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會否定之前我肯定的所有的一切。我毫不懷疑,甚至是在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
我知道,未來我會嘲笑自己寫下的文字。就像是嘲笑:這是時代更迭的必然,糾正從前的錯誤的同時在製造出新的錯誤....沒有一個時代的人們是全部正確的。
我想,也沒有一個人是完全正確的:總要做一些事情,就算是什麼都不做,也是做了什麼都不做的事情。(如果有人問你,白色到底是有沒有顏色?)
有些害怕,怕人們看錯我的錯誤,鄙視我的無知:在此一刻,每一個字都是我顫動的微笑,我見到了的自己寫的東西,我以爲那是一個調情的妓女在撩撥客人的情慾:我不是告訴說你,你不要主動碰我,只能我碰你。
我才疏學淺,未能學富五車。我也沒有過高的期望,我也未想讓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理解些什麼:我想起和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我想起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牀上...
肯定有那麼一天,在死亡之前:燒掉所有記憶和能被人記住的,留下來的都是不足爲道的。寫出來的,都是徒有其表毫無靈魂的強暴。
.....
只要絕代才華,只要天生智慧:那麼問題就在於,我怎麼樣並不重要,本書作怎麼樣並不重要,甚至重要的都不在重要。
重要的是作者能怎麼樣,作者的能力到底能把本書怎麼樣:你會成爲一本革新留下來的垃圾,不倫不類就像是一個科技研究的失敗品(那些曾經想要顛覆世界的人,都是無路可走的人。)。還是一個創造歷史的經典作品(很不幸,在某種程度上:本書作者只是不想走前人走過的路,雖然那是最快,最省力,甚至是最好的方式。當然了,那也是最經典的方式....畢竟前人的路,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也是世代傳承下來的。)。
“你要是這麼說本書作者的話,你就不怕給你穿小鞋嗎?”阿鼻說道:“你就不打算幫幫本書作者嗎?我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我對於本書作者的能力,還是有點懷疑的:我和你,我在本書之中起到的作用,還有你在本書之中能做的事情。我們都是無關緊要的,我們根本就沒有生命,沒有靈魂的機械而已。因爲本書作者並沒有賦予我們生命的力量,我們並沒有像是我們自己活在讀者和作者的頭腦之中。本書作者只是爲了達到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並沒有真正的瞭解和創造我們。本書作者從未想要理解我們,他只不過是想要通過我們讓別人理解他自己而已。理解他的書,理解他想要表達的東西而已。這就是可恥的,沒有在比這些更加讓人感覺到可恥的事情。我們都沒有感情變化,我們的感情是僵死的,是將死的(兩個jiang死不同含義)你看他還在闡述自己的思想,而沒有想把我們作爲活着的生命,活着的思想。”
“你可能想的有點多了...。我倒是不那麼覺得,因爲我並不作爲你的存在。我的存在就是富有了鮮活的生命。”救世主雖然這麼說,但是並沒有偷偷的幻想。
“你以爲我是無生命的嗎?我是被本書作者自己創造出來的嗎?如果你這麼想你就錯了...我作爲本書作者的思想存在於本書之中,當這種思想被本書作者寫出來之後它就會以一種人類存在的永恆的方式存在下去的:這是一種侷限,比如聖經,除非人類毀滅聖經將永遠的在人類之中存在下去。以人類的存在而存在下去。比如孔子,老子,歌德(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達到本書作者想要達到的告訴:問題是這樣的,並不是任何的問題...而是個人才能的問題。只要你是百年難一遇的奇才。),叔本華,康德等等。在他們的思想誕生之日將永遠的流傳下去的。將會影響整個人類的發展與生存的,他們作爲整個人類的整體存在下去,不斷的影響人類。只要人類存在,他們將一直的影響下去。人們永遠擺脫不了馬克思,擺脫不了愛因斯坦:這就讓人有些噁心了...。”
在熱戀中,戀人的唾液都是帶有甜味的...慢慢的變成一口痰,一口病入膏肓人的一口滿是病菌毒素的濃痰。在自己的嘴裡彷彿是在嚼一塊口香糖。
絕跡上的阿鼻打算了救世主說道:“你的意思是說......。”
“我的意思是...。”救世主打算了阿鼻說道:“我什麼沒有說,也無需說下去。我只是想簡單的說一下我理解本書作者在創造我的時候在想些什麼而已。而且我也知道本書作者爲什麼要創造出來我這個人物的意義何在,想要表達怎麼樣的思想。不過很明顯的是,當本書作者創造我之後。本書作者現在有的能力似乎是有點控制不住我的走向了。當然了,我也不能怪他,反倒是應該感謝他,如果他要是全能控制的話,那麼我就沒有什麼半點的自由可言,全部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這樣我就像是一個死物一樣的存在,在本書之中我也就是沒有了生命。我因爲作者的能力不足而得到的自由,我想我並沒有爲此而感到任何的愉快,反倒是充滿着一種同情:如果他能有做的更好的話,或許我的自由就是真正的自由。不被天空束縛的鳥兒,不被重力困住的物質(真空狀態下...)。”
“你的意思是,我是作者完全可以控制的人物?我可是我沒有生命,真的沒有。我沒有感情,沒有人類賴以生存的感情。”絕跡上阿鼻說道:“那麼我也來分析一下作者的心裡:本書作者之所以這樣因爲他想要表達的東西太多而且還想把所有的一切碾碎在一起。他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這肯定是對的,只有更高的追求,才能做的更好。但是他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此時的能力,這就讓本書作者產生一種:本書作者可以輕鬆的舉起來二百斤的槓鈴,可是他偏偏想要舉起二百公斤的槓鈴。可是現在他舉起是三百斤的槓鈴還搖搖晃晃的站不穩。”
如果那是生命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