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覺得她配“被強吻了”這幾個字很合適。
“紀太太,吵來吵去,還是我吃虧了啊!”男人收緊手臂,將她擁的更緊,“不僅又賠上了一張照片,而且好像……還被紀太太給嫌棄了。”
“要我不嫌棄你也行啊,把你的手機拿來。”
大概能夠猜到她要做什麼,紀雲深卻很配合的從口袋裡把手機放到了她的手心上。
“密碼是什麼?”
她按亮屏幕,擡頭等着他的回答。
“和你的一樣,0913。”他在她的耳邊吐氣,薄脣若有若無的劃過她的耳廓,用沉沉的呼吸刺激着她,“紀太太難道不知道嗎?我們同月同日生?”
“知道啊!”
因爲林南城的關係,她從很早就知道兩人的生日是一天,只是沒有想到他也會以自己的生日設密碼,她以爲他會用紀晗的生日設密碼。
他手機裡的應用很少,就幾款新聞客戶端,外加微博微信,簡潔的一如他給人的性格。
喬漫點開他的微信,然後將剛剛的那幾張照片傳到了他的微信上,接收成功後,她編輯了一下,配文道:她和我,巴爾的摩的夜。
編輯完,點了發送。
他的朋友圈幾乎沒加什麼人,都是她之前見過的那些朋友,外加一些合作過,聊的比較好的合夥人。
他也沒發過什麼動態,除了一些古板的財經新聞……
能夠想象到,這條動態發出去後,所造成的轟炸式效果。
謝之謙評完喬漫那邊,緊跟着跑過來評論,幾乎是秒評:“人生贏家!請問喬大千金是上輩子拯救銀河系了嗎?不然怎麼會遇到紀總這樣深情英俊,又溫柔多金的男人?怎麼辦?我也好想要個紀總這樣深情英俊,溫柔多金,又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做老公,好想要!”
喬漫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謝之謙那蠢賤的表情,立刻回覆,用紀雲深的語氣,“可以啊,你去變-性,我和喬漫離婚,去娶你。”
三秒後,謝之謙回覆,“我靠,喬大千金你要不要同時登兩個號?拍個馬屁都拍的膽戰心驚的,我滾去睡覺了……”
喬漫看着謝之謙的回覆,勾起嘴角,剛想把手機還給紀雲深,手機就又震動了一下,謝之謙的睡前回懟來了。
“哦,對了,你們那邊應該快到傍晚了吧?***一刻值千金,別浪費這麼美好的時光,快去“睡覺”吧,省得你廢話那麼多!最後,祝你明早起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閃人了。”
喬漫緊咬牙關,快速的回覆,“嗯,謝謝你這條單身狗的關心,祝願你早日抱得美人歸,千萬別讓我等到白髮蒼蒼,份子錢可是會水漲船高的,那樣的話,我會覺得我很吃虧。”
按下最後一個字,她彷彿狠狠的吐出一口惡氣,然後將手機還給了紀雲深。
他沒接,而是偏頭看她,“你跟謝之謙的關係好像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
“是嗎?”喬漫眨了眨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笑着問,“那會讓紀先生有危機感嗎?”
“危機感倒是不至於,但會不舒服,不舒服紀太太跟我以外的男人相處的那麼好。”
“哦!”
喬漫的聲音如碧波般清澈乾淨,洋溢着淡淡的溫靜婉約,她說,“那恐怕以後要讓紀先生繼續不舒服下去了!謝之謙在我眼裡就是個沒有-性-別的男人,除了朋友這個身份外,他更像是我的家人。”
“大概紀先生不能懂這種龜毛又矯情的感情,所以……讓你不舒服我很抱歉,但我真的無能爲力。”
紀雲深捏住她小巧的下頜握在掌心,指間稍稍用力,逼她擡起頭迎視他的眸光。
他說,“伶牙俐齒的像個野貓,如果我強行讓你不再聯繫他,你是不是又要跟我鬧很久?說我霸王主義,說我喜歡強迫女人?”
