秋水誓不甘休之勢。
兩人來來回回過了幾招。
項秋水畢竟打鬥經驗不如池寒,再加上他也不想下重手,手中無兵器。人家可是海牙縣的捕頭。身經百戰,實戰經驗是何其的豐富。而且武功也不弱,竟然也是一‘武師’級別的強者。
一頓猛劈下來,項秋水已經頭髮蓬亂,衣衫也被劃破了好幾道裂口……
正在這時候,他靈敏的‘心識’感知到落水少女的父親和文士樣中年人,氣喘吁吁地趕到了。決定還是以扮‘阿呆’的半傻樣試試,看看能否矇混過關。因爲這池捕頭既然是海牙縣的捕頭,說不準還是父親項懷逸曾經的手下。
按這‘太陽王朝’的官員品階劃分,縣氶是正八品,主薄是九品,捕頭是從九品。而海牙是大縣,特別品階全部提了半級。所以項秋水的父親項懷逸是從七品,而這池捕頭應該就是正九品。
於是!
項秋水見池捕頭一腳踢來,故意順勢“啊”地一聲慘叫,飛彈到了六米開外。並故意把昨天與‘象虎獸’搏鬥受的傷疤再次擦裂開,頓時,鮮血就冒了出來,他口裡一邊慘叫着,一邊大叫:
“住……手!我是被……冤枉了”
“池寒住手,別把人殺了,也不好辦。”財主模樣中年人大喝喊道。
文士在隨從攙扶下氣喘吁吁地跑上來喝問道:“少年郎,你給本府,噢!老朽說清楚,如何冤枉你啦?今天不說清楚,你就等着進監獄吧!”
“先生,先父……在世時常……說,遇溺水之人……要……將人仰臥,頭後仰,將人……衣領解開,腰帶放鬆,清除口鼻內異物痰液……拉出舌頭,保持呼吸道通暢……一手托起下頜,另一手捏緊鼻孔,術者先深吸一口氣,再對病人口部用力吹入……”
項秋水結結巴巴終於把‘人工呼吸’的要領說了個大概,“小子……並沒騙……人,真的!”
現場頓時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思考着項秋水的話。
“嗯!好像有點道理,奇怪的救人之法。”文士摸了摸頜下鬍鬚讚道,“令尊名叫什麼?”
“先父……曾經做過……海牙縣縣氶,姓項……名懷逸。”項秋水照樣半傻着答道。
“啊!”
“原來是項大人公子,項大人可是一個好官哪!”人羣中近一半人失聲叫出聲來。因爲項懷逸在這海牙縣的聲望還是彼高的,是海牙第一才子,十幾歲就考中進士,皇帝陛下御筆親點海牙大縣縣氶,也爲民衆做了不少好事。
“你就是‘阿呆’,項大人公子。”池寒面色和緩了許多,插話問道。
“是,是……的。他們都叫……小子……阿呆,其實小子……叫項秋水。我沒騙你們,你們可……以去項家大院問……”項秋水裝着還怕他們不相信,趕緊提出了證明。
“噢,既然是項大人公子,應該不會騙人,這件事就算啦!”池寒說道。
“小子先走了,家母……還在等。”項秋水說着擡腿緩步行去,想:“孃的!真是‘背運’,救個人還差點把自已給整大牢中去了,這年頭真是好人難做啊!一千兩也打了水漂。”
此刻哪兒還敢提那一千兩之事,人能脫身已經算是燒高香啦!
“唉!可惜了,這麼英勇的一個少年郎卻是一傻子。”文士微搖頭嘆息,“走吧!”
“府臺大人,這少年郎身手還彼高的,招入軍中倒可以成不一名忠勇之士。我們‘富州府’不是正缺捕快嗎?嘿嘿!乾脆屬下給他招來作手下算啦!”文士的隨從李斌建議道。
因爲池寒的身手他可是略有耳聞,估計是與自已一個樣,已達到‘武師’的修爲。下一步就是衝破人體極限的‘先天’了,也算是一個大高手。這少年郎居然能與他鬥上十來個回合,雖說較狼狽,但至少也有‘武士’修爲,年紀輕輕竟有如此修爲,這可是人才。
“李斌,我看你想武林高手都想瘋了,一個‘呆子’招來有何用?別壞了大事。何況這項家可也是一大戶,聽說與富州一流旺族張家還有親戚,怎肯作捕快這等低劣事。此事不用再提……”文士感覺好笑地說道。
項秋水全身溼漉漉地走在街上,行人全用異樣的眼神盯着他,趕緊鑽進一‘和記衣鋪’,胡亂買了一身布衣穿上,心裡卻是大叫‘晦氣。
看樣子作個呆子也沒什麼不好,有時還挺管用的。因爲‘呆子’是不會耍詐騙人的,更容易取得別人的信任和同情。
“嘿!嘿!”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高於岸,流必湍之。誰有那閒工夫去摧殘一個傻子。”項秋水甩了一把‘冷汗’,笑着調侃自已,心裡平衡了許多。
“梅小姐,老朽都已畫了上百張了,你還不滿意,這生意真沒法子做了,你另謀高人吧,老朽能力有限。”
突然,從街旁店裡傳來一道爲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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