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不能給個機會我,你明明知道我很喜歡你。”聽到女的質問聲,咻地停住腳步,不知不覺中,江暖夕已走到一處較偏僻的角落,,才發現自己好像走錯地方了,眼前站着一對男女,女的美,男的更俊,俊的江暖夕都移不開眼了。
江暖夕的腳步聲成功地讓兩人看過來,凌優璇挑眉看着江暖夕,厲聲問道,“你是誰?”
“啊?”江暖夕這才反應過來,抱歉地看着他們,“對不起,我走錯地方了。”看帥哥看得出迷並不是她的錯,只能怪眼前的男人長得太對的起觀衆了。
“啊。”她剛想轉身走,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扯進了一個寬敞的懷裡,額頭撞上堅硬的胸膛,痛得她驚呼出聲。
“她是我女朋友。”江暖夕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頭上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色彩。啊?女朋友?江暖夕長大嘴巴疑惑地看着擁她入懷的俊男,一頭流行的墨紅短髮,額上有幾條散下來顯得放蕩不羈,五官如上帝特地爲他雕刻般的堅毅,幾顆je品牌的磚石鈕釦散開,露出蜜色堅硬的胸膛,江暖夕驚呆了……
凌優璇不可置信地看着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眼底冒出怒火,“不可能。”凌優璇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那麼普通怎麼會是霍烈的女朋友。“烈,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爲什麼你寧願拉一個隨便的女人自稱是你的女朋友,也不要和我試着交往?”
凌優璇目光哀求地看着霍烈,隨即惡狠狠地瞪着江暖夕。
隨便的女人?這時江暖夕才反應過來,她在說自己麼。呵!江暖夕頓時來氣了,想扯開這男人圈住她腰的手,可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掙脫不了,瞪着他,“喂,放手啦,我不是你的……嗚……
江暖夕還沒說完,她嘴就被一處柔軟的一處覆蓋住了。
她被強吻了?
“你們……”凌優璇恨恨地盯着江暖夕,從小的名媛教養告訴她立刻走。
‘嘚嘚……’高跟鞋撞地的聲音有力地響起,江暖夕才猛地推開霍烈,“你有病啊?”
他有病?霍烈劍眉一挑,這才細細看清眼
前這女人的臉,素淨的小臉柔如青蓮般,皮膚白得像牛奶般,一身低胸黑色的晚禮裙把她姣好的身材的曲線一一勾畫出來,長得高的好處就是可以看到這女人胸前的曲線。
不和諧的是她滿臉怒氣地瞪着自己,還使勁地抹去被吻的痕跡。
霍烈戲謔地看着她,“你不是很投入麼?”
“你……”
江暖夕還真的說不出話來了,她剛纔的確被這個長得太妖孽的男人迷住了一會,而且自己還真的軟下來靠在他懷裡。
“幼稚。”江暖夕不想再和他過多的糾纏,想想展覽會的時間也差不多結束了,便繞過他的身邊,霍烈也沒阻止,饒有興味地看着這個說不出話的女人離去。在踏進會廳那刻,江暖夕咻地停下,氣死人不償命地說,“技術那麼爛還好意思出來混。”
技術爛?霍烈危險地眯起眼,轉過身,缺見那女人已經混入人羣,他靠!敢說他技術爛?她全家的技術才爛!
回到會場江暖夕收到夏薇給她發的一條信息,她說她有事要先走了。其實展覽會也差不多結束了,再者江暖夕也沒什麼心情待下去,擡起腳步就走。
“暖夕。”顧英傑手拿着兩杯酒過來。
“學長。”江暖夕明顯的疏離讓顧英傑的眼神黯然下去,但還是帶着歉意開口:“今晚的事我很抱歉,我不該把你當成自己的女朋友想介紹給自己的父母。”
他也知道江暖夕好像不太喜歡上流社會的應酬,甚至可說得上是厭惡。“我們——還是朋友吧!顧英傑把手上的一杯酒遞給她,他不想兩人連朋友也做不成。
不遠處的一道身影眼神複雜地看了江暖夕一眼便離去。
其實顧英傑沒錯,只是江暖夕對上流社會有點反感,便拿過酒杯,小飲一口,“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
“嗯。”
江暖夕繞過顧英傑身旁,把酒杯遞給侍衛後,便走出會廳。她不知道的是她背後暗處有一道炙熱的眼神隨着她的身影移動。
進入電梯後,江暖夕感覺全身開始燥熱起來,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緊身晚禮裙窟着
她很不舒服,她很想把衣服扯下來。幸好這時電梯沒人,否則她的囧態就被人全看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
江暖夕感覺身上的熱流越來越強烈,難道是被下藥了?她腦中頓時蹦出顧英傑給她的那杯酒,是學長給她下藥麼。
江暖夕眼中透出寒氣,但還是被身上亂串的燥熱所打敗。
“叮……”電梯被打開,江暖夕抑制住身上的一樣,移步到角落,貼着角落,低着頭儘量讓自己不要顯得搶眼。
“是你?”聞聲,江暖夕擡頭,呼……真是冤家路窄,進來的不是那個強吻那個禽獸麼。江暖夕不答,右手指甲已用力地掐着左手,牙齒緊咬着,企圖讓自己清醒點,而霍烈也想不到竟然讓他再遇見這個罵他吻技差的女人,真是冤家路窄!
“你不是說我技術差麼,要不現在來試一下。”
霍烈沒想過江暖夕是被下了藥,只看見她的臉泛紅潮以爲是喝醉了,走近她,一手把她圈在懷裡,在她耳邊低謔着。
去你的!想不到他那麼小氣,現在還謹記着她罵他技術差那句。
江暖夕很不淑女地在心底罵着,她牙齒還是緊緊地咬着,可霍烈在她耳邊吐着魅惑的氣息,一陣好聞淡淡的男性氣息向她襲來,他的胸膛就像一清泉一樣冰涼。
“嗯……”
江暖夕使盡力氣揮開男人的大手,扯過旁邊的毯子緊蓋在自己的身上,驚慌地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霍烈看着這個女人的動作,不得惱笑也不想想,剛纔是誰在電梯主動的,現在卻擺出一副貞女的樣子,ok,他到要想看看她玩什麼花樣?
“剛纔在電梯是你主動我的,現在又想玩欲擒故縱,嗯?”霍烈邪魅地靠近她。
她好像記得了,剛纔在電梯是她主動去吻他的,那也是因爲她神智不清,她說:“剛纔是我認錯人了,我現在就走。”趁着還有一點清醒,江暖夕的第一感覺就是走,她不能待在這裡,否則後悔莫及!
認錯人?霍烈的眼神頓時黯下來,氣息混亂,一手攔着想走的江暖夕,“認錯人?現在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