喬漫沒說話,等於是默認了他的話。
“想做心理學輔導師,首先你得有一定的資本,你別看謝之謙整天吊兒郎當的,他一年的收入,可不比我們這些整天飛來飛去的生意人差多少,等你達到他那個咖位,也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愛情攻勢》這部戲殺青後,我會投資一部懸疑推理的IP大劇,裡面涉及很多心理學方面的知識,我想讓你去跟組做投資人,把控一下整部戲的脈絡和走向,畢竟這年頭,有錢纔能有夢想,而有錢的前提是,你得會掙錢,我說的對嗎,紀太太。”
“很對。”喬漫點頭,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他的提議,“多謝紀先生給我的這次機會,雖然我暫時做不了最好的心理輔導醫師,但我一定會好好的做好投資人的,我相信做的好,紀先生是絕對不會虧待我的!”
“當然。”紀雲深伸手,颳了刮她小巧的鼻子,“你是投資人,這部戲賺的所有錢都歸你,我一分錢都不要。”
“連本都不要了?”喬漫閃着星光的眼睛看着他,藏着盈盈的笑意,“謝謝慷慨大方又出手闊綽的紀先生。”
“這麼高興啊!”
男人的脣角跟着彎了起來,如深淵般的眸子幾乎深不見底,“我的人和我的全部身家不都是紀太太的嗎?”
“那不一樣,靠我自己的能力賺的錢,和直接拿你的錢,心裡感覺不一樣。”
紀雲深寵溺的點點頭,“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我頭有點疼。”
“嗯!”
……
紀雲深居住的酒店離這裡不是很遠,開車大概十分鐘左右就到了。
車子穩穩的停在地下車庫,他繞過車頭,很紳士的爲她打開了車門。
正文 141,玫瑰味的好不好?我感覺這個味道和你身上的味道很接近
地下車庫的燈光散着朦朧幽暗的白色光影,入口涌來的風將女人披在雙肩上的頭髮吹得在空中亂舞,遮住了她精緻好看的眉眼。
紀雲深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擡手撥開她臉上的頭髮,露出了那張清純至極的面容,暗沉的瞳眸縮了縮,幾乎深不見底。
腳上頂着的這雙高跟鞋,已經穿了二十幾個小時,簡直就是在活受罪,這一分這一秒,她一步都不想再走了。
她伸開雙臂,示意要他抱。
紀雲深今天喝了不少酒,上午兩場,中午一場,外加下午左晴的這場,算起來就是四場。
各種酒混在一起,後勁很大,見風就更大了,此刻他只覺得胃裡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可見身前的小女人一副撒嬌的模樣,所有的不舒服好像都消失了。
他彎腰,將她抱在懷裡,按下遙控鎖鎖了車,然後就邁着沉穩的腳步朝電梯口走了去。
金色的電梯門緩緩的打開,他走進去,聲音低啞對喬漫的說,“按27。”
喬漫伸手按了27,就縮在紀雲深的懷抱裡,一動都不想動了。
十幾秒後,電梯到了27樓,他抱着她走出去,一路來到了走廊盡頭的那間總統套房門外。
“房卡在我的西服口袋裡。”
喬漫已經迷迷糊糊的了,聞言伸手去摸他的西服口袋,摸了一會兒,才摸到房卡在門上刷了下。
緊接着,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她被男人放在了kingsize的大牀上,柔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喟嘆了兩聲,恨不得立刻睡上個三天三夜。
紀雲深坐在旁邊,好像是頭疼,又好像是其他的地方難受,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緩着。
“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啊?”喬漫坐起身,脫掉腳上的高跟鞋,“以後你應酬前先吃點東西,或者喝點解酒茶,不然得多難受啊!”
