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不能控制:我不在分別那個纔是真正的我。那個最虛僞的是我,那個最崇高的是我,那個最卑鄙的,那個最無恥的,最恥辱的...那都是我。
世界,你逼我接受我不能接受的。那麼你也要承受,你不能承受的我:這是最直接的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以我還給我世界。
社會與生活。就這樣我們相互的殘害吧:“只要我們周圍的一切都在忍受和製造苦難,我們就不可能幸福。
只要人類事物的進程取決於暴力、欺詐和非正義,我們就不可能高尚。只要全人類沒有開展智慧的競賽,以最明智的方式引導個人生活和求知,我們就不可能聰明。”(本書作者忘了這段是引於那裡了(這裡說一點本書作者的小毛病,本書作者基本上所有看書時候摘抄的東西從來都不會記作者是誰(除非印象非常深刻的)。至於什麼原因,可能要在本書作者寫關於寫作方面的書的時候纔會講到。)
我們都是跪着雙膝的乞求者:不管人的個體多麼痛苦的痛徹心扉,你曾經有多麼徹骨的經歷。重要的是,沒人會在乎的,你的跪着的雙膝被鋼釘穿過,你的雙眼流着血淚。
我曾經如此的渴望命運的波瀾和壯闊:依賴讓我變成奴隸,對偉大的依賴,對輝煌的依賴,對理想的依賴。
對,我像一條狗一樣,追蹤幸福的:可惜的是,我沒有聞過幸福的味道,我可能只是自己聞過,就尋求着。汪汪的叫着,呼喚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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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置身事外的看着我曾經的經歷與痛苦!亦不知如何...。”此刻阿鼻看着躺在瓚草編制的墊子上面:阿鼻被藍夢的父親救起來,第一次醒過來的時候。
藍夢和阿鼻一起回到了最初的時候,藍夢看着這一幕最終只是發出來的,輕微的“啊,啊”的**的聲音。似乎想說什麼,但是絕對不知道想要說點什麼出來。
“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阿鼻和藍夢的出現是完全沒有影響阿鼻和藍夢那個世界的,雖然阿鼻和藍夢同樣的是在阿鼻和藍夢的那個世界之中。
(類似於現代人看電影,在電影之中發生的時候。電影之中的人不會發覺有人在看(雖然電影就是爲了人看的)而在電影之外的人,無法改變電影之中的任何的一點(單純的是觀衆在電影院裡面看電影:你不能說導演在自己剪輯一下,改變電影劇情。嚴格來說一部電影到最後就算是導演和編劇,都無從下手在去修改了。)
“我要改變我曾經經歷的痛苦,我要改變我曾經的經歷。”藍夢的瞳孔在不斷的變化着,彷彿是內心在被一種力量撕扯着,自己的心臟忽跳忽停的。
“你不應該讓你的父親救我。”阿鼻說道:“如果你的父親不救我的話,你就不會遇見我了。你不會遇見我,之後就不會發生任何的事情。雖然你的父親救不救我,對於你來說根本不是你能控制的。”阿鼻的意思並不是說這個:而是說,就算是你父親不救我,雖然我遇見的不是你(這個過程本書作者已經闡述了),但是還會是你,也只能是你。
“恩,我父親救你的確是我不能控制的,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遇見你。不管輪迴多少世,不管怎麼樣的疼痛。我都要在世事輪迴遇見你,這是我唯一肯定的值得。”藍夢說道:“我如何能改變遇見你之後的命運那?你曾經不是改變過一次嗎?你改變的那一次讓我們走到了現在....。”
“錯,你錯了。我並不是改變了一次,我是改變了無數次。你知道的,你也應該知道的,我無數次的改變,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更多一些,更長一些而已。”阿鼻,並不是擁有着強大的理性和強大的感性。所以這是根本的痛苦:阿鼻每一次的輪迴轉世的一個核心問題就是,怎麼讓自己和藍夢在一起的時間長點,而不是那種想要徹底的改變,讓兩個人永遠的在一起永遠的不分開,因爲那是不可能的。(舉例說明:比如前一世阿鼻和藍夢在一起的時間是五年的時間,這五年的時間阿鼻是不會去改變的。而是在分離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比如本書開始第一章的時候,阿鼻的師父被抓走了(這雖然是阿鼻師父自己安排的)那麼阿鼻就會讓這一天晚點到來...讓藍夢離開自己的那一天,晚一天到來,晚一個小時到來,晚一秒到來:這樣阿鼻就會去尋找那個根本的原因,讓這個到來的事情永遠都不會到來。阿鼻就會更加深的,深刻的娶了解事情的變化規律,命運的走向,人在其中能做的和不能做的極限,命運能改變和不能改變的極限。阿鼻就不會讓藍夢離開自己的事情發生,徹底的不會發生,這樣事情就會被改變的(還有另一些重要的因素...以後再說。)....比如現在,如果阿鼻不帶着藍夢迴到從前的這個開始的時候,那麼藍夢將要再一次的離開自己,永遠的離開自己。所以阿鼻帶着藍夢:避免和推移,甚至是想要改變,着之後的未來的結局。)
如果有一天,我站在你面前:我對你說:“我從過去未來,穿越輪迴萬世只爲能站在你面前。”
我不期望你相信,我看着你漸漸的消失,能陪你的只是我的靈魂:我會在繼續的時間中再一次的站在你面前,繼續的愛你。只要時間存在,我就一直存在。
每一次,我都重新的認識你。每一次我都重新的讓你愛上我:我會愛你,我會一直愛你。
命運,安排了世間多少的無奈。還有多少令人心碎的相遇正在發生:流淚吧!哭泣吧!解不開埋藏在墳墓之中的秘密,承諾也是生命維持不住的時間。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我就去完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