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本分,安定,歷史都是廢話,要想要社會的輪子永遠不停的均勻的運轉良好的運轉下去,就得有人管理,而且這個人必須是建立在一個平穩,理智,馴服,安於現狀並且剛毅的人身上,還得是一個一點善良都不能有的人才行。(現在任何的國家的領導人,都不具備這一條件,也包括中國!)。
人的罪孽,在情感在慾望與滿足的瞬間裡隱藏,有一種被成爲自由主義,不稱職的自由,受苦的自由,不合時宜的自由。
有一種被稱爲民主的東西,似乎人與人之間的除了知識上面的平等之外,還會有別的什麼東西也是會平等一樣。
具體細節通向品德與幸福,而瞭解全局只是必不可少的邪惡,這個道理凡是聰明的人都會明白的,因爲形成社會脊樑的並不是哲學家,而是那些把自己建立在社會之上的人,想要在社會之中得到好處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一羣人酒囊飯袋的人........。
(跳過一些不能在這裡說的)
比如道德經第一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句話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有無數的人註解過,所以廢話不說了。
就本書作者的理解是這樣的,就是片面和全面的問題,因爲人能說出來的都是片面的,那些沒有說出來的就是半全面,因爲說出來的片面還不是沒有說出來的,所以人的存在必然也是片面的存在的。
你可以用現在人類的任何的知識來解釋任何的事物,但是那並不是這個事物!用任何的一種片面的知識來解釋宇宙,科學是無法解釋任何的事情,我們身邊的一切的發生,當然了,科學的存在也只是爲了解釋存在,人是怎麼回事,世界是怎麼會,宇宙又是怎麼回事的。
再插一句,最讓人可恨的就是,我們所有的科學就像是一本關於做菜的書,書上寫的所謂的正統的做菜的理論,烹飪技巧之類,是不容許任何人對它質疑和懷疑的。
就像是沒有人懷疑現在數學,物理,化學,語文之類的學校裡面學習的知識。就算是懷疑不也是沒有辦法還的繼續的學習。
而這些科學的由來必然是人弄出來的,而且任何的關於做菜的技術不經過掌勺師傅的批准是不許加在書裡面的。
有一大羣的這個家,那個家,建立起來的人類的科學!這裡並不是科學就沒有其意義了,也並不是在否認科學的哦!
當然了,任何的事情都是可以有任何的解釋,不過最後的解釋還是迴歸到最初的地方,道可道,非常道了!
(既然說到這裡就再說一點關於本書作者對於道德經的理解,讀者可以跳過的啊!就老子說出了道德經的前六字到前十個二字,就表情後面說的將近的五千個字都不用看了,因爲什麼都沒有說!簡單來說,就本書作者想啊!道可道,非常道,翻譯成白話文就是,我現在說的都不是我想要說出來的!我想要說的,根本就是說不出來的!但是那總得說點什麼吧!)
而阿鼻的對於命運也是這樣的,如果阿鼻想要對抗命運的話,必然就是片面和全面的問題,怎麼樣能從片面到全面。
“人爲什麼要活着那?因爲這個世界上面還有讓人死不瞑目的東西存在吧!”阿鼻微笑的說道:“命運是全面,人的命運就是片面的!”在片面之中想要窺探全面的事情,那真是癡人做夢了。
“你爲什麼總是要把一個很簡單的事情,上升到那麼高的高度,讓所有的人都變的難以企及那?什麼死不瞑目的東西存在,如果讓你永恆的活着,你有活着幹什麼那?”王的女人並不是想要反駁阿鼻,王的女人知道阿鼻身上心上承載的東西太多了,太多的沉重在阿鼻的內心上面,王的女人只是想要阿鼻放下來輕鬆一下,說道:“你這樣會讓人很累的,讓你的身邊的人很累,讓你聽到你說話的人很累,讓你的讀者很累的!你要說的東西,總是有些跳躍式的闡述,對於我們來說完全沾不上邊的事情,怎麼就可以有聯繫那?而且你並不闡述這種聯繫,彷彿是是人就應該知道這種聯繫的存在,根本不需要解釋的!而且並不是每個人都想你一樣,我們需要生活,我們需要吃飯穿衣,我們需要金錢!”
有質量生命的本能,都會這樣的問題的,沒有境界的人,根本無法站在這個世界更高的地方。
阿鼻的執念,讓阿鼻變的又有些偏執,這種偏執就像是篤信一點信仰,讓別人覺得阿鼻陷入在自己的思維的怪圈之中難以自撥,還是因爲阿鼻沒有達到一個更高的覺悟之上,讓所有的人覺得你說的是對的,如佛一般。
沒有人會認爲佛說的是錯的,就算是你不認爲佛說的是對的!阿鼻微笑的停住了表情,彷彿是僵住了一般,隨即又緩解了,對着王的女人說道:“眼前的問題你要怎麼解決?”阿鼻並不打算回答王的女人問題,似乎阿鼻覺得就是自己想要說出來而已,別人明不明白,能不能聽懂,想要不想懂,都不要而已,直接跳過就好了!就當自己從來都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就好了!當然了,這可能與有點不負責!
巨大的屏幕的上面,雪角鼠的屏障在飛速的刀齒之下在緩緩的被割斷,現在已經割斷了三分之一,刀齒還在慢慢的陷進去,似乎有希望可以達到目的。
“這本就不是一個問題!”王的女人,輕輕的一揮手,那個被鋸斷一半的雪角鼠的屏障就恢復了,那個長方形的小東西被瞬間的吞噬了,鎖在了裡面,就像是現在的天界一樣。
“原來你真的很不簡單!”阿鼻,微笑的說道:“女人就沒有簡單,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女人!”
“你這句話什麼都沒有說,不過我很喜歡聽的!”王的女人,說道:“如果換做藍夢的話,你同樣的也可以這麼說,像你這樣的女人真是讓我愛死,想讓我和你結婚!但是問題是,像你這樣的女人,是怎麼樣的女人那?”
阿鼻,哈哈的大笑,本來阿鼻是應該笑,藍夢也笑了,水聖依同樣的也笑了,不過笑的很是靦腆,雖然水聖依並不是一個靦腆的人,似乎當醫生的人就沒有一個是靦腆的人,靦腆的人也幹不了醫生這個行業的。
屏幕上方,王主看着金光弄出來的東西被吸走了,表情微笑的說道:“你走,還不是不走?”王主,看着情況的變化,聲音很是嘹亮的,說道:“如果現在你要不走的話,我就準備把你留下來了!”當然了,王主可是沒有任何的信心可以留下金光的,不過留下金光幹什麼,還是一個問題,無法控制。
“我想走就走,不想走,就不走!”金光似乎此刻有點無計可施的意思,沉默良久之後,金光下定了決心,喊道:“我會在出現的,就在你們絕望的時候!”似乎只要不是在王主等人很是走背點的時候,金光很難能傷害到王主的,而現在金光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能對付王主等人,所以也只能離開了。
人活着就是爲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