然後,赤腳站在毛毯上,整個人靠近他,擡起一雙小手,覆在他兩側的太陽穴上,溫柔緩慢的按摩着。
紀雲深的一雙鐵臂環抱住她纖柔得不盈一握的腰身,頭埋到她的身前蹭了蹭,疲累至極的樣子。
“我去給你買點夜宵,牛奶和醒酒茶,你這樣下去,明天早上指不定多難受呢!”
說着,就伸手去推他,他卻將她抱得更緊了,喉嚨溢出的聲音泛着悶悶的粗啞。
“不用了,這麼晚了,你一個人不安全。”
喬漫又推了推他,語氣有些無奈,“這裡又不是恐怖主義盛行的歐洲,沒事的!”
“別去!”紀雲深微微用力,直接將她帶到牀上壓住,“一心惦記着出去,還不如留下來跟我做做睡前運動,興許就什麼都好了。”
喬漫瞪了他一眼,把他給推開了,“瞅你現在的樣子,估計連走路都困難了,就別想着逞強了。”
紀雲深低低的笑了兩聲,扯掉領帶,再次覆到了她身上,“放心,就算醉的比現在還厲害,你老公也照樣能夠滿足你。”
“紀雲深,別鬧了,我去給你買醒酒茶,不然你別想得逞。”
男人漆黑的雙眸泛着水光,低頭,在她的脣上啄了幾下,“我跟你一起去。”
最終,喬漫還是沒扭過他,一起下了樓去買醒酒茶。
酒店的旁邊就是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喬漫進去就直接奔着奶類品和醒酒類品走了去。
關心則亂,她的腳步又快又匆忙,不小心與側面走過來的一對情侶撞在了一起,男人手中拎着的購物籃被撞落,掉在地上,散落了一地食物。
喬漫趕緊道歉,跟着兩人,一起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食物。
也許是她不停的在說sorry,女人嘴角含着笑,下意識的用中文回了句,“沒關係。”
但隨後又想到這裡是美國,剛想用英語說沒關係,喬漫就接話道,“原來你們倆是中國人啊,我還以爲是華裔僑胞,剛剛真是不好意思了……”
女人搖搖頭,習慣性的伸手撩了一下頭髮,又說了句,“沒關係。”
喬漫微笑着,卻在女人撩頭髮的同時,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那條珍珠項鍊。
幾乎是立刻的,她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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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五歲,到現在,外公送給她的那條珍珠項鍊,她幾乎每天都戴在身上,真僞一看便知。
可……蔣英東明明告訴她那條項鍊在拍賣會上,被一個東南亞的軍火商以三千萬英鎊的高價買走了,但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對情侶的身上?
“很漂亮吧?”
女人見喬漫一直盯着自己的珍珠項鍊,便嬌羞道,“這是阿行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我也很喜歡。”
喬漫看了一眼女人旁邊的男人,難道他就是蔣英東口中的東南亞軍火商?看起來雖然很成熟睿智,但少了份尖銳和殺氣。
或者說,她真的很難把這個男人和東南亞軍火商聯繫在一起。
“我能請問一下……”
喬漫又看了一眼女人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淡淡的開口,“這條項鍊是從哪裡買到的嗎?”
女人繼續幸福的笑,舉手投足間散着戀愛的甜蜜,“是阿行從一場拍賣會上拍來的。”
果然是他,那個東南亞軍火商。
只是,爲什麼他看起來那麼眼熟,就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我們還有事,就不聊了,拜!”
女人挽着男人走遠,喬漫怔怔的看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那條項鍊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之前她還以爲用錢能夠把那條項鍊買回來,可此刻,她卻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一個把三千萬英鎊當成送給女人禮物時的金錢標準,那麼這個男人一定非常的富有。
而富有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錢。
看來那條項鍊,註定要屬於別人了。
……
喬漫挑了兩盒奶,又買了一袋醒酒茶,就匆匆的往出走。
紀雲深靠在門口等,餘光瞥到女人遠遠走來的身影,她的那個方向,貨架上正好擺着男女做-愛時急需的用品。
他走過去,幾乎同時截住了女人的腳步,“喜歡什麼味道的?”
