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幹你一次,怎麼樣?”
夜夜剛要張口,就聽到雷裂繼續道:“我們不談感情,也不敢未來,我更不會比你進入讓你噁心的世界,我們及時行樂,或許,你也可以把我當做一-夜-情的對象。”
這是什麼話?
夜夜看着雷裂,兩人的眼神對峙中,雷裂表情沒多大變化,夜夜卻覺得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雷裂,你去死吧!”
用力推開他,因爲力量懸殊,他惱羞成怒的大吼:“雷裂!你放開我!”
心情因爲他這句不帶感情純性丨愛的話泛起陣陣酸意,難以下嚥,他真是腦子瘋了纔會和眼前的男人站在浴室的熱氣騰騰裡面,忍受他這樣平淡出奇的侮辱!
這算什麼?
一丨夜丨情!
這真是他皇甫夜最拿手的,一夜情他玩得多了,但絕對不想在這樣的情境下,和雷裂玩一夜情,腦子裡有一萬句草泥馬在策馬奔騰,他的眼神惡狠狠的看着雷裂,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眼底淡淡的憂傷和難過隱約可見,夜夜說,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你真讓我噁心透了!”
雷裂的手依舊在他的腰上鎖得緊。
夜夜大吼,“我叫你放開我!”
雷裂也看着他,一瞬不瞬的看着,觀察着他的表情,他的表情如此抗拒,就像是那個讓人心碎的夜晚,他承歡在自己的身下一遍一遍求着自己不要折磨他的模樣一模一樣,那是一個他不願意回想的夜晚,心痛,又怒意滔天!
“雷裂,我叫你放開……嗚……”
突如其來的吻,洶涌如潮。
雷裂一把扣住他的後腦勺,看似洶涌,實則更洶涌,他就是一頭生長在俄羅斯的北極狼,一個典型的獨裁者,一旦時機成熟,立刻發起進攻,若獵物企圖逃跑,那麼……“雷裂,你要做什麼,做什麼?放開我!我叫你放開我!”
雷裂一雙深藍色剔透的眸子充滿戲謔,將人扛着走出洗手間,往牀上一扔,緊接着他也撲下去,一邊用力吻他,一邊力氣很大的去脫他的衣服。
夜夜身上穿的衣服多,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是件極其挑戰耐性的事情,何況極其不安分,一直在試圖掙扎,或者說:反抗!
“抗拒什麼?一個敢躲在門縫裡偷看我洗澡的男人,有必要躲我嗎?”
他露出健壯的胸肌和腹肌,捏着他的下巴逼他視線下移,“我並不介意光明正大的給你看。”
“難道因爲我偷看你洗澡你就能侮辱我嗎?”夜夜惱羞成怒的用力掙扎:“你曾今答應過絕對不會強迫我,別忘了你的承諾!”他絕對不要被他當做一丨夜丨情的對象,哪怕他根本不排斥和他做丨愛!
雷裂沉默了一會兒,腿壓着他的腿,腳指頭勾着他的褲子往下扯,毫不在意的說道:“那對不起,恕我違背承諾,因爲,某人大概只有被強迫的時候纔會升起快丨感!”
夜夜:“……”
雷裂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反而手腳麻利,他一邊繼續扯掉他身上的保護衣,一邊吻得越發洶涌,侵略性讓夜夜的心狂跳起來,更加無法忽視耳朵被人輕咬着折磨。