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命沒有意義,那麼人,根本不需要活着。
生命,如果達成自己活着的目的,就會消失的。
從此,徹底的消失....
我知道,你並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不要自尋煩惱,最好,你能懂我的意義。
在必要的時,要讓痛與恨,生根在生命中...
如果人可以不存在,那麼存在就不存在意義。
我與偉大的靈魂交談,我窺探了上帝的秘密。
我被上帝懲罰,幸福曾是我的災難。
把生命的精神財富,佔爲己有。
我與自己的靈魂對話,窺探生命的內在奧秘。
把天上的財富與地上的財富,融合...我嘲笑痛苦的靈魂,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如果意義不再具有意義,那麼一切都是死的,在死無意義之下。
那是否就是公平,對生命的平等,無人脫離死亡。
我不會記住這痛苦,挫折,失敗,整片大地澆灌了黑暗的海水。
死了東西,終究會被人忘記。忘記的東西,也就如同死了一樣。
它,從未存在過,又或從未存在的,毫無意義的。
不真實的景象總是顯的美麗許多,如同雪夜的月光灑在雪面,如同情人臉上羞澀的潮紅,如同愛人耳邊的輕聲的喘息和**...。
遠古三大的鼎盛的勢力,佛門,道家,魔。遠古的大地如同潮水的般的退去,荒涼的大地上面,涌現出了曾經是多麼輝煌的時代。
只是那不是真實的,那建築是虛幻的從大地換換的升起,燦爛的光明遮蔽遠古的蒼涼和荒蕪。
那一切,宛如在黑暗之中匍匐已久的生命,終於等待地平線出現了光,冉冉升起的太陽,照亮整個世界。
“厄運,你來這裡就是爲了這些。”女性佛態說道:“如果你不知道的話,你根本就不會來的。遠古時代雖然已經終結,不過並沒有完全的消失。我們就是遠古最後的生命,殺了我們吧。”
女性佛態站在金光燦爛的佛門建築的最高頂點上,屹立而不動,那並不是最後的宿命。
“如果沒有命運,那麼這個世界該是多麼的殘酷,和殘忍的毫無理由,毫無道理可言。生命根本無法安慰自己。永恆燃燒的火焰灼燒着生命的靈魂....。”靈魂狀態的生命,站在青色柔和的道家的建築的頂點上,屹立不動,那並不是最後的宿命。說道:“那麼,生命就會變成魔。”
“我隨心隨欲的,只是因爲我看透了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因果循環這種欺騙生命的事情。生命本沒有罪,不需要安慰,不需要救贖,不需要贖罪,我只是活着,用我全部的一切活着而已。”着迷,整個世界的盡在掌握,屹立於世界之巔,那就是最後的命運。
沒有對錯,沒有偉大平凡,那並不是對與錯的戰爭。
沒有愛恨,沒有高尚低俗,那並不是愛與恨的糾纏。
沒有生死,沒有時間愧疚,那並不是生與死的對抗。
生命,沒有活在無法違抗的命運的洪流之中,你和你自己要兩敗俱傷?
人類,不可能生存在生與死,痛苦與病老的夾縫之中。是與非,對與錯,只是犧牲了自己的一切,不後悔。
沒有轉世輪迴,沒有生好福壽,沒有死壞仇報。
站在最高的地方,俯視衆生....
整個遠古的世界瞬間變成黑暗,除了佛門和道家虛幻建築發出來的光,着迷消失在這黑暗之中,看不見,聽不見,無所無蹤。
遠古第一生命,邪佛。那狹小的空間之中,那壓制邪佛的封印,瞬間的消失了。
從前的邪佛臉上沒有微笑,反倒是極其的失落,看着之後的邪佛說道:“遠古真的要消失了。”怎麼說那也是邪佛的家鄉,他雖然不誕生那裡,但是他的確是在哪裡生活,見證了遠古的毀滅。
之後的邪佛說道:“一切都未曾真正的有過,一切也都未曾真正的消失的。”
把你在恐懼面前的害怕的顫抖,當成興奮的刺激吧。
用你弱者的咆哮來驅散自己內心的不安吧。
我明白,這次...無路可退的我
不能想逃,不能妥協,不能折衷,不能退而求其次。
當你用愛保護羊羣不受狼的傷害,那麼對於狼,這種愛心就等於毀滅,因爲他們會因此而被活活餓死。
這個世界本就如此,不是羊死就是狼死,不是弱小的狼被餓死,就是弱小的羊被咬死。或許,這世界太過殘酷,然而,卻因此而美麗!
這殘酷的笑容,用痛苦來化解,用生命更大的悲哀來填補命運的悲哀。
我恆長的麻木,早就已經不在清醒,用黑暗掩蓋着世界的光明。
世界上,沒有一個少年和少女增想要得到過的愛情,(起碼就算是眼見一下愛情也好。)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顆愛的種子,它在生根發芽的時候,被世界徹底的摧毀。
它在承受,經歷漫長的磨難終將凋落,彷彿根本不存在過。
阿鼻看着遠古,遙遠而亙古的遠古,那並不是生命靈魂的滄桑,只是對於磨難的一絲的可憐,對於傷痕累累的大地的憐憫。
難逃宿命與本性,阿鼻看着厄運,說道:“你想要做什麼?”
曾經有很多的人,問我:“你想要做什麼?”
我曾經回答過很多人:“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那你喜歡的是什麼事情?”我沒有回答....。
“你問我喜歡做什麼?”厄運看着阿鼻,目光中是委屈和痛,(你給我的這一切,到底都是什麼。)甚至是仇恨:“不管我想要做什麼,都不是做現在做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麼,這一切和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可能和你沒有關係那?你是生命之一,生命的生死就是你的生死,你是衆生之一,衆生的榮辱就是你的榮辱。你死,衆生死一次,你生,衆生生一次。衆生死,你死,衆生生,你生。”這句話肯定不是阿鼻說出來的,而是女性佛態說出來的。
這似乎是佛的某種令人嘲笑的本質,反正阿鼻和厄運是沒有笑出來,任誰也不會笑出來。
着迷,並不是任誰之中的誰的一員。
不過着迷並沒有笑,說道:“我信仰的永恆,是在我活着的時候得到幸福。
我信仰的美麗,是在生的時候,沒有痛苦。
我信仰的痛苦,是在存在的時候,得到意義。
我信仰的生命,是在永恆中,得到自由。”
我永恆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告訴世界,我從不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