“什麼?”喬漫不太明白,有些微愣的說道,“你是說牛奶嗎?我買的是原味的,大衆口味……”
“紀太太,我在說這個……”
喬漫這才擡起頭,順着男人所指的方向看過去,俏臉幾乎立刻就爆紅了起來。
“草莓?檸檬,水蜜桃,玫瑰,還是哈密光,你選一個。”
喬漫纔不選,繞過他就要去結賬,卻被男人輕輕一拉,拉進了懷裡。
“玫瑰味的好不好?我感覺這個味道和你身上的味道很接近。”
男人要是一本正經耍起流-氓來,真的挺讓女人沒有抵抗力的,她低着頭,聲音很飄渺卻又認真的說道,“可是紀先生,我每天噴的都是水蜜桃味的香水啊!”
“是嗎?”紀雲深擡手,撫着她的耳廓,“那我們就來較真一下,看看你噴的到底是玫瑰味的,還是水蜜桃味的?”
“無聊。”喬漫推開身前的男人,快步的走向結賬臺。
紀雲深跟在她的身後,將兩盒玫瑰味道的避-孕-套放在了她的手背上,喬漫的手肘在他的胸口上捅了一下,聽他悶哼了一聲,才滿意的彎起脣角。
走出超市,喬漫看着拎着超市袋子的紀雲深,突然覺得他沒有那麼高高在上了——
那感覺就像是兩人在多年相濡以沫的夫妻相處中,讓彼此都沾染了一絲人間煙火味道。
就比如此刻……
他會牽起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走在晚上七點人潮擁擠的人行道上。
那是以前的紀雲深,絕對不會做的事情。
回到房間,她趕緊給他泡了醒酒茶,等待水溫降下去的同時,遞給了他一盒原味牛奶。
“先把牛奶喝了,暖暖胃,然後再喝醒酒茶。”
紀雲深已經脫掉了西服外套,雙肘支在蒼勁的雙腿上,正緩慢的揉着已經疼的快要爆炸的太陽穴。
“紀雲深,快點把牛奶喝了,我已經用熱水燙過了,喝了會暖胃。”
紀雲深沒動,彷彿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她乾脆將他的雙手拉下來,一雙美麗的杏眸瞪着他,“到底喝不喝?”
“嗯,喝,紀太太哪怕給我毒藥,我都會喝。”
他接過她手裡的牛奶杯,一仰頭,將整杯牛奶都喝了進去。
正文 142,紀先生,看來男人的套路,你已經學到了精髓了啊!
有風透過落地窗吹進來,將褶皺在一起的乳白色紗簾吹亂了,不時鼓動飄起,背景是巴爾的摩漫天的星光,和那片用霓虹連成的燈紅酒綠的海洋。
“這回能不能不鬧人了?”
他濃密烏黑的髮絲隨着夜風拂動,有幾縷不聽話地垂落在眉眼處,多了幾分狂野和不羈,那如同蘸了墨的黑眸浮着笑,聲音一如既往的矜貴溫柔,“讓我就這麼安靜的坐一會兒?嗯?” wωω ⊙тт kan ⊙co
“隨便。”
喬漫將手中的牛奶杯放到牀頭櫃上,纖細的身影在沒開燈的房間裡,顯得過於瘦弱單薄。
好像還有……委屈和孤獨。
“抱歉。”他突然站起身,在喬漫的身後環住她的身體,臉貼在她散發着自然香氣的烏黑髮絲間,閉緊了雙眼,“我有點喝多了。”
男人一雙粗糲卻溫熱的手掌,緊緊的貼着她的腹部,不規矩的動着。
“沒什麼,本來就是我多管閒事,鬆手,我要去洗澡了。”
男人嘆息了一聲,這個小女孩,就是一朵帶刺兒的玫瑰,一點都惹不得。
喬漫聳了聳肩,又掙扎扭動了兩下,卻感覺身後的男人越貼越緊,她整個人幾乎被壓在了牀頭的半高櫃上。
“紀雲深,你聽到沒有?放手!”
她去拉扯他的大手,又去踩他的腳,他就是紋絲不動,清淺的呼吸隔着頭髮傳來,一片滾燙。
見他還是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她咬脣,深吸了一口氣,“紀雲深……女人天生就是敏感的動物,我不想惹你煩,我也沒生氣,你鬆手吧!”
“抱歉,抱歉,是我語氣不對,我以後不會這樣了,好不好?”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將她勃頸上的長髮潦到另一邊,薄脣輕輕的吻上去,淺淺的啄,“我應酬完,喝多了酒,喜歡這麼坐着……我一時沒注意,說錯了話,你別往心裡去,嗯?”
“我真沒往心裡去。”喬漫縮着脖子躲着他越來越灼熱的吻,聲音帶着心慌的顫抖,“我要去洗澡了……啊,紀雲深,你別…別扯…”
“都說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今天,我們就試試——”
話落,那雙大手粗暴的撕開她身上的那件過膝的襯衫長裙,鈕釦爆裂彈射出去,落在地板上,滾出老遠,發出一陣連續清脆的聲響。
他一手環住她的腰,不讓她掙扎,另一隻手撕扯她的衣服,推開那些礙事的遮擋物,很快就將她剝了個精光,只剩下貼身的內-衣褲。。
“親戚走了嗎?”他溼熱的脣從她天鵝般優雅的脖頸移到肩頭上,輾轉纏綿,充滿暴力的曖昧。
喬漫受不住他的力度,雙手撐在牀頭的半高櫃上,“沒有……沒有呢。”
“都幾天了,還沒走?”
說話間,他的手就探了下去,“沒走的話,不是應該貼大邦迪嗎?爲什麼我沒有摸到?”
喬漫轉過頭瞪他,“紀先生對女生的這些事情還挺了解的啊!是不是以前經常幫別的女人揉肚子,煮紅糖水,買親戚來時的那些必須品?”
這個別的女人,紀雲深知道,喬漫說的是晗兒。
“瞎吃什麼醋?”他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卻藏不住那眼角眉梢的笑意,“晗兒只是個二十歲的孩子,我和她連吻都沒正經接過……更別提什麼揉肚子,買那些東西了!”
喬漫清澈的眸子像是深海里的星星,明亮又耀眼,“那你怎麼知道什麼是大邦迪?別告訴我男人天生就該知道這些!”
“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跟我討論“大邦迪”?不嫌煞風景?嗯,我的紀太太。”
他的大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捏了一把,喬漫疼的一縮,更像是一股充滿戰慄的電流,瞬間就流淌過全身。
下一秒,他的雙腿就擠-進了她的腿-間,讓她以一種不能抗拒的姿勢趴下去,大手直接撕扯掉她身上最後的那絲遮擋物。
他也跟着彎下腰,配合着她擺的姿勢,含住她的耳朵,然後,再也忍不住,就那麼衝了進去。
疼,好疼……
喬漫疼的頭皮發麻,眼淚突然就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紀雲深,好疼……你出去,出去……疼死了。”
“乖,我不動了,適應一會就不疼了。”
男人窸窸窣窣的吻落在她的耳邊,誘哄着,“你放鬆點,別繃的那麼緊,快要把我夾斷了。”
喬漫爲了緩解疼痛,只能聽他的話,慢慢的放鬆下來,過程中,難免動了動,男人趴在她的背上悶哼了一聲,夾雜一絲歡愉的痛苦。
可這樣依然很疼,疼的喬漫的淚更多了,低聲模糊的嘟囔着,“紀雲深,你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記住——”男人的臉在她的後頸上磨蹭着,聲音嘶啞的說道,“男人在牀上做的事情,都不叫欺負,而是在愛,知道嗎?”
好像已經到了身體忍受的極限,他隨即律動了起來,女人疼的尖叫,他掰過她的臉,將那些聲音全都堵在了兩人的脣齒之間。
這個夜,註定旖旎無邊。
……
深夜的風有些涼,喬漫在男人無數遍的折騰後,沉沉睡去,卻在凌晨的時候,被透窗而進的風給涼醒了。
身邊的男人呼吸清淺,因爲熟睡,眉眼間少了平時裡的冷漠和距離,增添了幾絲性感和溫柔。
他是個在牀上很難纏的男人,喝了酒後,就更加的難纏了。
各種姿勢,各種體位,幾乎都來了一遍。
他也會說許多平時都不會說的情話,也會問她喜不喜歡,舒不舒服,答案如果不讓他滿意,他就會做到……讓他聽到滿意的答案爲止。
很瘋狂,又忍不住的叫人沉淪。
喬漫輕輕的掀開被子,想去把窗子關了,嫩白的小腳剛沾到地上,雙腿間的虛軟和疼痛,就令她直接到倒在了地毯上。
她低呼了一聲,還沒爬起來,就聽到牀體震動了一下,男人攬過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英俊溫和的五官上還掛着一絲惺忪。
“看來我還沒有滿足紀太太?嗯?”
他說着,吻就要落下來,喬漫的一雙小手趕緊去阻止,“我有點冷,想關窗子,還有……你能不能節制一點,我都快被你弄散架了。”
“別的女人要是攤上這麼“棒”的老公,恨不得做夢都笑醒,可聽紀太太的意思,好像不滿意?”
喬漫深怕他會再胡來,趕緊賠笑道,“紀雲深,我們睡覺吧,我渾身哪哪都可疼了,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我這樣還不夠心疼你?”他的大手開始四處遊走,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眸子,在窗外投來的微弱光線下,愈發的湛黑明亮,“一個多月沒見,也沒做,就不想我?”
想,怎麼可能不想,可想到最後,心都是空的。
怎麼也填不滿的空虛。
或許愛情這東西太奢侈,一旦承認,她就開始輸了。
“那你呢?你想我了嗎?”哪怕只是一分鐘,一秒鐘。
紀雲深將她放躺在大牀上,整個人覆在她身上,兩個人的重量壓在牀上,讓牀微微塌陷了一些,他說,“紀太太,你是打算大半夜的跟我玩文字遊戲?”
她的雙眸水光瀲灩,雙頰更是嫣紅一片,像是怒放的桃花,她說,“紀雲深,我語文學的不好,最不會玩的就是文字遊戲。”
男人低低的笑,粗糲的拇指在她的臉上描繪着,“我有點開始理解紀太太的意思了,不過……下回記得,千萬不要在牀上惹男人生氣,後果可能是你三天都下不了牀。”
趁她思考之際,紀雲深受不住她紅腫的脣的蠱惑,俯身吻了下去。
剛剛酒精上頭,動作難免粗暴了一些,現在清醒了不少,他故意放柔了動作,打算一點一點的折磨着她。
喬漫被他撩的全身血液沸騰,腳趾都忍不住的縮在一起,惱怒的說道,“紀雲深,你明明說上次是最後一次,你騙人,啊……”
“我怎麼騙你了?昨夜過去了,現在是凌晨,我沒有食言啊!”
“看來那句話說的很對!”喬漫的呼吸急促,帶着點羞怒。
男人忙着,含糊不清的說道,“什麼?”
“我看過一句話,說是:我不會“進去”的”和“我愛你”一樣,被並稱爲男人經典的兩大謊言,紀先生,看來男人的套路,你已經學到了精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